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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什麼!
“還有,還記得第一天正式見面嗎?你是我看過最愛擺架子的‘大’老闆,跟我約好九點在辦公室見,你這大老闆姍姍來遲,還冷言相待,晚上我設宴款待,你架子大到餐廳要關門了才出現,喝了一口酒虛應一番就離開,你實在是目中無人!怎麼,別人合該都是欠你的?”老早就對她的所作所為很感冒了,不識好歹的女人。
範景涓眼神一黯。
豈會不知道大家對她是避如蛇蠍,但是這也不是她願意的,曾經試過跟大家打成一片,但是人家一知道她是董事長的千金,一知道是新總經理,誰不把她自動歸為異類?被孤立並不好受。
誰說她姍姍來遲,每天早上九點前,她都不知道開了幾個會議,拜會過多少企業領導者了;下了班,大家歡欣回家休息,除了加班,她還得周旋於多少個應酬中,有時連安穩的吃頓飯都是奢想,他這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兒什麼都不懂,憑什麼編派她的不是?她討厭她的努力被指責,討厭!
她的目標是領導海棠持續往前邁進,如果大家非把她歸在特殊的族群,那就由他們吧!她也可以不在意的。
“這些都不關你的事,即便是我有人格瑕疵,也都與你侯大律師無關,你只要依照合約執行你的法律顧問工作,其他的你都無權過問——”她想走,只想一個人獨處,再狼狽都總會有一個人可以信任,那就是孤單的自己。
孤單的自己不會刨她的傷口,不會漠視她的心血,不會羅織她的罪名……
氣憤讓她的雙眸像是要沁出淚水好洗刷眼前的一切,但是她不想讓任何人瞧見這樣的範景涓。
“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像個巨大的獨裁者,侯競語彎身看著這纖細的女人。
“你放手——”給她一點獨處的空間也不行嗎?
情緒瀕臨脫序,範景涓不顧一切的揮了他一巴掌。
沒有閃躲,那巴掌震住僵持的兩人。
她的反擊並沒有換得手腕的自由,反倒是把他隱於玩世不恭表象下的脾氣給激發出來。
被拽住的手益發的疼,像是要斷成兩截似的,範景涓踉蹌的步伐是試圖阻止的結果,“侯競語,你放開我的手……”蹙起眉,她一路的掙扎,氣得另一隻手再高高揚起。
預料的巴掌聲並未響起,反倒落入他另一隻手中。
侯競語揚得老高的濃眉下,是陰鷙的目光,“除了呼人巴掌,你大小姐還會什麼?有了第一次的教訓,你想我還會白白挨第二次巴掌嗎?”說完,他憤恨的甩開她的雙手。
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在發燙、發麻,範景涓頹喪得雙腿幾乎要承載不住她的體重,勉強轉身往後蹣跚的奔逃三兩步後,身體突然的凌空。
“啊——”她備受驚嚇的發出喊叫。
侯競語根本沒打算放過她,她別以為把他激怒了就可以這樣轉身離去。
將那驕傲不可一世的女人甩上肩,避開前院熱絡的酒會現場,他快步的往停車處走去,就不信真沒人可以整治這女人。
“侯競語,你快放我下來——”沒料想自己會這樣狼狽的被甩上男人的肩,她的雙手捶打著他的背,雙腳踢踢踹踹的掙扎,卻依然被他緊抓住,絲毫沒有撼動他半分。
來到座車旁,開啟後車門,她被重重的甩在座位上,一陣七葷八素的昏眩襲來,隨即他也跟著入座。
車門一帶,他們困在這密閉的空間,爭執的憤怒餘火還在燃燒。
“你憑什麼這樣做!滾開,我要出去……”掙扎的坐起身,範景涓不甘示弱的撲上前捶打這無禮的傢伙。
短暫的順從難道對她是那樣困難的事嗎?侯競語的兩道眉沉重的糾結。
憑恃著男人的優越,他一個翻轉,便將弱小卻又囂張的女人壓制在椅座上,那膽敢在他身前肆虐的雙手,這下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的被定在她肩上兩側,做困獸之鬥。
“閉上你的嘴巴——”他一吼。
“偏不——”她挑釁回道。
眉一皺,侯競語鬆開她的手,轉而扣在她白淨的頸項,他不假思索的,隨即低頭封住那張伶俐的嘴巴。
範景涓先是愣了半秒,眼睛瞪視著近在咫尺的俊容,錯愕得不敢相信他竟……
她別過臉試圖閃躲,脖子上的手卻霸道的掐扣住她,他的氣息和溫度透過唇舌傳遞到她口中,吞沒了她的抗議。
早想讓她安靜了,他可以忍受女人的脾氣,但是忍耐還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在他百般退讓的時候,這女人固執得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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