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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多了。”
她緊緊掐了一下他的手心,讓他的眉頭蹙得更緊。
“鳳玄城,我馬上就要走了,但是我還是要回來的。回來找你。到時候你肯不肯對我笑一笑呢?”這聲音越來越溫柔,溫柔得好像要滴出水來,言辭中還洋溢著一種深深的甜蜜,竟好像可以把周圍所有的東西都膩在一起。
鳳玄城困惑地問自己: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如果是夢,何時會醒?如果是真實的事情,那這個女孩兒又是誰?他不記得有人對他如此一往情深啊。
眼前的光亮倏然被什麼擋住,然後他的唇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貼合住。那樣小心翼翼地碰觸,就好像怕碰碎了他。
“好了,我真的該走了,你記得一定要等我回來哦。”說話的人還在自說自話。
然後,一切又歸於死寂。
他等了許久,再沒有別的聲音。好不容易身體又可以動了,他的眼簾沉重地開啟,只看到四周一片漆黑。
現在應該是深夜了,或者剛才那些聲音都只是他的一個夢吧?
他動了動身體,想換一個姿勢,啪噠,有什麼東西從他的手心裡滑落,掉在了地上。
他強撐著讓自己側過身,一隻手可以夠到地面,摸索了好一陣,才摸到一個堅硬的東西。
拿起來,藉著昏黃的月色,他依稀認出這是一枚戒指。小巧的戒指,顯然是女性的飾品。但是為何會到了他的手上?
月色下,那枚戒指的內圈處有一個細小的凹字:瑤。
他的頭昏昏沉沉,根本無法思考。只有呆呆地看著那枚戒指,讓自己陷入迷亂與清醒的雙重意識中。
第七章 求解
檀香為風玄鈞連續占卜三次,三次的卦象所指都是一致:蛟龍出海,鳳舞玄天。
風玄鈞不懂卦象,問道:“這上面到底說的是什麼?”
“說的是你的敵人,猶如滄海蛟龍,已經出世,而且銳不可當。這一仗你們會鬥得天昏地暗,不死不休。”檀香娓娓道來,同時細心留意著他的神情變化。
他聽得很仔細,但是並無一點吃驚畏懼的意思。只是沉吟:“蛟龍?難道指的會是他?”
檀香的眼前閃過那個與鳳玄鈞曾鬥得不相上下的神秘人。那人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不過他和鳳玄鈞似乎有過一段私仇。又是什麼樣的仇怨,讓那個人到現在還記掛在心?非要殺他而後快呢?
鳳玄鈞幽幽低語:“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當年我曾經被海寇射傷的事嗎?”
她點點頭,想起來那天晚上那個神秘人曾對鳳玄鈞說:“我射你一箭,你刺我一劍,我們早已扯平。”原來射傷他的人就是那個神秘人?
鳳玄鈞說道:“當日我以為那人是海寇,是因為對方的船上沒有掛旗號,兩邊人馬在海上遇到,他們甚至沒有問我們是哪裡人,做什麼的,就立刻跳到船上大砍大殺。那種兇殘只有海寇才能做得出來。可是……”
“可是現在你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檀香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因為這個卦象,還是因為他的行為古怪?”
鳳玄鈞凝視著她:“你說誰的行為古怪?”
“那個黑衣……”檀香實在不擅長撒謊。更不知道一個謊言出口後若想掩飾,就必須用更多的謊言去遮蓋。
她明明不想讓鳳玄鈞知道那一夜她也在他身邊觀戰,但是卻又忍不住心底的關心,想與他分析這些背後的隱情。怎知每次一開口,就必然要說錯話。而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怎麼可能收得回?
鳳玄鈞望著她,“你還有多少事情想瞞我?這樣辛苦隱瞞不會覺得很累麼?”
她啞然一笑,在他的質問下她反而釋然了。
與其這樣藏起自己的真心,說下無數的個謊言,為什麼不說一次真話讓自己解脫?
“昨夜我在場。”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讓兩人的視線碰撞出一串火花。
“你在?那就是你救了我一命了?幫我捉住了叛賊?”黑亮的眸子逼視著她:“為什麼當時你不肯說?”
她似笑非笑地輕聲慨嘆:“因為……你討厭妖法。而我,不想被你討厭。”
他的眸光被震碎。“你真的會使用妖法?”他覺得自己的心忽然有點抽痛,像是在為什麼痛心著。
“你真的這樣厭惡妖法嗎?”她反問道。難道妖精與人在他心中就有著如此天差地別的位置?
“你是妖?!”他低呼。說不出那一聲輕呼裡究竟包含的是印證猜想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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