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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地、友好地低哼了幾聲。還討好地搖動著漂亮的大尾巴,似乎在說,天,我終於找到組織了。
虞松遠撫摸著它的脖子說道:“狗兒啊狗兒,小爺我看出你的心思了。雖然你很威武,我也很喜歡你,可我不能收留你啊……回你自己的家去吧。小爺我吃上頓沒下頓,還想好好複習奔個好前程,我窮透了,實在養不起你這個大塊頭啊。”
其實,他也就隨口這麼一說。
在這個人煙稀少,樹木茂密,蘆葦和水草豐沛,食物充足的大河灘上,以大黑犬的能力,豈會餓著,毫無疑問,它肯定是這片大河灘地的絕對王者。除了人,再沒有什麼動物能威脅到它的生存。
虞松遠從它簡簡單單、十分輕鬆地就能捕獲一隻野鵝,從它乾乾淨淨、烏黑髮亮的毛髮,就能看出它的營養狀況、生存狀況,遠遠比自己要強多了。
沒想到黑犬竟然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靠著他坐了下來。虞松遠又問:“你是說你沒有家了,是嗎?”狗似乎能聽懂他的話,乖巧、溫順地舔舔他的褲腳。
虞松遠心cháo澎湃,黑狗的神態,讓他的心軟了,他一瞬間下定了決心,“狗啊狗,看來我們爺倆有緣。罷了罷了,小爺我孤身一人也是孤單,我們作伴吧。你威武雄壯,氣度不凡,象個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將軍,以後就叫你大將吧。”
說完,虞松遠起身,提著鵝的脖子,嘴裡叫道:“大將,走吧,你有家了,跟小爺我回家!”大將應聲跳起,歡歡喜喜地躍到他前面,箭一般衝上河堤,大尾巴高高豎起,象一面飄揚的戰旗,威風凜凜地左右搖晃著。
回到宿舍,他將大鵝掛在屋內,然後幫大將處理了一下傷口,傷口只有一點點,連皮都沒破。怪不得對兩條土狗不屑一顧,它們根本就傷害不了它。虞松遠又從廚房裡找了一箇舊鐵瓷盆洗乾淨,將飯盒裡的早飯分一半在盆裡,放到它面前。
大將饞得不停地舔著大舌頭,但卻一動不動,只到虞松遠說一聲“開吃”,才欣喜萬分地張開大嘴巴,甩開舌頭舔著稀飯。虞松遠感到十分好奇,它竟然真能聽懂人的話。
上學前,他本想讓它在室內待著,想了一想便鎖上門。“大將,你在這裡看家,不準離開。”
大將果然端坐在宿舍門前,安靜地看他去上學。
中午放學後,虞松遠到學校門前的小賣部買了半斤鹽,回到宿舍時,大將果然仍然在宿舍門前的空地上走來走去。見到他回來,立即欣喜地迎了上來。
虞松遠開啟門,將大鵝提到水池前清理乾淨,將鵝毛都仔細地收集起來,用報紙包好。然後,點起大堆篝火,待明火過後,開始燒烤。不一會兒,香飄四野,大將和虞松遠一樣,兩人饞得口水直流。
鵝太大、太肥,好不容易終於熟了,虞松遠熄滅篝火,用菜刀將鵝肉一分兩半,一半掛在鐵絲上。另一半,他和大將兩人吃得是滿口流油,一會,竟然將半隻大鵝吃得一乾二淨。
吃完,他讓大將看家,自己拿著一包鵝毛和半隻已經烤熟的大鵝,快速跑到老師家屬宿舍區。敲開房門,張老師兩口子正在吃飯,急忙叫虞松遠也一起吃。見虞松遠手裡提著用蘆葦穿著的大半隻烤鵝,兩人都驚喜不已。
張老師接過鵝和鵝毛,“老天,這麼大個的野鵝,是你抓住的?這天上飛的你也能抓住,太神了啊!”
劉工拿出酒,“來了正好,又有硬菜,下午有課不要緊,乾脆我們少喝一點酒吧。”
張老師也將鵝肉切一盤擺上來,先用手拿著一塊扔到嘴裡,“天哪,正宗野味,還是燒烤的,香透了。快來快來,大家都喝一口。”
虞松遠打了一個嗝,還是坐下來,“張老師,劉工,我已經吃過了,實在吃不動了,我就陪你們喝一杯吧。”說著,大家乾杯。
虞松遠又說,“你們剩熱快吃吧,這個鵝毛是好東西,用水洗乾淨,混在棉胎裡做個被子,特輕快、暖和。”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這東西飛行能力超強,這鵝你是怎麼抓住的?”
虞松遠知道張老師討厭狗,便遮掩道,“可能它飛累了吧,讓我碰上了。我還有事,你們慢慢吃。”說完,他告別張老師夫婦,跑到校門前的小店內,買了一袋肥皂粉和一個梳子、二個蓖子,跑回鬼屋。
宿舍門前讓陽光曬得很熱,大將正懶洋洋地曬著太陽。虞松遠到學校水塔下打了熱水,兌著涼水,用掉大半袋肥皂粉,才將大將全身完全徹底地洗了一個澡。然後,先用梳子將毛都梳順,再用蓖子一點一點地,將大將從頭至尾蓖了兩遍,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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