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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人在做,天在看。”宮律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輕聲的說了一句。
就只是這麼一句,馬署雄瞭解她早就看出他的所作所為,一陣驚慌伴著疑慮湧上了他的心頭——那她為何不發一言,甚至自動無限期休假以待調查程式結束?
她難道不明白再不到一個月就要決定庭長的人選了嗎?
她在這時候選擇長期休假,不就明白的選擇放棄庭長的位子?
這一次的庭長之爭他可以篤定說是贏定了,那麼為何在她平靜冷淡的目光下,他卻覺得自己輸了,而且輸得一敗塗地?
驕傲讓他說不出任何道歉示弱的話語,但胸中的挫敗讓他像只鬥敗的公雞般垂下了雙肩。身為一個執法者卻看不破勝敗,他到底還是輸了,在立足點上就輸了。
只是,要看破輸贏實在太難了,有人終其一生還是看不破。而她,一個不滿三十的女子為何能如此淡然?
是她天性如此?
抑或體認過風風雨雨,是以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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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律徵皺著眉頭的由二樓看著門外那一個個如狼似虎等著採訪的媒體記者,她開始後悔為何不聽角律的提議,搭她的車子回家,然後再讓人把她的車子送回家。
現在她要去停車場開車,勢必得穿過那群如惡虎撲羊的記者的面前,雖然只是短短百來公尺的路程,此刻在她的眼中卻彷佛有千里之遙。
雖然,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做過任何不能抬頭挺胸走出去的事,可是,面對批判和懷疑的眼神總是教人難以愉快。
嘆了一口氣,她婉拒了法警護送的提議,試著將心頭那一絲不平和的心緒掃進心靈的最角落,就像是闔上音樂盒的蓋子般,將心緒全關入心靈深處的牢籠,然後換上一臉木然的表情,走向記者群。
她才把門推開,鎂光燈就像是箭簇般的擁來,而麥克風更像是開屏的孔雀在她的面前招搖的星大字形散開。
“方宮律法官,你對這一次被害人申訴你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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