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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另一番奇遇。”
“說!”
“是,奴婢在南國毒發,差點兒死於道旁,被一名老叟救起。他原是個善於兵事的將軍,只因不善為官,終生抑鬱不得志,被收留期間,我與他相談甚歡,於是他將畢生所能盡傳於我,幼沂魯鈍,只學得二、三分。”謊話出口,我開始擔心皇上會不會到南國去尋訪這個老先生,可眼前顧不得這些了。
“聽來,你於我大周不但無過,反而有功?”
“不求功過,幼沂只是盡一個大周子民該盡的責任。”
他沒理會我的矯飾言詞,問:“為什麼你聽見太子前往關州,就跟著去?”
問到關鍵點了,在這個橋段我編不出有利說詞。要說實話嗎?可不說實話,皇上何等精明,又怎能看不出來?他不戳破我前面的謊言,不代表全然相信,更不代表我已經安然過關。
兩害相權取其輕,嘆氣,我鼓起勇氣說:“因為幼沂……鍾情於太子殿下……”
皇帝寡淡目光向我望來,沒有多餘言語,我卻感覺無底深淵在眼前向我張開血盆大口,失速的驚悸捶打得心臟不勝負荷。
是的,我非常害怕,可也同時明白,害怕幫不了阿朔。
挺直背脊,不等皇帝問話,我自顧自往下說:“大遼退兵,幼沂的性命走到盡頭,在回京途中毒發,本以為就此死去、一了百了,沒想到幼沂命大,又碰上那位奇人,在我們分道揚鑣的那段時間裡,他找到能解除七日散的月神草,在他的悉心診治下,我活了下來。
這個奇遇讓奴婢心想,老天讓我活了下來,是否代表我與太子緣分未盡?於是幼沂進京,乞求殿下收留。因念我戰時有功,太子心慈,知我無處可去,便將奴婢收留於府內,並非刻意欺瞞君上。“
“難道不刻意就不算欺君?”皇帝語調微揚。
我本不敢迎視他的目光,怕一接觸便會被射個千瘡百孔,但為了阿朔,即便千瘡百孔,我受!
我相目直視皇帝,隱瞞恐懼。“是欺君。但太子難為,幼沂於太子有恩、有功,不但救過太子一命,又助太子破大遼軍隊、識破端裕王與大遼合謀,他不願欺君,可也不想恩將仇報。”
“所以太子無過?”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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