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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道:“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啊……”
聞言,賀雅言溫柔地將他的頭攬在了懷裡,竭力抑制住哭聲。
到了醫院,赫義城被守在外面的醫生和護士直接送進了手術室。經過檢查,他的腿只是因為站立時間過長,加之突然受力以及心裡上產生恐懼導致的暫時性疼痛,並不需要手術。確定他並無大礙,賀雅言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上,碰翻了手術架上放置的手術刀等用品,嘩啦散了一地。
止痛針發揮了效應,疼痛得到緩解的赫義城一臉擔憂地說:“你幹嘛呢,毛毛愣愣的?”
沒想到他居然在外面站了幾個小時,賀雅言不顧狼狽跪在手術檯邊抬手一拳砸在赫義城胸膛上,哽咽著罵道:“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怕把你打殘廢了?你要死啊,大半夜跑我家幹嘛?”
護士聞言面面相覷,等明白過來偷跑掉的赫參謀長是衝著賀醫生去的,恍然大悟地偷笑著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一對冤家。
賀雅言的手勁出奇的大,赫義城硬挺著捱了幾拳終於還是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無奈地抱怨道:“能不能輕點,沒摔殘廢也被你捶死了。”
意識到夫態了,賀雅言胡亂抹了把眼睛,不好意思地嘟囔了句:“捶死你得了,免得禍害人間。”
赫義城輕笑,斟酌了下,他問:“剛才那個送你回家的男人就是傳說中的副院長?”不等賀雅言吭聲,他徑自說:“也不怎麼帥啊,一般人吧。說文雅點兒是斯文,實話實說就是娘娘嘰嘰,你真相中他了?”
賀雅言站起身,不滿地瞪他:“說話別那麼損行不行?人家哪得罪你了?”
赫義城所答非問,直視著賀雅言的眼睛,他忽然來了脾氣,以極不屑的語氣說:“他打哪兒蹦出來的,算哪根蔥啊?憑什麼給他抱?”
賀雅言被他強硬的像是審問的語氣氣得不行,她下意識頂回去:“那你更算不上哪瓣蒜了,憑什麼吻我?”
回味情不自禁的那一吻,赫義城痞痞地說:“吻都吻了,還憑什麼。”
賀雅言的臉霎時紅了,為了掩飾尷尬她轉過身去,邊往外走邊惱怒地說:“赫義城你別得了便宜賣乖……”
怕她一走又幾天不露面,赫義城彈坐起來探身去拉她的手,情急之下脫口道:“別和他處,我喜歡你。”
為免他掉下床來,賀雅言站著沒動,但她沒有轉過身來,只是淡聲說:“你不是討厭我嗎?怎麼幾天不見倒改主意了。”
赫義城急急反駁:“誰說我討厭你了?沒有的事。”
賀雅言冷哼一聲:“裝睡的人不是你嗎?不願搭理我擺臉色的男人也不是你嗎?還有,我好心好意送去的飯菜是誰倒掉的?赫義城,你當我看不出來?”
沒想到令她誤會了,赫義城趕緊厚顏解釋:“裝睡是因為不知道和你說什麼,怕說錯了話又吵起來,我現在腿腳不便,你甩手走人的話我追都來不及。至於擺臉色,我真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只是想想清楚了對你的感覺,你知道,喜歡這話不能不負責任地隨便說,可等我想明白了又不好意思說,只好裝病,就是希望,希望你多關注下我,沒想到弄巧成拙把你氣走了。還有倒飯菜的事,你,知道了?我……”
見他停頓了好半天,賀雅言背對著他問:“你什麼?”
“我那幾天胃造反,吃什麼吐什麼。怕你看到我剩飯以為我又作什麼,一氣之下就不給我送飯了,所以,所以我就倒了。”深怕賀雅言不信以為自己敷衍她,赫義城孩子氣地說:“我沒騙你,真的是胃不舒服,不信你問可可。”
一直在為他那晚裝睡不理人負氣,賀雅言為自己大意地沒有發現他的異樣而自責,嘴上卻不示弱地說:“你三歲小孩啊,哪不好不知道說嗎?嘴是擺設?”
本以為他會辯駁,卻聽到赫義城嘆了口氣,低聲說:“我一個大男人,不想天天被你照顧。”所以他才很兇地命令牧可不許告訴賀雅言,氣得牧可把從左銘煌那裡取來的胃藥砸在他身上,罵道:“疼死你活該!”
原來是病久了怕再給她添麻煩。怎麼會有這麼大男子主義的人?難道他忘了她是醫生?更何況,她,她也沒嫌他麻煩啊。賀雅言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她的臉色緩和了很多,不自覺放柔了聲音問:“現在好點沒有?”
“吃藥了,已經不疼了。”手上略微用力握了握賀雅言的手腕,他又說:“就是不知道再被可可‘毒’幾天會不會又犯了。”
賀雅言禁不住失笑,回過頭來微微嗔道:“怎麼沒早點把你毒死!”
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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