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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水溝裡的石頭,既然如此,他就不需要跟她講什麼禮儀尊重的屁話!
她的掙扎對他而言只是小兒科,他牢牢的壓制住她,卻不會將她弄傷,他發現自己竟享受這種征服的感覺,在唇舌的交錯碰觸中,他異常的沉溺。
忽而離開須臾,那半晌是給彼此一個喘息的空間,在範景涓以為一切中止的時候,他又再度低下頭去,以著更霸氣凜然的態勢,攻佔了她的唇。
他的吻、他的氣息就要殲滅她的勇氣,“停……
止……”她的命令薄弱。
在掙扎抵抗的過程中,她不慎咬傷了他的唇,沁出的血珠在彼此口中留下腥甜,然而這並未阻止他,反而加劇他的掠奪。
布料的撕裂聲,讓範景涓心頭一顫,那是一種無助的情緒,隨即是他激烈的啃吻襲上她的胸口,她不敢看,卻難掩心傷的嗚咽。
那嗚咽聲喚回侯競語的理智,身下的俘虜雙手被扭得通紅,嫣紅的唇上那抹血是他的,而原該是白淨無瑕的脖子已佈滿他掠奪的紅痕,至於細肩帶的水鑽黑色洋裝,早已堪不住他的拉扯,左肩帶斷落無力的披垂在胸前……
範景涓揪著凌亂的衣服難堪的背過身去,掩面低泣。
侯競語雙手死握著拳頭,看著她輕顫的肩頭,想安慰又怕自己再次嚇到她,一臉的懊惱。
為什麼她連哭都這樣壓抑,傷心的時候仍得偽裝自己無堅不璀,人生這樣豈不是太累?
看不慣她一再的自虐,侯競語忍不住低吼:“要哭就大聲哭出來,幹嗎像個小媳婦一樣偷偷摸摸的哭——”
別恩渲那女人在哭的時候可是驚天動地,活像是發生啥天災人禍似的,為什麼同樣是女人的她,就不會善待自己,好好哭一場?
想扳過她身子,卻又怕碰上她裸露的肩膀,他索性把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將她牢牢密實的包裹住,然後手臂一攬,將她帶入懷中緊緊擁住。
“對不起,想哭就哭吧,沒必要這樣壓抑自己的情緒。”侯競語呆呆的說著道歉的話,一方面又心急自己的詞不達意。
範景涓垂著頭,原本抵在彼此之間的手,此時卻緊緊揪住他的襯衫,哀切的哭泣。
因為是始作俑者,他只能耐心的等待她哭聲平歇,一方面也是因為手足無措,哄女人真是天大的任務,沒兩把刷子不要貿然嘗試。
見她激動的情緒稍稍平復,侯競語開口,“好點了吧?待會我送你回去。”
“不行——”範景涓緊張的抓住他的手,仰起哭得狼狽的臉,一臉的不安。
“為什麼不行,你不回去嗎?”他愣看著她,這女人不會是還想回公司工作吧!
“我……我衣服被你扯破了,回去被看到就糟了……”她敢說,今晚鐵定是她有生之年最狼狽的一晚,她已經受到夠多的驚嚇,沒必要還這副樣子回去嚇死她那多疑的母親,然後為自己招來更多的詢問、會審。
“喔,”侯競語思索了牛晌,幫她拉攏好肩頭上的外套,“你先休息,我來處理。”說完,他開門走向駕駛座。
留她孤坐在後車座上,車子駛出,他目光頻頻往路兩旁的商店看去,偶爾側過臉還會給她一抹心安的眼神。
範景涓拭抹著臉上斑駁的淚痕,瞅著侯競語一邊駕車,一邊不知在梭巡什麼的神情,這一刻,她有著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感受到的溫暖,雖然他所施予她身上的行為讓她餘悸猶存,但是,最後他還是恢復了理智,給她該有的尊重。
車子在一便利商店前停下。
“等我。”
範景涓不明就裡的看著他奔進去,心中惡魔作祟,她才剛偷偷稱讚完他,他不會是去買那個東西吧?!
還來不及多想,侯競語已經開啟車門,坐進了後座。
“你要做什麼?”她流露出一級戒備的惶恐眼神。
侯競語傻了半秒,漲紅臉連忙揮手解釋:“不是啦,我只是去買了針線,你當我要霸王硬上弓喔!
今晚你真是把我們男人瞧扁了。”
他承認,她是個令人很想征服的女人,但是,好歹他都恢復理智了,怎還做得出那種強迫人的事。
見範景涓無言低頭,他彎起手指,出其不意的在她耳垂上狠狠一彈指,當做是抗議。
“疼——”捂住耳朵,她似嬌似怨的睨著他。
“你這樣還比較像個小女人。”說完,他揚手開啟車內的燈光,認真的眯著眼睛將線穿過針孔。
男人會穿針縫衣?
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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