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或頸聯不對仗,或尾聯用對仗;首聯對仗的較少見,絕句不用對仗。對賬又分為工對、寬對、借對和流水對,同樣,今天人們寫詩也沒有這麼多講究了。比如說,那天你模仿的那首《鷓鴣天》中的‘舞低楊柳樓新月,歌盡桃花扇底風。’兩句就屬於工對,也就是說,詞性和詞類都要相對。你看,‘歌’和‘舞’,在其中都當動詞,同時又同屬音舞類;‘楊柳’和‘桃花’,在其中都是名詞,但又同屬植物類;‘月’和‘風’,在其中都是名詞,但又同屬天文類。再如‘清風明月本無價,近水遙山皆有情。’兩句中,‘清風’對‘近水’,‘明月’對‘遙山’,都只是名詞對名詞而已,‘本’和‘皆’是介詞相對。這種只要求詞性相對而不要求詞類相對的就叫寬對。又如,白居易的《賦得古原草送別》中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兩句的關係顯然不是完全相對的,由且從單句看,意思還不完整,只有兩句合起來才構成一個完整的意思,從內容上看,好像水順流而下,這就是流水對。掛一漏萬,隻言片語,不知楊小姐能懂乎?”董智最後又打趣道。
“懂乎懂乎如漿糊,似懂非懂一點懂,然也,然也。”楊醜醜也學著董智的腔調說道。
“看來,經過薰陶,你我乃臭氣相投矣!”董智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Ok!Ok!No!No!No!”楊醜醜又學著洋人的樣子說。
兩人不約而同地開懷大笑起來。
這時,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她倆的笑聲。
董智接完電話後,穿上了自己的外套,楊醜醜撲到他的懷裡撒嬌道:“我不讓你走,我還要和你再呆一陣。又且,課還沒講完那。”
董智拍了拍楊醜醜的後背,溫和地說:“乖乖,聽話,老哥總得去工作吧?”
楊醜醜又像小孩一樣雙手掛在董智的脖子上,兩腳離地悠了悠,最後,在出門之前還不忘在董智臉上親了一下。
第十章 附庸風雅
一個上午,楊醜醜既沒來電話,又沒見到人,董智就有點坐不住了。他先開啟錄音機聽了半個小時的英語,又寫了半個小時的英語單詞,又看了看書,處理了一些手頭的工作,一個上午就過去。
按照常規,午飯後董智必然要午睡,如果沒有午睡,他整個下午就無精打采,到三四點時,他就會渾身出汗,頭腦發矇,就像大煙癮犯了一樣難受。由於上午沒見到楊醜醜,董智雖然躺在了床上,手裡拿著一本雜誌在翻著,可睡意皆無,楊醜醜在他的腦子裡撲騰的使他根本無法午睡,他十分懊喪。
好不容易捱到二點,董智起來就往辦公室走,機關上班時間是二點半,按照常規三點鐘才有人,整個辦公大樓就只有董智一人,他下意識地拿起電話,撥通了楊醜醜家的電話,但電話那邊無人應答,董智的心一下子狂跳起來。他心裡在嘀咕:“難道有什麼事兒?那也應該來電話告知一聲啊。”說著,他就出了辦公大樓,朝他的另一個辦公地點走去。
董智剛進他在機關大院外租用的辦公室坐下,正在猜測著楊醜醜幹什麼去了時,門開了,楊醜醜笑盈盈地飄了進來。
董智正要生氣,剛問了一句:“你幹什麼去了?家裡打電話沒人,又不來個電話。”
楊醜醜不管董智說什麼,一把摟過董智的臉狂吻起來。
一陣狂吻過後,董智因中午沒有午睡而帶來的不適一掃而光。
董智又要問楊醜醜時,楊醜醜把上衣向上一撩,雪白略有點黃的肚皮像一道閃電從董智眼前閃過,董智的眼睛定格了。他伸手輕輕地、輕輕地撫摸著曾多次撫摸過的*,是那樣的細膩和光潔,好像撫摸著一塊通人性的寶玉。這時,楊醜醜又把乳罩向上一翻,兩個乳峰像兩個汽車燈一樣,把董智的雙目刺的一陣眩暈。
楊醜醜的乳房並不大,但基座圓的就像一個農家蒸的精粉饅頭,雖然失去了少女時堅挺的銳氣,卻多了少婦的柔韌和彈性,些微有些下墜,像一幅油畫似的,黑紅色的*一動一動,好像在向董智點頭問好。董智像欣賞一幅佳作一樣欣賞了好一陣,抬頭看了看楊醜醜那張仍在笑盈盈的臉,他像餓急了眼的嬰兒一樣看著楊醜醜的乳峰,楊醜醜把*送到了他的嘴邊,他猛地一口含住了那個黑葡萄,如痴如醉地*起來。
董智覺的楊醜醜的乳房裡好像有興奮劑似的,使他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吸著吸著,他覺得楊醜醜的身子在慢慢地扭動,他睜開眼一看,楊醜醜臉上有一種難以忍受的表情。楊醜醜看著董智,喃喃地如鶯啼般說道:“我好難受。”說著便伸手去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