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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煮飯、洗衣,盼能以滿腔溫柔化這塊頑鋼為繞指柔。
當然,這些女人就看在公寓裡白吃白住的眾怪人不順眼,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趕他們走,卻忘了先來後到的道理。嚴箴都不說話了,她們有何立場趕人?
而且嚴箴也不喜歡人家改變他的生活,他最常掛在嘴邊的是:為什麼一定要我改?你們卻不必改?老子的生活就一定是錯,你們都全對?見鬼了。
所以他跟女人都交往不久,漸漸地,連交女朋友都懶了,不意今天卻為了一張假畫,自攬房卿嫵這個麻煩上身,光想就覺頭皮發麻。
“小寶,你想咱們若把三樓清一清,讓她一個人去住,她管不著我們,我們也不必去顧慮她,這樣會不會比較好?”
“老大對牛哥交代得過去就好啊!”小寶聳聳肩。
“我就怕你說這句話。”老牛是個死腦筋,要他照顧房卿嫵,他既答應,就非得將她拴在褲頭上小心呵護不可,否則老牛定找他麻煩。
“你節哀順變。”小寶笑道。
“你不夠義氣。”嚴箴低罵,現在他也只能求神保佑,明兒個一早,不會有一個女人左手掃把、右手鍋鏟地來敲房門,逼他們起床吃早餐、順道打掃屋子。
他討厭規律的生活啊——
第四章
這一夜,房卿嫵怎麼也睡不著。
她躺在嚴箴的床上,腦袋埋在細軟的被單裡,鼻間盡是一股清新的肥皂香,和著他男人特有的體味,燻得她神魂兒暈陶陶。
還以為屋子這麼亂,這床一定也很髒,孰料不然;他的房間的確是堆滿雜物,但床罩、被單卻很乾淨,仔細嗅聞還可察覺一絲陽光的味道。
嚴箴真是個奇怪的男人,對居住環境的品質一點要求也沒有,但日常用品、貼身事物卻十足講究。
她開啟他的衣櫃,翻出“件襯衫暫充睡衣,同時看了一下,發現他的衣物剪裁都很簡單,但質料卻是一流,非棉即麻,他不穿合成纖維,連毛料、皮衣都沒有。
一個人怎麼能夠擁有差異性如此之大的兩面個性?
她不懂,卻記得母親說過,一樣米養百樣人,人人不同是理所當然的事,因此對他只有好奇,倒無嫌惡。
她試著將他給的手錶扣在腕上,它大得直接從她的手掌滑下,這才知道他的手原來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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