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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中突然信心滿懷。梅說得對,8萬塊錢又算什麼呢,即便對於漂泊著的我來說,那已經是一筆可以首付買房的鉅款,但只要我有信心,重新鼓足勇氣,一定可以賺回來的。我說謝謝你,梅。梅笑著說:“在我病中的時候你一直在鼓勵我,我雖然不能給你物質上的幫助,但是我希望也能鼓勵你。”
我從沒想過從梅的身上能得到什麼,我為她所做的,只是盡了一個做朋友的責任。而梅對我的鼓勵,讓我覺得這點打擊根本就不算什麼,我相信自己不會被這次事件打垮的。
所謂朋友知己的意義也許就在於此。在你絕望的時候,朋友的話猶如春風,讓你再次點燃生活的希望,揚起理想的風帆。而生活的趣味性就在於:總是在你堅定一種信念的時候,再毫不留情地顛覆它,只留下哭笑不得的我們想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像老謀接下來對我的背棄,遠遠超出我的想像之外;就像很多年前的我一直以為自己此生非薇子不娶;再往前推,就像十年前的四郎肯定想不到今天的他已經徹底遠離詩歌一樣。
休息了一週,我特意修理了一下頭髮,穿了一套顏色明快的西服,精神抖擻的去公司了。這幾天思路已經漸漸明朗,我希望重新鼓舞起大家計程車氣,重頭開始。
老謀和那兩個小女孩看到我有點驚奇,我馬上發表了一通鼓舞人心的演說,號召大家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齊心協力,開創新局面,把損失的8萬賺回來。那倆小女孩鼓掌歡呼,說王總胸懷廣闊,敢與偉人比肩。我大笑。老謀在旁邊默默無語,半天一聲都不吭。然後我做了安排,每天公司留守一個人用電話聯絡客戶,其他幾個人都外出去跑客戶。我以前的很多資源都還沒有充分利用,我相信只要發動起來,很快就會有新的專案。
一週來我每天都在外面跑,但事情進展的不像想像中順利,公司開業之初吃過飯的很多朋友要麼推委,要麼就直接拒絕,說市場環境不好,以後再說。我心裡有氣,但還是得裝出一副笑臉,隨聲附和。這個社會殘酷而現實,你求人的時候,你就是孫子;別人求你的時候,你就是爺爺;你求別人而人家不答應的時候,就操人家大爺,就這麼混蛋而又富於哲理。不知道賠了多少笑臉,操了無數回別人大爺,一點結果都沒有,我只好懨懨地回宿舍了。睡一覺,明天或許是個好天氣吧,有首歌這樣唱。
忙碌了幾天公司的業務沒什麼進展。我心裡漸漸有點著急。偏偏禍不單行,據說人倒黴的時候放屁都砸腳後跟,一連串倒黴的事接踵而至。先是上火,引起牙疼咽喉腫痛,連飯都吃不下去,每天只吃點流質的東西,跑來跑去的聯絡業務。更惱火的是,有個客戶居然想吃火鍋,為了這筆單子我只好陪他吃火鍋,那孫子酒量大,好喝一口北京二鍋頭,我假裝若無其事陪著他吃的熱火朝天,心裡卻苦不堪言。那孫子口口聲聲肯定要把單子交給我,我心說認了。誰曾想吃完飯之後再聯絡的時候,他推三阻四,說他們老總正在考慮,其實我心裡知道單子已經黃了,忍不住想像中痛扁他一萬次。
忙中又犯了個錯,一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我迷糊著把包拉在計程車上,裡面有手機和1000多塊錢。我連忙打自己的手機,提示對方已經關機,只能暗叫晦氣。北京的出租司機普遍素質高,報紙上經常刊登某某司機拾到裝有手機、鉅款的包而拾金不昧的光榮事蹟,我就丟這麼一回包,偏偏就碰了個黑心司機,真是倒黴透頂。現代人必不可少的兩件寶貝一是手機,二是銀行卡。我心裡憋著氣,但還是回公司取了卡去買手機,順便查了一下賬,上面還有兩萬四千多塊錢,我算了算,夠公司支援一兩個月了。我想雖然暫時接不下單子,但只要努力了,肯定會有所收穫的。
週末兩天老謀都沒去公司,他推說我有點私事,我也沒仔細問。晚上回去的時候老謀在收拾東西,我奇怪的問他做什麼。老謀說他女朋友已經來北京了,這幾天本來想給我說,但公司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沒說。他已經租了個一居室,一月1400,現在搬過去跟女朋友一起住。我半天沒反應過來,我說這裡不是可以住嗎,你們住臥室,我住廳。老謀說不方便,房子已經租好了。我有點生氣,公司現在正在水深火熱的地步,我沒好氣地說,你現在哪來的錢租房子。
老謀說他有,然後就匆匆地提著皮箱出門了。我心裡隱隱感覺有點不對,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老謀的離去一下讓房間裡空空蕩蕩。我看著凌亂的床,地上堆積的垃圾,說不出的惱火。
晚上失眠,爬起來上網,丫頭也在,正在聊天室裡鶯歌燕語。看到我之後說要為我獻歌一曲,我突然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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