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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一鞭下去,他的慘叫卡在喉嚨裡,出不來下不去。腦海裡,反反覆覆的,都是那個“煙”字。
原來是——煙……
他的瞳孔驟然擴大,好像死了一般。捱了連續的三下之後,才開始接著木然地背誦著他早已爛熟於心的條例。
那聲音聽在蕭逸的耳朵裡,卻變成了委屈不滿——你委屈,我就天天過好日子是吧。
於是那軟藤下去得更狠更快。
可是他卻覺得,每一下,都打在另一個更為疼痛的地方。
好不容易停了下來,蕭逸從他的上衣口袋裡摸出了那包黃鶴樓,冷笑道:“真是出息了啊,你老大我這麼多好你不曉得學,抽菸你倒是連牌子都選一個樣兒的啊。”
說完,手下一用力,扭曲了盒子,扔進了垃圾桶。
看著那盒子,懷暖的肩膀瑟縮了一下,呆呆地看著垃圾桶,眼睛裡,澀澀的,卻掉不下一滴眼淚。
還待揚起藤條,門外有人來報:“徐五爺來了。”
“嗯——去牆角跪好!”
關上了房門,蕭逸冷笑道:“他來做什麼?要錢沒有,要命免談。”
“說是來給大哥慶生的,別是鴻門宴吧?”
而蕭逸的思維停留在了“慶生”二字上,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對於出生就剋死老孃的人來說,生日並不是什麼值得紀念的好日子。
突然想到了懷暖的那包煙,懷暖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就是有煙也不會帶在身上,還是和自己一個牌子的,不會是……
兩條腿使不出一點力氣,也顧不上屋子裡還有人的尷尬,撐著牆慢慢地挪到牆角,緩緩地跪了下來。
“大哥的紅人啊,也受這苦?”但凡有人倒黴,總有人不厚道地加以貶損,“打成這樣,還怎麼陪大哥上床啊。”
但是口快的人,應該要隨時做好被人掛掉的準備。
“有多少人同謀?”緩了口氣,卻不敢放鬆分毫,身子崩得筆直,身上的傷口也顧不得疼。
“多了去了,但凡現在還活著的,誰不希望你死?”配角A同學慢慢地欺進,對方畢竟是修羅堂裡數一數二的人物,即使受傷了,也不能掉以輕心。
“為什麼?”淡淡地問了一句,看到逼近的影子,指尖已經悄悄蓄滿了力量。
“修羅堂每年一共只有幾個留下來的,你一個人,就毀掉多少人的希望!”
面對這樣的譴責,懷暖淡淡笑道:“希望?修羅堂裡,還有那種東西?”
應付了來揩油的徐老五,蕭逸打算回房間了,累死了一天。下意識地去摸荷包,煙點燃的一剎那,蕭逸拍了拍額頭,急忙轉道書房。
書房裡,那個告黑狀的小孩已經成為屍體,太陽穴上,露出一小節黃鶴樓。
懷暖還老老實實地跪著,褲子也不敢提,傷口很是猙獰。
他走近的時候,才發現人早就意識不明瞭,但是當他靠近的時候,懷暖突然跳起來對他出手,只是在看到他的臉的那一個刻,身子又頹然倒下,重重砸到地板上。
那個時候的他們,還沒鬧到後來那種鬱悶的關係,蕭逸有些心疼地把他抱起來,帶回了自己房間。
更加萬惡的下藥事件
蕭逸側躺在床上翻著史記,正翻到《衛將軍驃騎列傳》,不經意一抬頭,就看到懷暖吹頭髮的背影。浴袍下露出來的兩條小腿依然細細瘦瘦的,線條流暢而均勻。視線再向上移動,浴袍下的身子也忒細了點吧,好歹也一米八了的個兒,怎麼這麼窄。
某狼舔了舔嘴唇——怎麼就養不肥呢?
某悶騷總是很不自覺的,或者是故意的,在某色狼面前的舉止總是彷彿帶著隱隱地誘惑(某受大呼冤枉),他回頭的時候,自然也就對上了蕭逸赤裸裸的眼神。
臉一下就紅到耳根了——才,剛剛做完,那裡還有些痛……
蕭逸知道他被自己的一臉狼相又給引導歪了,淡淡地招招手,“過來。”都做這麼多次了,這小子就算是投入其中,做完了居然還是很不好意思(以為都你那麼無恥)。
放下書,一把把人扯低了身子摟在懷裡:“交給你個任務。”
“是。”
“也不問問是什麼任務就答應了。萬一做不到怎麼辦?”
“認罰……”聲音柔柔軟軟的,氣息呼在了蕭逸的脖子上——小子,你在玩火……算了,這死小子也不是頭一天玩火了。看著是一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實際上別人頂多玩玩柴火天然氣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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