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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
可惜好日子沒過多久,辰叔也覺察到我的課餘時間多得不正常,特意去我們學校網站幫我下載了張課程表,列印出來,還小心貼在我房間和客廳裡。
而後他每天都要提醒我上課時間, 七早八早地做好早餐,或者準備下午茶。
在他的殷切期待之下,我就不好再賴床了,只能晃晃悠悠穿戴整齊,乖乖出門。
可是上課真的很無趣, 坐在位子上像白痴一樣發呆, 提問一問三不知, 這令人相當苦悶, 遲早要把我憋出病來。
我之後帶著書出了門,就找個網路咖啡店拼遊戲,跟學校邊上擺地攤的聊天,或者像個老年人似的去逛逛花鳥市場什麼的。準點再晃回家去,還要裝出一副“今天受益匪淺啊”的模樣來。
而且我沒忍多久,老毛病就又犯了。看見酒吧我就忍不住要進去,太久沒給自己找樂子,一想到酒喉嚨都發癢。要我一下子從派對動物變成乖乖在家讀書看電視的好孩子,我怎麼受得了。
於是我漸漸就得找藉口, “晚上同學聚會”“大家約去唱歌”之類的, 還得在夜生活正要進入高潮的半夜時分急匆匆趕回來,猶如生怕變身的灰姑娘。
其實我大可不必這麼費心去敷衍辰叔的。他也不是全職家庭主男,他有個書店,離家不遠,他每天都要去店裡一趟,回來又要做一大堆的家事,累得要命,並沒法緊盯著我。
而且就算我不聽話,大搖大擺恢復之前的糜爛做派,連我老爸都拿我沒辦法,辰叔這麼溫吞的人又能把我怎麼樣。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想讓他太早對我失望。
然而上課可以裝,但成績就不能裝了。辰叔又相當重視這個,時常要關心我功課, 很像中學生的家長。
這也難怪,柯洛這個全優生就不用說了,辰叔的兒子卓文楊,雖然我沒見過他,也知道他是T大高材生。年紀比我小,現在卻已經是大四實習期,目前人在東京,好像在做些挺爭氣挺精英的事情。
只有我是個廢柴。
我想辰叔應該很不習慣跟我這種孩子相處吧。
所以他跟我也不是特別親熱。
雖然他很照顧我,噓寒問暖,極其周到,但多少有些客氣。我們倆單獨相處的時候,他很明顯地總在費力找話題, 生怕冷場。
做菜的時候他會讓柯洛幫個忙削削土豆或者切個魷魚,親切又隨意,而對我,他連杯水也不敢讓我去倒。
我感覺得出他在小心翼翼地生份地伺候著我。
而我並不喜歡這樣。
原本想著大學比中學要強的地方,就是老師不會玩家訪這一套。除非掛科需要補考,不然家長們根本不知道我們到底混得怎麼樣。
然而我出勤率低得太離譜,連續逃了一個月的課之後,素來嚴格的英文老師終於忍無可忍地通知我這門課的平時分已經扣光了,學分不會給我的,期末我也不用去考試了。
而這個通知電話還是打到家裡來的。(因為我遊戲打得太入迷,沒聽見手機響=___=),接電話人還剛好是辰叔。
辰叔把英文老師的意思委婉地轉達給我的時候,那臉上的表情,怎麼說呢……
壓抑著的驚訝和失望?
他可能從來也沒有遇到過我這麼不爭氣的孩子。我的吊兒郎當和差勁都令他無措了。
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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