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上露出有如朝陽般燦爛的微笑。
站在餐廳和大廳之間的段絕垣心中極不是滋味。
她為什麼見到胡先生臉上就露出這樣的笑容?
“飛鳶,這是你的朋友?”
聽見段絕垣森冷的聲音,段飛鳶和胡國偉同時回頭望著段絕垣。
胡國偉立即禮貌地走向前友好的伸出手,“你好,我叫胡國偉。”
段絕垣陰沉地瞄了他一眼,毫不隱藏的敵意呈現在眼裡,伸出手回握住胡國偉的手,“我是飛鳶的哥哥,段絕垣。”
段絕垣使勁地握住胡國偉的手,其勁道之大,幾乎捏碎胡國偉的手骨。
胡國偉不解地失去笑容,同時嘗試從這公然的警告中抽回手,“你……你好……段先生。”被捏痛的手立即擺至背後,另一隻手則不停地輕揉著被捏痛的手。
段飛鳶看出段絕垣不友善的待客之道,隨即慍怒地瞪著段絕垣。不管怎麼說,國偉是她的朋友,他怎能如此惡形惡狀地對待國偉!
“跟我來。”段飛鳶滿懷怒氣地當著他的面拉著胡國偉走進她的工作室,不理睬段絕垣的憤怒。
段絕垣眼睜睜地看著段飛鳶將胡國偉帶進工作室,頓時怒火高張,俊顏扭曲。心中的怒火讓他的情緒處在一觸即燃的燃點上,他恨得咬牙切齒,“看我不再次拆了你的工作室才怪!”一腳憤恨地踹上面前一塊用百年老樹做成的桌腳,“啊——”頓時痛得他哀叫一聲。
用完早餐走進大廳的段然和佳美,震驚的看著段絕垣對胡國偉的態度,默默地相視不語,心裡卻十分明瞭,之前他們曾揣測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遲怒和殷堊卻相視偷笑。因為突發的情節雖然不在他們預期中,卻令他們更加肯定了段飛鳶在段絕垣心中的地位。胡國偉這程咬金來得真是時候。
段飛鳶領著胡國偉走進工作室,欣喜地在他面前展現近日來所趕製的成果。
“還可以嗎?”段飛鳶虛心地請教胡國偉。
胡國偉低頭欣賞段飛鳶所製作的風箏,不禁發出讚歎:“真的太完美了,相信這一次的紙鳶大賽,我們肯定能奪下冠軍。”
“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嗎?”段飛鳶處心謹慎的詢問胡國偉。
“太完美了!你試過了嗎?” 國偉喜出望外地看著段飛鳶。
段飛鳶搖了搖頭,“還沒。”
“為什麼不試試看呢?這隻風箏在天空中飛舞一定很壯觀。”胡國偉笑逐顏開地說。
“沒有人手,我辦不到。”段飛鳶無奈地聳肩苦笑。
胡國偉瞭解地拍了下自己的頭。“說的也對,這麼大的風箏,不要說你一個女孩子無法讓它飛上天,就連我這個男人也不可能辦到。”
段飛鳶嬌美一笑。
胡國偉興奮得似乎等不及想看這隻風箏在空中飛舞的模樣,“不如我現在通知社團裡的人過來幫忙,合力將這風箏放到天上去”
段飛鳶臉上亦掩不住迫不及待想看紙鳶在空中飛舞的喜悅,但腦海中突地閃過段絕垣惡聲的警告,她頓時驚慌得連忙阻止,“不行!”
“不行?為什麼?”胡國偉訝異地看著段飛鳶臉上的驚慌。
“因為、因為……”段飛鳶不知該如何解釋。
“因為什麼?該不會是上一次你生病至今身體還沒恢復吧?要真是這樣,我謹代表社團的人跟你道歉。你生病時,我沒能抽空過來看你,真是失札。”
胡國偉真誠地表示歉意。
“生病是小事,沒關係。”段飛鳶為難地苦笑。
“既然你不介意,為什麼不讓我召來社團的人,好讓大家幫忙試放風箏?”胡國偉看得出段飛鳶臉上的難色。
“我擔心……哥哥他……”段飛鳶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哥哥?段絕垣有什麼問題嗎?”一連串的疑惑令胡國偉不解、他突然記起稍早段絕垣對他的不友善。
段飛鳶輕撫著工作臺上即將完成的紙鳶,“他不准我幫社團做風箏,”
胡國偉詫異地張大眼睛,“為什麼?這可是要參加比賽的,再說這一次可是國際級的比賽,如果贏得冠軍,也算是為國爭光。”
“我和他無法溝通。”段飛鳶無奈地搖頭苦笑。
她太清楚絕垣的個性,他根本不在乎什麼比賽,他心中除了自我還是自我。
“我去跟他談。”胡國偉信心滿滿地拍著胸膛。
“沒有用的。”段飛鳶淡淡地苦笑,心忖:連握手你都抵不住他的手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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