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利透過高考,被A城一所著名大學的英文系錄取。
在牧可的記憶裡,除了媽媽和那片蔚藍的大海,根本沒有那場海邊的邂逅。
那個整整大她十歲的男孩子其實也沒有想到會在十七年後與她在訓練基地再次相見。他如願考上A城一所軍校。四年之後,頂著“槍械全能”的稱號正式走進部隊,開始了漫長而充滿挑戰與責任的軍旅生涯。
新生軍訓結束之後,牧可返回校園繼續學業,賀泓勳迴歸部隊如常練兵。
光陰荏苒,四年轉瞬即逝。牧可以優異的成績畢業,透過翻譯筆試面試的她拒絕了一間外資企業的高薪聘請,毅然而然地選擇了留校任教。然而,她並不知道在她專心學業的四年裡,與外出辦事的賀泓勳見過不止一次。
一切,似乎依然遵循著原有的軌跡在執行,至少表面上無風無浪。只是,靜下心來的時候,賀泓勳的心湖會泛起細微的漣漪。那種感覺,連他自己也不確認是不是叫作“心動”。總之,多了一份莫名的惦念。而每次短暫的交集,都讓他發現她的率真與可愛。
回憶被突然出現的一抹單薄纖弱的身影打斷。賀泓勳站在窗前,詫異地看到穿著白色T恤的牧可從樓裡出來,沿著訓練場開始跑圈。與上次偷聽受罰時小烏龜的速度大相徑庭,這次她居然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起來。那架式,很有些不要命的樣子。
“搞什麼!”賀泓勳不解,想也沒想抓起剛剛才被脫掉的迷彩服上衣快步下樓。
直接的表白
來到樓下,賀泓勳並沒有急著阻止她,他只是站在訓練場上沉默地看著她從遠處跑過來。
直到牧可跑完第二圈從他身邊經過依然當他透明時,賀泓勳快走了幾步從後面抓住她的手臂,輕而易舉地將她帶進懷裡。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牧可頭頂響起,他問:“怎麼了?”語氣有著擔憂和焦急的成份。
牧可氣喘吁吁的掙扎,敵不過他力氣的她抬手在他胸口捶了兩拳,那樣子像是兩人有深仇大恨一樣。但從賀泓勳不痛不癢的表現看來,根本不具備什麼攻擊力。
單手摟住牧可將她控制在胸前,伸出右手撫著她的背為她順氣,甚至還以“武力”脅迫她不能立即停下來休息,而是緩緩走出了二十米左右的距離。
等牧可的氣順過來,她使勁聳了聳肩,在擺脫無果的情況下,咬牙切齒地質問:“抱上癮了啊?還不鬆手!”
感覺到她的火氣,賀泓勳也沒和她較勁,很痛快地收回了雙手,然後看到腿軟的牧可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只不過牧可沒看到他差點沒控制住又要伸手去扶的動作。
顧不得先爬起來揉揉遭殃的屁股,牧可緊皺著眉行委屈地指責:“賀泓勳,你故意的!”
反了,都敢直呼他名字了。
看著可憐巴巴坐在地上的小同志,賀泓勳慢慢蹲下身來,一本正經的問:“不是你讓我放開的嗎?”
明白過來賀泓勳是怕缺乏運動的她過份消耗體力後摔倒才扶著,牧可有些理虧,她扭過頭不去看他英俊的臉,用手撐住地面想要站起來,結果小腿忽然抽筋,她“啊”了一聲,差點疼出眼淚。
賀泓勳見狀,膝蓋觸地,身體呈半跪姿勢,很有經驗地迅速用手按住她的小腿,力道適中地揉捏起來,嘴上還語氣溫和地批評她:“平時不運動,大半夜的又往死裡跑。心血來潮,缺乏常識。”發現她的不配合,他蹙了下眉:“腳別亂動!讓你別動,還——動——”抬頭時,卻見牧可眼裡閃動著晶瑩的光。
從沒見過牧可掉眼淚的男人有點蒙,右手繼續著揉捏的動作,左手笨拙地去幫她擦眼淚:“怎麼哭了?太疼啦?忍著點,一會就好了。”
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牧可胡亂了在小臉上抹了抹,吸著鼻子說:“你不會輕點啊!下手那麼重。”
“我倒是想輕點兒。”賀泓勳仔細地為她按摩著腿,頓了下才說:“那能有用嗎?”
目光落在他頭頂上,牧可負氣般說道:“反正你就是故意整我。”要不然莫名其妙地跑來說“處處”,不能把談戀愛這麼神聖的事說得文雅點嗎。
賀泓勳神色平靜:“你當我閒著沒事幹!”
牧可同志有點小無賴地說:“不閒你堂堂大營長來軍訓?”
他無耐:“那還不都是赫參謀長的功勞。”
她不解:“和他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賀泓勳隨口回了一句,然後停下手上的動作,拉著她的胳膊:“起來活動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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