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惟一的慰藉,我突然很想把丫頭擁進懷裡,想在靈與肉的統一中步入神聖而忘我的殿堂……
電話突然響起,就像絃斷了一樣,丫頭的臉一下黯淡。老謀問我最近怎麼樣,都是他不好。我很不耐煩,我說你丫煩不煩,我並沒有怪你,你幹嗎非要跟自個兒過不去,這事大家都有責任,過去了就過去了,都往前看吧。老謀半天不作聲,一會問我什麼時候去公司,我說不知道,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杜若上班去了,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換了一個姿勢躺著,照片上的丫頭依然巧笑倩兮,可是三年來的往事卻再也無法洶湧而至。無數點點滴滴的碎片,來來回回,隱隱約約,無以成串。
一些記憶浮起來,一些記憶沉下去。在午後暖洋洋的陽光裡,我看到自己的影子在鏡子裡衝著自己微笑,然後載著我的幻覺上升,到達空氣,到達空氣之上的空氣……我向下望去,什麼也看不到。
上網我碰到了丫頭,我說我賠了8萬,丫頭吃驚不小,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問我怎麼辦。我劈里啪啦地敲著鍵盤,說還能怎麼辦,我現在只想你在我身邊,摟著你什麼也不想。丫頭說豬頭,你別難過,我就在網上陪著你吧。
我悽然大笑,我需要溫存的擁抱、安撫的親吻,甚至是絕望而瘋狂的做愛,我不需要網路,那對我毫無意義,沒等她說完我就下了網,仰面躺在椅子上,我忽然想哭,卻一滴淚也流不出。
這8萬就這樣成為了過去式,另一種說法是我成了這8萬的過去式。我不喜歡第二種說法,這讓我一想起來就好像被拋棄似的,有種心痛,又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音樂在房間裡蒼白而空洞的飄著,窗戶外面的長綠樹色彩暗淡,我看到北京的天空佈滿陰沉沉的雲,如同這個城市司空見慣的灰色一樣毫無生氣。心中的悲哀漸漸瀰漫,瀰漫,無以言說。
夜半的時候我突然驚醒,恍惚了一會兒後開始發呆。杜若依然在熟睡著,檯燈柔和的光暈中,我看到她的肩頭從被子中露出半截,凝白如雪,光滑如脂。我側過身,單手託著臉注視著她,心底裡忽然感覺到一絲溫暖,忍不住輕輕用舌頭舔了舔她的肌膚,想抱緊她。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一次雲雨後杜若問我。
“男孩。”我笑著說。
“為什麼呀,我喜歡女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著人迷。”
“哈哈,現在的色狼太多,女孩不安全啊。”
“討厭,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色啊!”
“嘿嘿,我就是色狼,我要吃小綿羊了……”
“滾……不要……啊……啊……啊……不要……你壞死了�小淫賊,壞蛋……”
我是個壞蛋,偷走了杜若的心。可是我的心如今卻在北京的夜空中飄飄蕩蕩,不知道何處才是歸宿。
第五部分北京,這個冬天風不大(41)(1)
41
漂泊註定將無路可退,梅說:“既然你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繼續走下去。”下午暖洋洋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我躺在床上頭腦空白,剛才給梅講過我目前的處境了,我正靜靜地聽著梅跟我說話。梅說你才26,往前面看,有那麼多的時光還可以去努力。你不知道你已經比很多人都做的出色,失敗也許只是一時,但我相信你有一天肯定會成功的。
我無語。一隻鳥啁啁著從窗前飛過,窗戶外巴掌大的天空平靜無波,街上的喧囂清晰地傳進耳鼓,提醒著我外面的世界一如既往,不會因為我的失敗而有所改變。我想如果我有一天突然從這個城市消失,也許不會激起任何的漣漪。最多,也不過是在熟悉的朋友臉上,寫下一些短暫的悲傷,然後一切忘卻,生活重新開始。
梅又說,當一個人擁有健康和生命的時候,比什麼都重要,8萬塊錢算什麼,你知道當我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時候,我想的是什麼嗎?我說你想盡快好起來。
梅說不是的,我想到了死。可是等我稍微恢復的好一點時,我想的是隻要有一天我能恢復健康,就不會再追求什麼名啊利啊的,那都是空的。如果你沒有健康,也沒有生命了,你所擁有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梅的語氣清澈,問我:“你有再多的錢,能換回你的健康和生命嗎?”我說不能。
“那你現在還痛苦什麼,你還有生命,你還有健康,甚至激情,你並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你的公司,有幾個跟你同心協力的朋友,你可以重新開始啊。”梅說她心目中的王愚是個堅強的男人,即便是賠了一百萬,一千萬也可以站起來微笑著面對的。
我在梅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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