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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時宜,憋得直咳嗽。伍月笙生硬地說:“閃開。”話落沒見效果,直接撥開兩人推門進去了。
那佳佳的重心本來就倚在門上,被她一推差點摔了,踉蹌著罵道:“找死吧操你媽的。”
伍月笙聞言停下,旋身冷笑:“那你可挺敢操。”
阿淼正在吧檯打電話,聽見門口喧譁,捂住聽筒罵:“扎乎什麼玩意兒……”抬頭一眼看見伍月笙,媽呀一聲掛了電話,用迎貴客的身姿貼了上去:“我的親祖宗你怎麼回來了?”
佳佳麗麗一聽這稱呼就傻了眼兒,闆闆兒地,立在邊上大氣兒不敢喘一下。
阿淼眼一轉就知道她們倆惹事了,沒好氣罵道:“不趕緊外頭盯著,跟這兒扒眼兒看他媽什麼!”再換了副媚笑拉伍月笙到沙發上坐。服務業出身的,沒有一眼照顧不到的角落,一邊衝裡間大聲喊:“七嫂,伍月笙回來了。”一邊鬼兮兮打量跟過來的陸領,誇張的假睫毛直撲閃:“我說……這帥哥兒是……”
伍月笙黑了臉:“我進裡屋找她。”
裡屋程元元和萍萍聽著聲音,滿臉驚喜地開門出來,萍萍一把給伍月笙抱住了:“唉呀可想死我了,好幾個月也不說回來,死沒良心的。”發完嗲又推開上上下下地看,話裡有話地說:“寶貝兒~你是不是胖啦?”
伍月笙說:“我是氣腫了。”推程元元進去,對跟腳的萍萍說:“你們都忙去吧。”
萍萍覺察不對,向阿淼比嘴型詢問,阿淼也茫然。兩人一齊望向陸領,陸領尷尬地咧著嘴,一個箭步,抹身跟進了那娘倆兒的小空間。
空間可是不小,南北對開的連鋪大床,散著幾件性感的女士內衣。小姐們都被趕到大廳,並且有伍月笙在,任誰也不敢扒門板偷聽。陸領坐在牆邊的沙發裡,借翻看茶几上碟片的動作來掩飾心裡的煩亂。
程元元孤立無援地對著伍月笙乾笑:“哎呀我還不是嚇唬你,讓你長長教訓,誰讓你們胡來!你想我要真逼你結婚肯定馬上押你們去辦證啊,能拖著等你來例假嗎?”心裡暗惱自己光顧著慶祝,動作太慢了,早知道剛才這覺兒不睡就好了。醫院那大夫雖然從帝豪的小姐身上賺了下少,可是開這種假證明還是讓程元元費了不少唇舌和銀子的。
伍月笙對這風車一樣的媽媽完全沒有治標的方法,況且今天實在沒力氣了。坐在沙發上直犯困,虧她在路上還擔心會不會是流產。
陸領也服了:“真能鬧……”
程元元笑得像首相夫人,她看出女兒精神不佳,沒法久戰。“你說是不是,六零?我都說過不會把她塞給你的。咋?她還當真事兒跟你說了啊?”
陸領點頭:“說了。”他從口袋裡掏出小紅本,擺在茶几上:“所以改明兒把她戶口簽過去吧,媽。”
伍月笙氣得,忽然發瘋似地,抓過一本結婚證,在二人皆無反應之前,刷刷兩下撕了稀碎。又去抓另一本,被陸領一把按住。程元元推開她,猛錘:“你作什麼死!”
陸領也猛勸:“是啊,你全撕了……這將來離婚還得用呢。”
程元元聞言戒備地邁開一步,把伍月笙推到陸領身邊。
伍月笙踉蹌著被陸領扶住,以通知口吻說:“我要離婚!”
程元元靜脈賁張:“除非我死!”
伍月笙大逆不道地指著母親:“這是騙婚知不知道!?你想沒想過,我嫁過去了,他們家發現我根本沒懷孕,會怎麼對我?說什麼對我負責!狗屎!我……”再髒的還是罵不出來,一筒子雷煙火炮憋在胸腔裡,氣得她咔咔直咳嗽。推開陸領,轉身就走。
程元元還在叫號:“你滾,你別再回來!”跟出去,“你們都別攔!聽著沒程萍,你別攔她!讓她走。我告訴你伍月笙,你別回來!這家沒你這人……”聲音越來越遠。
被扒拉到沙發上的陸領,無聊地,揀起被撕碎的結婚證書,原樣拼回,拼到一半又抓狂,胡亂拂開,回光兇狠地瞪向門的位置:“吵吵個屁啊!”
伍月笙出了帝豪就低頭瘋走,一抬眼已是街轉角,那家木木小店早已易主更名,改出租光碟和言情小說,仍然以帝豪和附近學校為主要客源。她夢遊似的走過去,外牆被翻刷過了,蓋住了當年的塗鴉。她用李述最大號的油畫筆,沾著幾百塊一瓶的紋身顏料,在牆上濃墨重彩地寫下:折!還畫了個圈。李述發現後也不急不氣,只是把顏料奪回去,換了成本低廉的廣告色給她繼續玩。伍月笙在原來的字上打個叉,寫:不折了。再寫:收破爛。李述說:“要有人來,我就告訴他送帝豪去。”她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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