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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樣豔麗漂亮,但她的蛇蠍心腸卻讓他徹底反胃。
跟清新脫俗的齊千夏相比,呂佩霓就像是沒幹淨的調色盤,豔麗有餘卻不耐看,看久了會讓人生厭。
奇怪,他當年怎麼會看上她,甚至還跟她訂婚?他當時的眼睛絕對有問題!
呂佩霓這次上山來找他,一定是某人在背後操控的,只要循著呂佩霓這條線,一定可以逮到另一隻幕後大黑手。
當年他出院後,動用關係找尋梁鈺人和呂佩霓的下落,但都沒有訊息,傳聞說他們拿了賣畫的錢後逃到國外逍遙去了。
原以為他設下的誘餌不夠甜才無法讓他們上,還好,終於讓他等到了。
“我沒找錯人,你就穆豐沒錯,你一定是因為失去記憶才不記得了,對不對?”呂佩霓期期艾艾地確認。
“你怎麼知道?”巴那思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這幾年來暗中佈下的“餌”總算被咬住了,他終於可以抓住當年意外的幕後黑手——梁鈺人!
梁鈺人是他的前經紀人,也曾是他的好友,兩人相識超過十年的時間,卻仍抵不過“錢”的誘惑。
當年他會出車禍,就是因為車子的煞車線被人動了手腳,而他敢百分之百確定,動手的人正是呂佩霓和梁鈺人。
有目擊證人看到一個男人在那天稍早時曾在車子附近走動,據目擊證人形容,那個男人穿著立領白襯衫,身高中等,長相英俊,戴著木框眼鏡,所形容的模樣活脫脫就是梁鈺人!
他們兩人曾是他最親近的人,一個是他的未婚妻,一個則是他的好友兼經紀人,然而,他們兩人卻攜手謀財害命,若不是他命大,現在已經成了山谷下的一具白骨了!
這三年來,他一直暗中尋找他們的下落,但都沒有兩人的訊息,傳聞他們跑到國外躲起來了,於是他私下請託幾個信得過的市場人士,讓他們散佈他已經失憶的假訊息,目的就是要解除他們的警戒,打算來個請君入甕。
就他對兩人的瞭解,以他們揮霍的程度,賣掉一幅畫的錢撐不了多久的。雖然他們手上還有幾幅沒有落款的畫,但市場的接受度不高,因為畫上的簽名有著類似防偽的辨識,只要認明畫上的落款,就不會買到偽畫,這是一種最好的保障。
他的簽名很特殊,除了籤的是幾乎失傳的泰雅文字外,最主要是他用的顏料很特別,是隻在這座山才有生產的特殊礦石,而這世上沒人知道出處,所以沒有人可以模仿。
收藏家只收有他簽名的畫作,沒有簽名的一律視為偽畫,就算他們兩人打著經紀人和未婚妻的名號兜售,沒有簽名的畫作一樣乏人問津。
他還有個壞習慣,所有要出售的畫都是在交畫的前一天才會落款,意外發生的那一天,他約了梁鈺人,要將畫交給梁鈺人轉交給拍賣會,結果那一幅畫落入梁鈺人手中,除此之外,他們還進入他的畫室,偷走了五幅沒有落款的畫作。
呂佩霓那個膚淺女人也就算了,身為經紀人的梁鈺人,竟然天真地以為只要打著“穆豐的經紀人”的名號就可以販賣他的畫,難道不知道市場已經被他教育成功,認簽名不認人嗎?
只能說,梁鈺人不再是他曾經認識的那個梁鈺人,已經被金錢和慾望腐化了,甚至連謀財害命也不手軟。
他相信,為了繼續過奢華的日子,他們一定會再回來騙取他的簽名的,果然,讓他給料中了。
獵物上了。
這次該他出手了,他會要他們兩人都付出代價的!
“原來你真的喪失記憶了,那你不記得我嘍?”呂佩霓緊張又期待地看著他的反應。
“不記得了,你是誰?”巴那思裝傻。
齊千夏納悶地看著巴那思,他不可能不記得這個女人啊!他在玩什麼把戲?
他之前的反應在在都顯示出他對三年前的意外牢記在心,甚至因而緊閉他的心,此時他會假裝失憶,一定有目的。
“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呂佩霓天真地以為穆豐真的喪失了記憶,不知道他們已解除婚約,也沒發現車子被動手腳的事,在鬆口氣的同時,眼神陰狠地瞪向齊千夏,但是轉向穆豐時,又換上楚楚可憐的神情。“穆豐,你已經有了我,為什麼還跟其它女人在一起?很傷我的心耶!”
對於這個女人變臉的功力,齊千夏自嘆弗如,但她不動聲色,等著看巴那思怎麼處理,不過眼睛仍提防地看著呂佩霓。
她不信任這個女人!
這女人的眼神不定,看起來就不是好人。
“你真的是我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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