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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名聲很響的“虞氏四兄弟”中的老大,怪不得這麼厲害。
有的同學開始主動接近他,特別是那些農村同學,遇到難題時,更願意主動找他討論。慢慢的,就在他身邊聚集起一大群男女學生。
李雲家在六套,父親是從大隊書記提拔上來的公社幹部,她家與虞松遠家相隔僅十幾公里。在兩次摸底時,她在兩個班中僅考了四十一名。按照老師預測,能考前六十名的,都有上本科的潛力。前十五名發揮正常,基本能上一類重點。
李雲是個很有主見的農村女孩,學習很刻苦,在六套中學時就是前三名,但去年卻發揮失常,只考過中專分數線。她決心補習一年再考,沒想到到補習班,成績差距這麼大。虞松遠沉默寡言,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複雜問題。她主動找班主任,將自己調到最後一排,與虞松遠同桌,遇到難題就虛心向虞松遠請教。
週六下晚自習前,同學彭宇慧遞給虞松遠一張電影票,是第二天下午二點的場,白楊演的《一江chun水向東流》。虞松遠說,“我是真想去看,可實在不好意思,明天我要回家拿糧食,晚上才能趕回來,謝謝你的好意。”
彭宇慧當時臉就yin了下來,將票往他臉上一扔,哼了一聲說道,“小子,學習好有什麼了不起?你看著辦,愛去不去!”彭宇慧走後,虞松遠覺得浪費了可惜了,便隨手遞給李雲,想賣個人情。
李雲說,“想請我看電影,你得自己買票。彭宇慧的票,我不去。”最後,票給了劉成軍,虞松遠很遺憾地沒有時間去看這場電影。
週一晚上,下自習後虞松遠一個人抱著書本,慢悠悠地往宿舍走。走到教學區最後一排宿舍後面的菜地時,彭宇慧帶著幾個人將他攔住了。虞松遠不解地問,你們找我幹嗎,有事嗎?
彭宇慧說:“哥兒們來支菸,跟你商量個事。”說著遞給虞松遠一根菸。
虞松遠說:“我不會抽。有什麼事請快說,我還有事!”
旁邊的劉軍說:“哥們,跟你打了招呼。李雲是我們彭哥的,你得離她遠遠的。俗話說‘寧折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彭哥從初中時就開始追李雲了,你可別橫插一腿,做可恥的第三者,壞了我們彭哥的好事。”
虞松遠被他說笑了,“有點無聊了啊,你們喜歡誰是你們的事,與我一分錢關係沒有!你們放心,我來補習班不是來找物件的。”說完,他便昂首離開。
彭宇慧在後面說:“算給你打過招呼了,別給臉不要臉。否則,後果自負!”
虞松遠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當然不會理會。雖然他對李雲一點那種意思沒有,但對李雲的學習反而刻意關照起來。那天,物理課時,虞松遠小聲問她,“你跟彭宇慧很熟?他說你是他的人。”
李雲小聲對虞松遠說,“彭宇慧他爸剛進城當副局長,我和他是初高中同學。”然後又遞給虞松遠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那是一條自以為是的賴皮狗,找你麻煩別理他就行!”
原來她心裡明鏡似的,顯然,這是一個很有見識的女生。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虞松遠下自習時走到菜地時,又被彭宇慧帶著七八個人攔下了。彭宇慧坐著腳踏車後座,身體趴在車座上,嘴裡叼著煙,一付很**的樣子。嘴裡道,“小子,仗著自己學習好是吧?”
“彭哥的女人你也敢追,我看你是活夠了?”劉軍惡狠狠地說。
虞松遠平靜地看著他們,“我勸你們最好離我遠點,我是來補習的,對追女人不感興趣,對和你們打架更不感興趣。我還要jing告你們,別去sāo擾李雲。如果你們沒完沒了地糾纏,別怪我不客氣!”
人高馬大、身材肥胖的張啟光哈哈笑著道,“小子,你倒還來勁了,真他媽的不知死活。”
彭宇慧顯然沒把他放眼裡,把煙一扔,嘴裡惡狠狠地罵道:“**的,窮小子,學習好你就很牛逼?今天大爺讓你知道,打別人女人的主意,是什麼下場。給我往死裡打,你們誰先上?”
本來,虞松遠只想點到為止,但彭宇慧一句“窮小子”,讓他的殺心頓起。媽的,窮不是我的錯,這是命運,因為窮你們就嘲笑我,那就怪不得小爺我了。他將抱在懷裡的書本放到路邊壟上,“費那事幹嗎,你們一齊上!”
幾個人呼啦衝了上來,彭宇慧又叼起一顆煙,在一旁等著虞松遠被打倒、討饒……然而,僅一會兒功夫,他的手下就全部被打趴在地。虞松遠下手沒有留情,他要讓這些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兒在地上“休息”兩個小時,才能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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