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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批准,賀泓勳自覺地把自己和牧可晉升為一家人,他在電話裡提醒她:“你得堅定立場,要是你妥脅了,赫義城就得意了,非得讓我叫他舅舅才會罷休。”
牧可嘿嘿笑:“那你就叫唄。”
“也不是不能叫。”賀泓勳斟酌了下,壞笑著說:“你嫁給我我就認了,你覺得怎麼樣?”
“還討價還價,不理你了。”牧可嗔他。
“我說真的。”去盡了玩世不恭,賀泓勳神情嚴肅地說:“元旦和我回家吧,爺爺想見見他的小孫媳婦。”
每次通電話都免不了聊起結婚的話題,牧可很緊張,不是不想和賀泓勳在一起,可是總覺得步伐太快了,深怕彼此還不夠了解,萬一到時候過不到一起又要分開,那樣就太傷人了,她受不了。
像是牧可肚裡的蛔蟲,賀泓勳在她的沉默中說:“別胡思亂想,每段感情都有問題,也都有答案,兩個人的感情好不好,其實與處的時間長短沒有直接關係。你看,我們不是挺好嘛,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這樣已經達到結婚的標準了。”
牧可不好意思地小聲嘟囔:“誰喜歡你啊。”
“敢說你不喜歡我?”
“我……”
“憋回去!”賀泓勳生氣了:“要是敢胡說看我不修理你!想好了再回答。”
居然威脅她。牧可怒了:“怎麼修理啊,我又沒壞。”
被她陡然拔高的音量震了下,賀泓勳寵愛地說:“等我打你屁股,讓你頂嘴!”
才不怕他呢。牧可調皮地笑了:“那我就撓你癢,看你還有沒有力氣打我。”
賀泓勳彎唇,輕責了聲:“小鬼!”
他的寵溺令牧可放鬆下來,她坦白地說:“我害怕,萬一他們不喜歡我怎麼辦?”
賀泓勳給她吃定心丸:“我要求這麼高都喜歡了,他們怎麼可能不喜歡!”
“我是說萬一,他們要是真不喜歡我怎麼辦啊?”
“不喜歡啊,”想著她皺眉的小可愛樣,賀泓勳故意逗她:“那就退貨,打包回家。”
牧可豎眉毛:“打光棍去吧你!”
感情在吵吵鬧鬧中穩步升溫,分別的日子裡忙碌的兩人靠電話傳情,為中國電信事業做出了具大的貢獻。像賀泓勳這種時間觀念很強的人居然也學會了煲電話粥,足見愛情的力量有多大。
十二月初,C大的週末培訓計劃終於完成了。解放了的牧可得以正常休週末,她推掉了蜜友向薇逛街的邀約,拒絕了牧宸要到宿舍看她的申請,頂著重色輕友的帽子,打算搞突然襲擊悄悄潛去五三二團給賀泓勳個驚喜。然而,就在她收拾好揹包打算出發的時候,赫義城曾經骨折過的小腿居然再次出了狀況。他,入院了。
不要以為身為師部參謀長赫義城就不用訓練了,他和賀泓勳屬於同一類人,堅信榜樣的力量遠比一沓綱領更有感召力,所以在師屬裝甲偵察營搞為期一個月的集訓時,他跟去了野外。連續多日的高強度訓練令他的小腿不堪重負,出現了骨折的情況。
身為骨傷科優秀的醫生,賀雅言自然是當仁不讓的主治醫生,知道病患竟然是赫義城,她急急趕去了急症室。仔細檢視了被軍醫現場固定了的骨折部位,又做了X線檢查,確定為重度骨折,需要馬上進行手術治療。
看了眼躺在病房上的赫義城,賀雅言生氣地說:“醫院是什麼好地方嗎?你們一個個都喜歡往這跑。”
受傷了也不示弱,赫義城說:“你當我樂意在這見著你啊。”
賀雅言瞪他:“不樂意你還來!我請的你啊?”
麻醉發揮效力,受傷的腿已沒有知覺,赫義城疲憊地閉上了眼,沒再反駁。
手術之後赫義城被推進軍人病房,跟過去的賀雅言惡意地敲敲他健康的右腿,以專業醫生的口吻批評神智清醒的參謀長同志,“上次是輕微骨折,復位固定後可外敷接骨藥,靜養就能自行癒合,這回好了,整成重度的了,最起碼要躺上八週,也就是說在這八週裡,你完全由我支配。哦,對了,別說我沒提醒你,在骨折完全修復以前不能訓練,否則很可能發生骨壞死,後果多嚴重不用我說,你清楚的。”意思是他們雖然有“仇”,但他必須配合治療,這是病人的職責,醫生的權力。
對於一個軍人來說,受傷再平常不過,但是讓他們停止訓練住院最是折磨了,心情沉鬱的赫義城不冷不熱地說:“有勞賀醫生了,希望我不會受到非人的虐待。”
說出的話還是那麼欠揍。不過見他虛弱的樣子,賀雅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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