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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只可惜那是容老師說的,而不是我。”苗易扭頭,對著空蕩蕩的客廳說,“兩位警官都聽到了?”從小客房裡走出來兩位身穿警服的男人,手裡抱著帽子。
“你算計我?!”李莎莎激動起來。“不然呢?我這個人最記仇了,什麼道歉就會原諒,簡直是笑話,對於我來說有仇必報才是準則。”苗易冷笑,“你讓我受傷,我就讓你坐牢,都是應該的。”
“苗易你這個賤人!”李莎莎完全絕望了,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回頭大叫,最後被門隔在外頭。
她舒了一口氣,心情極好。此時有人來敲門,只一下,就推門而入,冷漠的氣息一下子佔據了整個病房,除了魏家
作者有話要說:(⊙v⊙)嗯,素這樣子的,雖然是烏龍,但這好歹算是二更對吧?對的!
關於女主角和死人長一樣哎,百是不會出現那種韓劇似的bug橋段的,最多狗血一點。。。所以。。。嗯哼~
每日一笑:(我覺得蠻好笑的)。。。
一天看尋寶,一個老大爺拿一個盤子顫顫巍巍地上來了,說自己的盤子是在地攤上發現的清代的官窯,盤子背面有一個清字,下面一行古文的字,專家一看,笑著說,大爺,這不是清代的。。。後面的小子寫的是微波爐專用。。
☆、31苗易,大病初癒時
“苗易,見到我好像不太高興?”魏家許手裡捧著一束花;紫色的一小朵一小朵;苗易並不認識。
他自顧自地將床頭一束半開的百合丟進垃圾桶。“喂;你幹什麼,那是容北早上才換上去的!”苗易俯身想要去撿;奈何一隻腳吊在床尾,十分努力仍舊夠不著。
“我說過;容北不如我瞭解你,他一直以為你最喜歡的花是百合;其實你愛的是風信子。”他拆掉了外頭的包裝;插入花瓶,用它取代了原來那一束。
“我就是喜歡百合;把你那什麼風信子拿走!”每每面對魏家許;苗易總會生出膽戰心驚的錯覺,那種高度防備的狀態,實在是難受。
“苗易,我很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際遇才會讓一個人性情大變。”他彎腰,看著苗易的眼睛。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苗易避開他,轉移話題。“想要知道你在哪兒,多的是辦法,怎麼說你也是嘉嘉獎學金的負責人。” 魏家許也不刨根問底,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怎麼會受傷的?”魏家許拍了拍她打折石膏的胳膊,“容北總是說我讓你受傷,看看,和他在一起,也好不到哪兒去。”
“你快走吧,容北一會兒就回來了。”苗易不耐煩地催促,總覺得這兩人相遇就沒什麼好事情。
“我為什麼要躲著他?”魏家許乾脆在床沿上坐下,隨手拿起床頭的書翻閱起來,是一本英文讀物,忍不住嗤笑,“文學老師麼,真是個可笑的職業。”
“怎麼,商人就很高尚嗎?滿身銅臭。”苗易挑眉。“為了容北頂撞我,可真是難得。”魏家許並不生氣,反而顯得很高興。
兩人面對面,苗易不甘示弱地仰著頭,幾乎只有一拳的距離。門鎖清脆的轉動,有人推門進來,動作很輕,像是害怕打擾了裡面的人。
容北甫一進門,就看見對視的兩個人,那麼近的距離,從他的角度看來,再曖昧不過,目光流轉,都藏在半垂的眼皮下面。
“容北,你回來了?”苗易下意識地推了魏家許一把,轉過身坐得筆直,“事情很順利呢,警察已經把她帶走了。”
“容北,好久不見。”魏家許也隨即站直,明明差不多的高度,也許因為容北更瘦一些,顯得更加頎長。
“你來做什麼?”容北語氣很平淡,稍稍有點冷漠,也不走近,反而立在門邊,與兩人保持了幾步的距離。
“這話好像不太對。阿忍可不是你一個人的青梅竹馬,她和我也是一起長大的,她受了傷,我來探望她,有什麼不對嗎?”回頭對著苗易笑了笑,“是吧,阿忍。”
阿忍兩個字分明是帶了調侃的,苗易莫名覺得心驚,咬著牙道:“那可真是謝謝你的關心。”
“往後多得是見面的機會,今天就不打擾了。”魏家許故意為之,“阿忍,好好養病,今後在我手下做事,可是很苦的。”
魏家許這人,攪混了一灘水,就甩甩手走了,留下苗易獨自面對容北沉默的陰鬱。“容北,其實我也不想見他,我和魏家許就是單純地工作來往。”
容北沒有接話,低著頭削蘋果,他的手藝很好,蘋果皮很薄,連成蜿蜒的一條,從沒有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