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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中的行動電話喚回他的注意力,他直接就應了聲。
耿風一聽到對方的聲音,知道一定是催他回臺灣的事。“爸……”
“你什麼時候準備到臺灣去?你杜伯父已經快急瘋了。”耿長光透過電話說。
“就說過幾天,我一定會過去的。”耿風對公事從不耽擱,只是在遇到韓致寧之後,他似乎走不開身。
“別怪爸爸沒有提醒你,關於你堅持在臺南開發新型賽車場的事,你杜伯父和我一直不是很同意,要不是你極力保證投資報酬率極高,加上柔柔對你的支援,你杜伯父是絕不點頭的,而你現在又把大把的資金壓著不動工,他很不高興。”耿長光搬出最後一項法寶。
杜量宏,也就是另—家車商富豪,與父親從年輕相識到現在,一直相互幫助配合,與耿家的私交不錯,也因此才會傳出他與二世女杜柔聯婚之事。
杜柔,一個柔的像水、美麗動人的女孩,在杜伯父的調教下,也成為商業界新秀,但是不適合他,他喜歡的是擁有獨立個性的女人。
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意商業聯姻,只因為這是必須的,他當她是個妹妹,目前碰都沒碰過她一下。
而這次的聯合投資案,本來他要獨資下來開發,卻因為父親覺得投資金額高達二十億而差點喊停,最後則是因為杜柔努力遊說杜父分擔利潤與風險,所以投資案才得以進行,如果他因為滯留德國不歸,導致投資案失敗,就前功盡棄。
“好吧!明天比賽完之後,我就回臺灣。”耿風暗歎口氣,反正韓致寧並不想與他太過接近,他又何必一定要留在此地。
他不是如此執著於單一女人的男人,只是……心中仍有一絲不捨。
“那你一到臺灣,記得先跟你杜伯父聯絡,杜柔已經到好幾天,而且目前還行蹤不明。”耿長光意有所指的明示。
“我知道了。”耿風早已知道她失蹤的原因,因為杜柔已有傳e—mail給他,信中卻交代,不希望他現在就告訴杜伯父,這件事就等他回臺灣之後再說吧!
“另外就是與地主溝通上仍有問題,大部分的地主都已經同意,只剩下一位姓韓的地主,佔地最大,卻又最難纏。”耿長光先將情形做個分析。
“而且,有件事你一定會覺得很意外,他的女兒竟然在我們車隊裡賽車,名叫韓致寧,如果事情真的沒有轉寰,就要請她幫忙。”他又加了註解。
“致寧……”耿風皺起眉頭,不相信他與韓致寧真的牽扯如此之深,連他已經決定不強留她的這個時候,竟然又與她牽上關係。
掛上電話,原本掙扎的表情早已消失,取而代之是莫名的笑意。
或許他該仔細的想想,韓致寧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是否代表著其他的意義,一種天生的註定。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響,他看了時間,已經快十點,會是誰呢?
靈光一閃,他快速移動腳步,心中暗忖:莫非是已經兩天不理他的她?
耿風唇邊逸出笑意,很高興她的來訪。
只是當他把門開啟之後,卻發現門外的人是威樂教練。
“耿先生,你睡了嗎?”威樂教練帶著些微的歉意笑著。“有件事要儘快跟你報告,所以……”
“進來吧。”耿風無從解釋自己的失落,只能快速掩下。
“是關於韓致寧的事。”教練在沙發上坐下來,直接切入主題。
韓致寧?又是她。
“怎麼了?”他不想露出關心的表情,卻還是忍不住揚了眉頭。
“因為這兩天,一直有她家裡的人打電話來,催她回臺灣。”教練嘆口氣,他以為可以留下她這個好手。
“催她回臺灣?”這句話喚回他的注意力,會是因為賽車場的事嗎?
“她跟我們車隊沒有簽約?”這是他要確定的事情之一。
“她只是短期的替車隊賽車,並不隸屬於我們車隊。”教練解釋道。
“所以她只要想走,就可以走?”耿風挑起眉,他不喜歡這個答案。
“她也很想留下來,只不過她父親那邊似乎非常反對,而且還威脅她,如果她不回臺灣的話,就要把她媽媽的神主牌請出韓家祠堂,無人祭拜。”教練對於這些事可是瞭若指掌,因為他是韓致寧在這裡惟一的朋友兼長輩,她對他無話不說。
“有這種事?以她衝動的個性會接受?”耿風很難了解她怎會有這種父親,也從此得知,她與她父親並不和睦,所以父親想請她幫忙的事可能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