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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能說話,我又沒捂著你的嘴。”耿風將她抱個滿懷之後才發覺,他想念她的身子、想念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
“你……”韓致寧揚起怒眸,艱難的抬起頭看著他。
“耿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找只是你的下屬,工作裡並不包括這樣的服務吧?”
韓致寧將目光固定在他的眼裡,不去想以兩人如此接近的距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效果似乎不太好,因為她仍舊無法正常思考。
“從我認識你開始,我就不覺得你是我的下屬,況且,你所提供的服務,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耿風轉個彎回答她的問題。
“你……”聽到他明指著他們兩個所發生的事,她的臉火速紅了。
她臉上的熱度驀地上升數度,連耳朵也紅的讓人無法忽視,圓潤的耳珠就像顆紅透的櫻桃似的誘人犯罪。
耿風的目光由怒轉沉,進而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眼神注視著她的眼、她的臉,到她羞紅的耳垂。
“我跟你說……”原本還想辯解些什麼的韓致寧,一接觸到他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她不該抬頭的。
看出他眼中炙熱的慾望,她連忙阻止。“不准你……”吻我!
但是這句話不再有時間出口,他輕易奪取她發聲的權利。
耿風霸道的鉗住她刻意阻隔在兩人中間的雙手,將之反剪在身後,兩人的上半身完全貼攏,沒有一絲細縫。
“唔……”韓致寧努力扭動著頭,不想輕易就範,想她韓致寧可以一個人在外闖蕩這麼多年,不曾讓芳心失控,這多少也是她的自制力了得,在回到臺灣前夕,可不能因此而破功。
耿風只能用“不可思議”四個字來形容現今的心情。
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後,她竟然拒絕自己的吻,他不得不開始猜疑著那些日子的綺情,背後是否隱藏著讓他詢異的事實。
在無法拒絕的情況下,韓致寧選擇一項可能會惹怒他的決定。
她狠狠在他的唇上咬了—口。
耿風悶哼一聲,沒料到她會做出這個動作。
“韓致寧,為什麼選我當你一夜情的物件?又為何同意與我保持那種特殊的關係?”他輕舔過唇上的血痕,離開她的唇卻沒鬆開手,微挑眉瞪著她,他可以確定其中必有隱情。
韓致寧慌張的睜著澄眸,好一下子沒有反應。
“不就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嗎?”她軟下聲音問著,一下子倒也忘了要掙脫他帶著溫柔與霸道的懷中。
她慌張的神色全落入他眼裡,耿風百分之百確定,她的確隱藏著什麼不想讓他知道的事。
“我吻你的時候,就沒見你這麼緊張,怎麼我一問到這件事,你突然就變成小綿羊了?”
這也是他暗自覺得不平的地方,他就對她這麼沒有影響力嗎?
“事情已經結束了,請你不要再提。”韓致寧選擇迴避這個問題。
“事情不會結束。”耿風的眼裡帶著某種奇怪的光芒,而這樣的眼神讓韓致寧的背全涼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發現自己的聲音竟微微發抖,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
耿風望進她的眸,而右手則移上她的腹部後停住……
“我聽說你要回臺灣了?”
韓致寧想退開,只是身後已抵著車身,她沒有退後的空間,可是停在她腹上的手如此熾熱,她不禁懷疑,他是否知道了什麼。
“我早說過,我與車隊沒有簽約,隨時都可以離開。”她強自狡辯著。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耿風的手微微加重力道,提醒著他的重點所在。
“……什麼?”韓致寧艱難的吞了口水,強裝不知。
“聽說,你父親逼著你回去,跟個不認識的男人結婚,你不肯,所以想找個男人讓你懷孕,你就可以逃過嫁人的命運?”
耿風一句一句說著,腦中閃過她穿著禮服的美麗模樣,憤怒於想象中她身旁的男人竟然不是他!
“你怎麼知道?”驚慌中的她幾乎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這麼一說,不就等於承認他說的話是真的。
“看來,我真的被設計了。”耿風在被設計的惱人情緒外,竟多了一股慶幸,還好她選擇的男人不是別人。
“你想怎麼樣?”既然避不開,就把話說清楚好了。
“我想怎麼樣?”耿風挑起眉,不相信她竟然還如此理直氣壯。“你偷了我的小孩,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