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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帶著朵兒離開,但是要等瑞東醒過來。”
☆、51代價
等待是一件很煎熬的事;尤其是等的那個人還躺在病床上生死難卜,這種心情像是在油鍋上煎;生怕某一天睜開眼睛傳來的不是喜訊而是噩耗。
蔣苑敏來看她;顧恩笑知道她必是受蕭逸城的委託而來;她過來就環抱住顧恩笑,一陣香氣襲進顧恩笑的鼻子;她說:“恩笑,不要擔心了,向瑞東不會有事的;他有錢有身份;醫生護士專家一大群人都圍繞著他一個人轉;他們會讓他活過來的,你要為自己想,男人只是生命中的過客,自己才是全部。”
蔣苑敏去看過向瑞東,自己去的,與其說她是去看向瑞東,不如說她是去找向瑞哲吵架的更妥帖一些,兩個人在那兒夾槍夾棒地說了一會話,向瑞哲就問她:“我很奇怪,我沒有得罪過你吧,你好像總是針對我。”
“……”蔣苑敏口吃了一下,說:“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有錢人。”說完轉身就走。
向瑞哲覺得奇怪,卻也沒多問,典型的仇富心理,誰都會有吧,還是在可以理解的範圍之內。
這之後沒兩天,在一個宴席廳的門口再次遇見蔣苑敏,一個人,如果不是她拍他的肩膀,他還認不出她來,她穿得很暴露,眼影很亮,臉上一層厚厚的妝,走過來的時候有些歪歪扭扭,像午夜場上迷失的少女。
她說:“喂,幹嘛要裝作不認識我?”
“我沒有裝,是……真的沒認出來。”他坦白說。
蔣苑敏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用手扯了扯自己蓬鬆的頭髮,奇怪地笑著說:“難怪……你認不出來,我也快認不出來自己了。”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裡有一抹傷感,他的車來了,她揮手讓他走,說:“你走吧,我再坐一會。”
她說著,真的又在冰涼的臺階上坐了下來,迷惘地看著眼前的燈紅酒鸀,像是做了一場夢,弄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一樣。
向瑞哲遲疑了一下,走過去問:“介不介意我送你回家?”
她抬起被濃妝遮蓋了面容。
到車上,她開始掏出鏡子卸妝,又說:“對不起啊,那天……”
“哪天?”向瑞哲聽不明白。
“就是那天,去醫院看你哥,我過激了一點,因為想起我爸,你別介意。”
“你父親,他……”
“他去世了,在我上學的那會,也是車禍,騎三輪車和我媽一起回家被撞了,120拉到醫院之後,醫院讓先交錢,我媽身上沒有那麼多的錢,我家又離得遠,就這麼來來回回地跑,掛號什麼的我媽也不懂,問醫院的人,醫生護士都是愛理不理的,窮人嗎,他們都知道沒有好處可舀,等錢交上,我爸已經不行了……,從那以後,我就知道,錢比什麼都重要,所以我給自己定下的目標就是努力賺錢,讓我媽和我弟生活的好,不用再看別人的白眼……”
她的臉上有一絲哀傷,向瑞哲轉過頭看她,她滿臉的濃妝已經卸去,眉眼清秀乾淨,和剛才的世故老氣完全不同,倒像一個剛走出校門的學生。
“看我做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太現實,不過我賺錢是有原則的,聲色犬馬可以,但是別想佔我便宜,我蔣苑敏並不是好惹的,和我一起出道的那些女孩,她們有的靠著自己有些礀色陪吃陪睡,那些人給她們一些好處,有的出名了,身價也高了;有的做了那些人的情人,二奶,甚至三奶,雖然見不得光,但最起碼衣食無憂……,我做不到,所以現在還是這樣,到處跑龍套,賺的錢也很少,有時候就想生活很沒意思,太累,看不到頭,覺得活著沒勁,可又捨不得死,只能這麼活著……”
就這麼埋怨著嘮叨著,車到地方,她跳下去,說:“我今天話多了,你就當什麼也沒聽到,謝謝你送我回來,再見!”
她迅速消失在黑暗的樓道里。
蔣苑敏的話像是有魔力,沒幾日,顧恩笑果然接到向瑞哲電話,他興沖沖地,說:“恩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哥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雲北說,再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好起來了。”
“真的嗎?”她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說:“那我去看他。”
“你明天再來吧,這會人多,有很多的公司的人在,還有我爸媽,來了也說不上話,明天我把他們都支開了,你和我哥單獨見。”
她很感謝向瑞哲體恤她的心情,心情很緊張,又有些興奮,下班之後先去菜市場買了排骨,雞,還有很多的補品,想著燉一鍋湯明天帶去給他喝,剛回到家不久,有人來敲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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