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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妻嗎?”
“當然啊!你看,這是你送我的訂婚戒指。”她秀出右手中指的大鑽戒,這其實是梁鈺人送她的婚戒,他們在三年前穆豐入院後就逃到拉斯韋加斯結婚,並一直住在美國逍遙。
他們兩人都沒有工作,所以雖然從穆豐那邊A來的那幅畫賣了兩百萬美金,但已經花得差不多了,手上那幾幅沒有簽名的畫又賣不出去。還好,梁鈺人從一些管道打聽到穆豐喪失記憶,於是他們又回來了,打算從他身上再大撈一筆。
“啊……我好像有印象……我記得你的臉……”巴那思說出讓她膽顫心驚的話。
“真的?”呂佩霓惶恐地瞪著他,嚇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你記得我?”
不會吧?不是說他失去記憶了嗎?那他會不會記得他出車禍的真相?
“嗯……我對你的臉有印象,只是記得不是很清楚。”看到她驚慌失措的神情,他在心裡冷笑,繼續演戲。
“那你……還記得鈺人嗎?”呂佩霓試探地問。
“嗯……我記得這個名字,感覺好熟悉……我是不是跟他很熟?”巴那思誇張地用力點頭,藉此隱藏眼中的憤恨。只有緊靠在他身上的齊千夏感受是到他突然的緊繃,鳳眼關心地看著他。
他到底在演什麼戲啊?看得她一頭霧水。
“沒錯,他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很信任他,連銀行賬戶都交給他全權管理喔!”呂佩霓欣喜地加油添醋。“你們的交情好到我這個未婚妻都會嫉妒呢!”
“那他怎麼都沒來看我?”
“他想來看你呀,我這次就是跟他一起來的。”
“喔?真的?”梁鈺人果然也來了!“那真是太好了!我希望看到他以後,能讓我恢復記憶。”巴那思繼續下猛藥,務必讓這個貪婪的女人上。“我醒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唯一的衝動是想拿畫筆畫畫。”
呂佩霓看著他傷痕累累的左手,滿臉懷疑地問:“……你現在還能畫嗎?”
“我的左手雖然受過傷,但不影響我畫畫的能力。”他睜眼說瞎話,就是算準她跟梁鈺人不知道他的身體狀況。
意外發生後,他幾乎過著隱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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