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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再看。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那隔壁的院子。如果,他沒有事,應該會回去吧?沒道理一去不復返。
只要她待在那裡等他,就有最後的希望……
一步又一步,院落漸漸近了,忽然,她怔住了,忘記了腳下的步履。
大門敞著。
她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門不是敞著的!
懷烙一陣驚喜,“之江”兩個字險些叫出口,卻及時壓抑興奮,以免希望愈大失望會愈大。
她屏住呼吸,緩緩推開院門。
只聽“吱呀”一聲,木門微動中,她看到了彷彿久違了千年的身影。
淚水頓時模糊了她的視線,一顆顆晶瑩淚珠刷刷而落。
“慧慧?”葉之江聽到門聲,連忙回頭,看到她的模樣,忍不住帶著幾許責備之意望著她,“下雨天,怎麼也不撐把傘?”
她再也忍不住了,不發一語的飛撲上前,緊緊摟住了他。
她聽見他的心在這瞬間像失去了跳動一般,但緊接著,是狂亂的怦動。
她的頭深深埋在他的胸口,不敢看他的臉。
許久,許久。兩人都保持著這種僵硬的姿勢,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彷彿……一次輪迴那麼久。
“為什麼哭了?”她的淚水濡溼了他的衣襟,微微托起她的下巴,葉之江低低地問。
“我……”她有口難言,難道要告訴他,方才以為他被斬首示眾了?“我也放不下你……”
她的臉兒緊皺著,淚水簌簌不止,梨花帶雨的惹人憐香惜玉。
葉之江深深啲嘆了一口氣,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承認,這一刻,腦子像被燒壞了,莫名其妙就做出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原本,計劃在遲些,等他處理好一切,再向她表白,可這一吻出乎他的意料,他非但沒能拯救對方,自己反而也跟著她淪陷——陷入一個情迷的大坑。
好了,不要再去想,什麼同濟會、什麼雍正,統統拋諸腦後,他此刻心裡只有她……
為什麼要抗拒命中註定的緣分?與其掙扎,不如認命。
人這一輩子不可能萬事周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事到如今,他也唯有如此了。
畢竟,什麼都不重要,她和孩子,才是他的命根。
一股火一般的燥熱自他體內燃起,好似有什麼魔力在驅動著他,他什麼都顧不得了,只想沉醉在於她的纏綿中。
懷烙顯示全身僵硬,隨後,在他的攻勢下漸漸融化,褪去羞澀,承認他索求的吻……
兩人吻得快要窒息時,才稍稍分離。
他沉重地喘著氣,望著身下的她披散的長髮縈繞著她身體,雙頰在烏絲的襯托下更顯嬌紅。
她用一種迷離的眼神望著他,清純無知之中,勾人魂魄。
“我真的瘋了,差點兒忘了咱們的孩子——”他低笑,輕輕撫摸她的肚子。
“他等不及要見你了。”懷烙忽然道。
“什麼?”他神色一駭。
“他……怕是要出來了。”她身子一軟,倒在他的懷中。
襦裙溼了一大片,羊水似乎破了。
“慧慧,慧慧!”葉之江在她耳邊叫道,三分擔憂,三分震驚,剩下三分,是驚喜。
“之江,你願意他來嗎?”懷烙擔心地問道:“你會不會……討厭他?”
“說什麼呢?”他俊顏微變,“我怎麼會討厭他?”自己的骨肉,疼都來不及了。
“可……他是你仇人的外孫。”
“傻瓜,說什麼呢?”他深深擁住她,“他是我們的寶貝。”
他們的孩子,就這樣來了,似乎是勸和的使者,讓兩人也捨不得分開。
懷烙早就想好,如果是男孩,就叫他小柱子,好彌補曾經的缺憾。
其實,人生的缺憾,是可以用未來彌補的。
尾聲
雍正十三年,宮裡傳來訊息——皇帝駕崩。
因病?被刺?這忽然的死亡,成為整個大清猜測的秘密。
她想趕回宮裡,祭奠父親,雍正的貼身太監攔住她的去路,塞來一封絕密的書信。
這是雍正生前親筆所書。
原來,他已經洞悉了懷烙與葉之江在承德悄悄複合之事,他說,倘若懷烙執意如此,身為皇阿瑪,亦不會強求,但須削去懷烙公主封號,貶為庶人。
這封信,讓懷烙有一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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