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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早就端詳出你不是真心想自殺。”俞楓樺環臂胸前,一副高姿態模樣,說著風涼話。
真有臉講,既然如此,幹麼還踹人家下去?楚亦欣心中說道。
“但是,我看你挺堅持己見的,逼得我不得不給你一點教訓。”俞楓樺蹲下來問:“說吧!你有什麼理由非自殺不可呢?”她掏出手帕,讓婦人擦擦臉。
婦人也毫不客氣地在她的手帕上,用力擠出一團鼻涕。
啊!她最愛的手帕,嗚……不過,可以因此救人一命,也算是功德一件,俞楓樺為“報銷”的手帕哀悼。
“我的丈夫背叛了我,在外面有女人,最可恨的是那個女人懷了我丈夫的孩子,讓我對這世上感到失望,因此規輕生。”婦人不懂自己為何要對初次見面的她吐露實情,或許是她身上那股令人畏懼的氣勢使然吧?
“原因就這麼簡單?”俞楓樺摸摸太陽穴,用一種雖然儘量壓抑卻壓抑不住的聲音,怒目朝婦人咆哮,“大笨蛋!你死了剛好稱了你丈夫的意。有空死,倒不如想個法子對付你丈夫。”她對於有輕生念頭的人,最不齒了。
婦人思索著她的話,也對,“那……姑娘,你有何看法?”
奇怪!丈夫有外遇竟問她這局外人。好吧,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她勉強出個主意,“約那對姦夫淫婦出來,問你丈夫是要你還是她,如果他選擇的是那個女人,你當眾‘休夫’,並且跟他要一筆錢,讓他成為杭州城第一個被妻子休掉的男人,包準那個女人也不敢跟你丈夫在一起。”俞楓樺愈說愈得意。
這一幕著在楚亦欣的眼底,卻是——這個女人雖擁有天使的臉孔,但心腸像極了惡魔,絕對不能惹火她,否則下場可能會死得很難看。
雖然眼前的女孩用的詞句很奇怪,不過卻不失一個好辦法,婦人聽了俞楓樺瘋狂的宣言後,含笑地再三答謝,然後才離開。
“這樣好嗎?”楚亦欣攏起眉,擔憂地詢問,要是這件轟動杭州城的“休夫記”傳人大哥耳裡,準會被他扒掉一層皮。
俞楓樺無所謂地聳聳肩,“管他的,我只是建議,要不要做在於她的決定,就算出了事也不關我的事。”她舉步往前走。
真是不負責任的傢伙,楚亦欣暗忖。
近晌午,楚亦昀和日向、月影一同步出書齋。
“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
“是,莊主。”
楚亦昀眺瞰湛藍的穹蒼,最近為了調查莊裡出了問題的帳冊,常忙得不見蹤影,忽地,他腦中閃過一條纖細的身影,不知她怎樣了?他突然心血來潮想見見那張精神活力的臉孔。
他隨口一問: “你們何時起程?”
“明天。”月影代表發言。
“好,我們去用膳吧!”楚亦昀迫不及待地想見俞楓樺。
當他們三人到達飯廳,幸福和幸運匆匆忙忙地跑向他們。
“莊主,不好了。”幸福及幸運同時氣喘吁吁地說道。
“什麼事不好了?”楚亦昀瞥了她們後面一眼,“兩位小姐呢?怎麼不見她們來用膳?”突然,他心頭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大小姐和小姐不見了。”幸福和幸運又同時說道,不免訝異地面面相覷,露出同病相憐的模樣。
莊裡的人都稱楚亦欣為大小姐,稱俞楓樺為小姐,以作區分。
“不見了?”楚亦昀皺著眉頭,口氣不佳地問:“怎會不見?”
幸福眼眶閃著淚光,先道:“早上我去服侍小姐時,小姐並未起床,所以我想讓小姐多睡一下,便去做自己的事情,誰知,我去再回房後不到半個時辰,小姐就不見了。”
“那你呢?幸運。”楚亦昀覺得自己好了很多年的頭疼,如今好像又快犯了。
“我的情形跟幸福差不多,只不過我是瞧大小姐唸書那麼認真,心裡打算幫大小姐準備些點心及茶類的食物,去又回來也是前後不到半個時辰,大小姐就不見了。”幸運滿臉淚汪汪的可憐樣。
“你們全莊內上上下下找遍了嗎?”
宰福回答,“我遍了,我們也曾問過守門的人,但他們都沒看到。”
一定是跑出去了,楚亦昀臆測,難道她們不知道外面有多險惡嗎?兩個大姑娘象又沒帶任何隨從,孤身跑出去,回來後非要痛打她們一頓屁股,以示警惕。
不過,他有預感,那兩個小妮子快回來了,“幸福、幸運聽命,去門口等兩位小姐,看到她們,帶她們到大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