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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最終還是來到了醫院,負責照料她的護士說,這幾天她依舊是痴痴傻傻的沒有說一句話。
開啟病房的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好幾個怨念極強的怨靈將林琳團團圍住,我下意識的掏出紙牌:“你們快幫忙保護林琳。”
他們動作敏捷很快便抓獲了怨靈,我趕忙啟用淨化牌驅散怨靈,與此同時雲煥奪下了一直被林琳攥在手裡的墜子。
她好似失去了重要的東西般瘋也似的跟雲煥拼命,好在迦若和均息合力將她制住。
大抵是受到了怨靈的影響,我拿出治癒紙牌用在她身上,漸漸的她開始變得鎮定,慢慢的睡下了。
在等待她醒來的期間,我仔細的觀察了項鍊,猛然發覺這個墜子的樣式竟跟展柏和蔡維維結婚海報上不翼而飛的那條一模一樣。
難道從一開始這些怨靈就盯上了蔡維維,故意附在海報上目的就是要襲擊她。但是從他們的能力來看並不足以跟展柏對抗,更不可能躲過我們所有人的感應,甚至做出對展柏不利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迦若問我時,林琳已經慢慢轉醒。
我迫切的湊過去扶起她,坐到床邊直奔主題:“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已經恢復神色的林琳,點頭道:“我叫林琳,是個話劇演員。”視線落在我手裡的項鍊有些驚恐的問,“我是不是被項鍊給控制住了?”
她的話讓我很是在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琳深思好一會兒,面色凝重的講述:“記得在一個星期前我在回家的路上無意間撿到這條項鍊,當時是覺得挺特別的就帶回家自己戴上了。畢竟像我這樣朝不保夕的經濟狀況根本就買不起這樣奢侈的東西的。”
“生活不必在意貴賤,只要快樂就好。”我搭上她的手安慰,畢竟一個人闖蕩拼搏的確不容易。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雲煥不合時宜的打斷了她的思緒。
林琳倒也沒排斥,繼續:“當我戴上的那一刻出現很多影子將我包裹住,還不時在我耳邊囈語,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說劇團的舞臺有古怪,千萬不要戴上它上臺表演,甚至恐嚇我放棄這個劇的演出,但是我實在是太愛舞臺劇,不捨放手,所以那天……”
“大致的情況我們都明白了,照你所言這個墜子是不祥之物就交給我們處理吧。好好休息等你康復了有的是機會。”
我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項鍊,送給了林琳,眼下她比我更需要它。
這還是我七歲那年奶奶帶我去買的,賦予了驅靈的靈力。
我擔心那些怨靈還會找上她,這樣保險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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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重疊的記憶
“迦若,這兩天你一定要保護好小嵐。”雲煥一臉認真的叮嚀,“如果那些怨靈的目的是那個舞臺的話,那麼劇團的人將會面臨危險。”
均息也趕忙附和:“沒錯沒錯,雖然我們的職責都是保護她,但是眼下情況不同,在還清債務之前還是要聽從高冷的安排。”
在行駛的車上我只是聽著他們互相討論分工事宜,而我凝視著手裡的吊墜,總覺得有些地方令我很在意。
可具體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急促的鳴笛霎時在耳邊乍響,急剎車讓我的額頭冷不防撞了個正著,腦海中突兀的閃過一些畫面。
剎那間好似回到了李青鸞中毒的場景,隱隱約約中可以透過她保有最後一絲意識的視線,看到一雙熟悉的繡花鞋慢慢的靠近,腰間晃盪著一塊玉佩。
“小嵐沒事吧?”迦若關切的話語渙散了我的記憶,但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我手裡的玉佩一定跟李青鸞有些某種聯絡。
於是帶著這個猜想我火急火燎的衝進了高冷的房間,準備跟他把前因後果說清楚,好希望得到他的幫助。
突然的闖入衝撞了他專注看檔案的姿態,眼神不悅的靠在轉椅上質問:“你天生就是這麼沒有規矩的嗎?”
自動忽略他的冷嘲熱諷,果斷的將墜子擺在了他面前,“這是我從林琳那個拿回來的。”
“然後呢?”他隨意的瞥了一眼。
我儘量完整的把情況說明,哪知卻得到他這麼一句回應:“你想要幹別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等公演結束吧。”
如果眼神可以打人的話我一定打的他爬不起來向我舉白旗為止。
軟下態度討好道:“你看我這也是在替公演著想,如果、萬一那些怨靈在公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