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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鳶還是堅持不吐出一個字,索性別過頭避開他的逼問。
“不說話、是不是表示你堅持要幫他們做風箏?”
他強硬的語氣已經彰顯出他的憤怒。
她依然不為所動地望著別處,對於他的憤怒咆哮充耳不聞。
“好,你不理我。”他大為光火地頻頻點著頭,斥責的瞪視著段飛鳶,“到時你就看我是不是會說到做到!”他嚴峻地警告她,憤怒地從草地上跳起來,大步從段飛鳶的眼前離開,但是依然可清楚聽見他抓狂的咆哮聲:“可惡的女人,真是可惡至極!”
段飛鳶再度將臉埋進雙膝之間,不過這一次,她的臉上沒有絲毫傷心的淚滴,反而是隱隱竊笑,因為她知道自己漂亮的贏了這次;儘管他心裡有再多的怒火,她堅信他一定會為她再弄間工作室。
只是這一回,她一定要狠小心地幫社團做風箏,絕對不能讓他發現一絲跡象、否則她相信所有的風箏真的都會屍骨無存。
果然不出段飛鳶所料,段絕垣下午就請工人來家裡重新整修她的工作室,並不忘幫她買回被他折毀的各式各樣做風箏的材料。
第三章
中正機場的人境處出現兩個神采奕奕的年輕人,頭上戴著運動帽,身著輕便休閒裝,兩人所經之處莫不引起女人著迷的目光,冷酷的俊顯上還有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邪笑。
“遲怒,我們突然到訪,不知道絕垣會有什麼樣的表情?”殷堊等不及地揣測著段絕垣的驚愕表情。
“我不指望他的臉上會出現什麼驚人的表情,我只是在猜想,他的第一拳會落在你身上還是我身上。”遲怒冷冷地揣測。
“唉!多年不見。若不給我們一個熱情的擁抱,那他就太過分了。”殷堊不信邪地嗤哼。
“絕垣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勸你別大白天裡做夢。”遲怒譏諷地彎起唇角。
經由遲怒這一提,殷堊不由得頓了一下腳步,“嘿,你分析的也沒錯,絕垣這小子最沒人情味,不過嘛……”他詭譎地邪邪一笑,“我早有準備。”
“你準備什麼?”遲怒神情自若地探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我一定要他先栽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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