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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延伸到樹林旁邊。
學校在灌河邊,他知道再往北就應該到灌河大堤了。穿過菜地,進入樹林。林內長滿各種高大樹木,遮天蔽ri,密不透風。順著蜿延的林間小路約走了五六百米,便出了叢林,又進入一片茂密的蘆葦蕩,葦叢稠密,隨風飄蕩。
沿著蘆葦蕩內的羊腸小道約走了二三百米,到了一條四五米寬的河溝旁邊。河溝上,是用兩根粗大的原木搭成的簡易橋樑,極其不安全。河溝裡水草飄動,水流在平緩地流動著。
虞松遠是行家,向水裡瞅一眼就能肯定,這河溝裡肯定他媽的有很多很多魚,而且還都是大魚。
心裡不禁一陣興奮,如果在老家發現這樣的河溝,他肯定會帶著兄弟們第一時間去戽魚的。忽然又感到一陣失落,兄弟們都去上學了,嫡系只剩蘇雲與巧雲兩個丫頭,虞司令現在已經是一個光桿司令、孤家寡人,這麼大一條河汊,戽個毛。
雖然有點失落,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充滿期待,河灘對岸茂密的樹林內,似乎有一片新天地在召喚著他。
第二十六章 ";鬼屋";主人
走過木橋,又進入密林,約走了百十米,前面忽然豁然開朗。大堤下邊,茂密的樹林中間,竟然出現了一片很大的空地,空地中間建著一排已經廢棄、破敗的宿舍,有七八間的樣子。
因長年無人居住,宿舍一片破敗和荒蕪景象。門窗殘破,玻璃殘缺。風兒從其間吹過,發出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聲音,不時有野貓、野狗從周圍穿過。
門前有水池,用勁擰開龍頭,竟然有清洌的自來水流出。宿舍門都鎖著,掛鎖鏽跡斑斑,室內雜亂無章地堆放著各種雜物。往左右一看,西邊有一間專門的廚房,東面正房靠後建有男女廁所。
他有點走不動了,這是好地方啊!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正愁沒處住的時候,發現了這麼塊寶地。從堆放的這些破桌椅看,這宿舍肯定是學校的。從宿舍的破敗程度看,這裡已經被廢棄,肯定是長時間無人居住了。他一陣興奮,既然無處安身,小爺我幹嗎不住到這裡來?
想著,又爬上大堤,映入眼簾的,是寬闊的灌河和奔騰不息的河水。尤其是,河邊還有一個長長的用圓木搭成的棧橋,約有十幾米寬,七八十米長。雖然是淺秋,棧橋下已有蘆花飄蕩,蘆絮漫天飛舞,沸沸揚揚,一片詩情花意。
這一瞬間,他下定了決心,小爺我就在這住下了!
偵察完畢,估計張老師也快下課了,怕她找,便急忙跑回傳達室。張老師果然正氣喘吁吁地找他:“你跑那去了,讓我找了一大圈,快拿著東西跟我來。”虞松遠提著鋪蓋、臉盆、暖瓶與書包,跟著張老師走進教職員工家屬區。
走到中間一排的zhong ;yāng,開啟其中一間屋門,張老師說:“這是我家,你晚上就先住我這。你不要著急,學生太多,我再慢慢想辦法找校務處協調宿舍。”
張老師比虞松遠大不了幾歲,與姐姐虞琴年齡相仿,長相甜美。剛結婚,學校就給解決了兩間雙人宿舍,一間做飯,一間起居,加起來也就二十平方。虞松遠只能在廚房搭行軍床,做飯時就得把床摺疊起來。
他對張老師說:“我已經找到一個很好的住的地方了。”
張老師說:“你都不認識人,怎麼會?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和虞琴是同學,又是死黨,你當我是你姐姐。都是自己人,不要不好意思。”
正在這時,張老師的愛人推著腳踏車回來了,張老師簡單做了介紹。原來張老師的愛人叫劉工,在縣工業局上班。劉工道:“你別有顧慮,誰沒有困難的時候,再說我們還沒要孩子,老人也不和我們一起住,就搭張床加雙筷子的事兒。”
虞松遠說:“不全是怕打擾你們,而是怕自己的學習受影響。”
他找出這麼個理由來,張老師夫婦也就不好再堅持了。於是問:“那你找的地方在哪?領我們去看看。”
虞松遠說:“就是河堤下面的那排舊房子。”
張老師兩口子對視了一下,驚得張大了嘴巴。張老師說:“哪可是‘鬼屋’啊,那裡不乾淨,一直鬧鬼,你瘋了吧,絕對不行!絕對不行!”
劉工也說:“你開玩笑吧,那裡死過人的,離學校二三里,周圍空蕩蕩的,連人煙都沒有。過去河堤下面你知道是幹什麼的?從清朝到今天,一直是刑場!一到晚上鬼哭狼嚎的,沒人敢在那裡住。”
虞松遠堅決地說:“我是認真的,我自幼膽子就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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