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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欣不敢相信地質問:“小俞,你的要求不是當真的吧?”
“我當然是當真,你自己不也說過要給她一個下馬威,挫挫她的傲氣嗎?”
她是說過沒錯,但也不至於要這種挫法,天哪!她交到的朋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她都胡塗了。楚亦欣乾脆閉嘴不開口說話。
“表哥,救救我,幫我說個情,我不要裸奔山莊一週。”她又不是瘋了。黎琪兒害怕地躲到楚亦昀的後面,尋求保護。
她懊惱地想,本以為俞楓樺只是個初學者,不可能在短短的五天內學會,唉!沒想到她失策了。
楚亦昀知道“願賭服輸”這句名言,但再怎麼說琪兒也是他的親表妹,一個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叫她當著眾多男人的面裸奔一圈,實在是不太恰當,便替她求情道:“樺兒,能否賣個面子給我,折衷一下條件?”
俞楓樺歪著頭想,的確,在思想老舊的古代,這種要求是有點過分,看在楚亦昀收留她的面子上就答應他,“好吧,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答對,這項要求我就取消;相反的,如果你答錯了,”她頓了一下,“原則上,應該是這個要求的雙倍,但看在亦昀的面子上,我可以折衷一下。”
楚亦昀感謝地給她一個笑容,她的作法讓他的面子裡外都顧全了。
黎琪兒見他們兩人在一旁眉目傳情,心中雖有滿腹的怒氣,卻不敢發作。等著吧!總有一天她要把她的委屈加諸在俞楓樺身上,而且是加倍奉還。她內心陰笑著,就像獵犬開始尋找食物前的寧靜。
“行,你問。”她就不信,她讀了十幾年的書,會有什麼問題可以問倒她的。
一聽她如此爽快地回答,俞楓樺的嘴角頓時浮起一抹詭異的笑,令人不易察覺。“世上最短的河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現場鴉雀無聲,黎琪兒託著腮,思考良久,還是答不出來,“我不知道,你公佈答案吧!”她認輸了,大不了耍賴,來個死不認帳混過去,反正她有表哥可以撐腰,諒俞楓樺也不敢對她如何。
俞楓樺低頭在幸福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只見她含著笑離去。
一會兒,幸福便拿著一塊四方形書有棋盤圖案的木板放於桌上,她心中佩服主子的智慧。
“世上最短的河在那裡。”俞楓樺指著棋盤上的“楚河漢界”,“至於它的名字叫什麼,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吧?”
眾人點點頭。
“俞楓樺,這不公平。”哪有人的答案是這樣的?她不甘心。
“你難道不曉得不公平是我的專利、說話不算話是我的義務、整人是我的權利嗎?”她不理會黎琪兒的無理取鬧,骨碌碌地轉動著那雙靈活的眼睛,逕自地開出條件,“我的要求是輸的人要被罰踩臉。”
黎琪兒捂著臉,離俞楓樺遠遠地說:“我不要,用腳踩臉會痛,臉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豈能隨便亂踩?”她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
“我開出這麼優厚的條件你居然不要。”俞楓樺婉惜地說。
這哪裡算優厚啊?被踩的是她的臉又不是俞楓樺,黎琪兒忿忿地想。
俞楓樺又繼續道:“還是你比較喜歡第一項,我也不反對。”
楚亦欣看她們各有一方的說詞及固執,便出面說句公道話,“琪兒,小俞已經退了一步,你不妨也退一步,總比光著身子讓莊裡的男人一飽眼福好吧?再說,當初是你自己提出比賽、定規則的,如今你輸了才來反悔,不履行諾豈,這擺明是讓人認為你沒風度嘛!”
楚亦欣的一番話字字說人黎琪兒的心坎裡去,“你說得一點也沒錯。”她怎麼可以為了這個賤女人,壞了自己的名譽?“好吧,你可要輕輕地踩,不要太用力。”
“沒問題,我保證不會痛。”只會癢,俞楓樺在心中補充道。
黎琪兒聽見她的保證,安心地躺於石椅上,眼睛一閉。
俞楓樺從懷裡拿出一罐小小的瓶子,臉上露著奸詐得逞的笑。
又是這種表情,每個人心中不禁開始揣測,侍會兒她又要爆出什麼樣的驚人之舉?
俞楓樺背對著眾人,使得他們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啊!”瞬間,黎琪兒竟然發出像雞被宰殺時的慘叫聲。
“怎麼啦?”楚亦昀和楚亦欣跑過來問,看兒黎琪兒昏倒了,而且鼻樑上還有一隻蠕動的蜈蚣。
楚亦昀轉頭命人送黎琪兒回閨房,免得她著涼,並且打發眾多僕人回自己的工作崗位, “樺兒,你……”他軟了口氣,揮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