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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聲,看來是爭地盤來了。大黑犬卻對兩條狗的敵意絲毫不加理會,仍然友善地看著虞松遠。
兩條土狗挑逗著,威脅著,並試探xing地向大黑犬發起進攻。大黑犬被惹怒,它平靜地站起,突然向那條咬了它一口的白狗衝去,並迅速咬住它的脖子,然後向旁邊一甩,白狗就被慘叫著扔出去幾米遠。
灰sè的狗也衝了上來,大黑犬跳躍騰挪,極其矯健,一個回合不到,灰sè土狗就敗下陣來。這時,戲劇xing一幕出現了。
灰狗被打敗,明知逃跑不掉,乾脆躺下,肚皮朝上,撓首弄姿,擺出一付撒嬌討饒的乖巧模樣來。虞松遠知道,這大黑犬肯定是個公狗,那條灰狗肯定是條**狗。
大黑犬卻沒看上灰狗,無視灰狗的獻媚和挑逗,也不追趕逃跑的白狗,只是舔了舔傷口,又坐下來盯著虞松遠。這一幕,讓他好生納悶。
小爺我落難至此,正是他媽的最落泊的時候,莫非你要來投靠?
第三十章 大將的投名狀
虞松遠想,這是一條有教養的犬,比人強,起碼它比哪些穿著人皮、不說人話、不辦人事的畜生強。它並不想殘殺同類,只是教訓它們一下。而且,它還潔身自好,不象周昆之流,見有點姿sè的女人就想上。
過一會兒,大黑犬站起來,虞松遠本以為它要走了,還有點惋惜呢。誰知,它高高地站在河堤之上,兩隻漂亮的大耳朵象兩面高高飄揚的旗幟,高高豎立著。
它聚jing會神地盯著遠處河灘下的蘆葦蕩,靜聽著什麼。
它要幹嗎?虞松遠順著它的目光看去,只見遙遠的河灘下,是一片茂密的蘆葦蕩。幾隻野鴨,正在河邊蘆葦蕩旁的水面上,不時翻到水下捕獵小魚,忙得是不亦樂乎。難道,大黑狗要捕獵野鴨?
大黑狗象聽懂了他的心聲,它掉過頭來,靜靜地著著虞松遠,似乎在說,你可別走,讓你看看我的手段。見虞松遠手拿書本,一動不動地看著它,沒有要走的意思,大黑狗突然如利箭一般,嗖地向遠處shè去。快到野鴨群時,它突然在疾行中嘎然停住,然後低下身子,一點一點地鑽進蘆葦叢內。
天,這傢伙顯然受過訓練,它的戰術動作就象是電影上士兵。
虞松遠站起身,只見遠處的野鴨突然驚慌地衝天飛起,同時驚飛而起的還有十幾只體形龐大、羽毛灰白sè的大個的野鵝。虞松遠明白了,看來,大黑狗盯上的,不是野鴨,而是體形肥胖的野鵝。這下落空了,人家都飛起來了,虞松遠想。
可就在這時,卻見大黑狗突然從蘆葦叢中高高躍起二三米高,一口咬住一隻已經飛起、龐大的翅膀不停撲閃的野鵝,狗與鵝糾纏在一起,落入蘆葦叢內……
我的天,原來這都是它計劃好了的。先將野鵝驚飛,然後乘野鵝體形太大,起飛後有一個艱難攀升的過程再一擊而中。
這驚險的一幕讓虞松遠驚得目瞪口呆,這條狗簡直就是一個被訓練過的叢林戰士,這一套戰術動作,滴水不漏,太他媽眩了。虞松遠讀過m軍三角洲部隊征戰記,這條狗幾乎能與那些在南美雨林中無所不能的叢林戰士,有得一拚了。
大黑狗叼著龐大的野鵝,從河堤頂上快速跑了回來。它慢慢地走上木碼頭,來到虞松遠身前,將野鵝丟在他的面前。然後,它並沒有走,而是抬起頭,驕傲地看著他,眼神裡既有欣喜,還很是誠懇。
“什麼意思,你難道是要納投名狀?”虞松遠看了大黑狗一眼,又看看野鵝。
這是一隻全身灰白sè的大野鵝,虞松遠早就注意到了,在這片河灘地和河邊的蘆葦蕩裡,最少生活著五六十隻一大群。野鵝和天鵝、大雁一樣,都屬於季節xing大型草食xing候鳥,現在已經到了秋末冬初,按說它應該隨季節變化而向南方遷徙啊。
可生活在大河灘裡的野鵝群,卻一點沒有要遠徙的樣子,或許是這裡茂密的叢林和蘆葦蕩,大河堤南邊背風向陽的溫暖環境,豐富的食物,讓它們已經將這裡作為家園,從而定居下來了。
虞松遠走過去,看著這隻足有七八斤重的大野鵝,心裡的驚喜無法言說。學習緊張,他沒有時間去釣魚。整天吃糠咽菜的他,饞得口水直流。
這時,大黑狗竟然慢慢地走到虞松遠身邊,很平靜地坐下來,尾巴在地上不停地搖動著,大耳朵支愣著,還歪著腦袋直視著他的眼睛。那意思彷彿是,哥們,我沒有惡意,你很象我過去的戰友,這是我的投名狀,我們談談好嗎?
虞松遠伸手去摸摸它的頭,它竟然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