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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了她的淚水。
他在她耳邊低沉地說說:“寶貝,閉上眼睛放鬆,別動,你會舒服的,好好享受,我愛你。”
她按照他的說法做了,他輕輕地像游魚一樣在她的體內徘徊前進,她覺得慢慢地放鬆了,只覺得有個異物在更深入地傾入自己而又並不像剛才那樣漲疼,彷彿一下子舒服了,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好像被打上了鎮痛劑。
他問她:“不疼吧。”
她回答:“嗯。”
“跟著我,我愛你。”他對她說。
她陶醉了,說不出話。
他笑著,俯下身去,把嘴巴貼緊她的耳後,輕輕地呼氣,摩擦著她的脖子,同時加速了他的遊動速度,彷彿一條愉快的魚兒迴歸了大海,歡騰雀躍。她在他的身下,漸漸地失去了自己,彷彿進入了一個夢幻的世界,輕飄飄地飛起來,她不能自已,就想再也不要醒來。
他知道她到了。
接著他也愉快地釋放了自己。
事後,他抱著她良久,對她說此生不分離,她像一頭小綿羊一樣鑽進了他懷中。
次日清晨,床單皺亂潔白。
那一刻,金海濤慌張而又堅定地說:“我是處女。”。
“傻瓜。”文延對她笑了笑。
金海濤也弄不明白,她為什麼沒有流血,小說裡不是寫什麼女主身下一灘殷紅的血跡,而她怎麼會什麼都沒有,而疼痛卻是真實的,她覺得很絕望一下子,但是看到文延並沒有太在意,她也就釋然了。
最後,他們簡單地理了理床就退房回學校了。
他知道金海濤永遠也不願意離開自己了,在高中的時候就是有那麼一個女的對他糾纏不放,那個女的殷紅至今還留在他的體內,但是她沒有考上大學,南下打工了,後來就慢慢斷了,他知道他不愛她了,糾纏就變成了無望,無望就演化成了無果。都說男人是野獸,其實女人又何嘗不是野獸,只是女人比男人更貪婪,文延第二次這麼堅定地預感。
金海濤是離不開文延了,她愛他。這種愛到了極點就會演變成了控制,而這一切是她這個局內人所不能體會的,她經常打電話去查他的崗。越愛越擔心,越擔心越愛,越愛越束縛,這簡直演變成了一種惡性迴圈,然而金海濤自己也不想這樣,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成這樣,難道愛情真的可以讓一個女人萬劫不復嘛?
文延骨子裡卻是一隻有著浪漫情懷的風箏,他寫了一些文字發表過,她滿心歡喜能找到這樣有情人有才人。她曾今對他說,他如一隻溫潤細膩的陶杵,而她就是那個永遠也離不開的陶臼。
如今他們出現問題了,她說不清道不明。
宿舍裡的三個女生最近老是對她說什麼:“怎麼你家文老頭也不帶你出去‘和諧’了啊;看好你家文老頭啊,別是被什麼狐狸精偷心了啊,看他神不守舍的樣子;看緊點啊,海濤,男人就是賤骨頭,都是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沒有幾個省油的燈啊、、、、、、”
金海濤心裡很亂,她沒有發現他有別的女人,只是他離她好像越來越疏離。
就連上次“和諧”的時候,他也是疲乏至極,草草了事,好像對那種事情越來越沒興致了,問他原因他總是最近考試壓力大,沒什麼心情,讓他別多想,慢慢地金海濤覺得他在應付,就問他是不是有人了,心裡有人了,文延說他無理取鬧,漸漸地演變成無休止的爭吵。
文延煩極了爭吵,就跟她說:“你在這樣下去,我們就只有分手了,要不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
金海濤當時受不了這個佔了她身體的畜生說出這樣的話,她火極了的時候就用手指甲掐他,他任由她發瘋。
她越發瘋,他就越想夏小雨,想那個似水一樣有著明亮大眼睛的女孩。
文延本來想能有夏小雨那樣一個紅顏知己就夠滿足了,所以他至今沒有吻她,與她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那天晚上抱他純粹是荷爾蒙惹的惑,他控制不了自己對她進一步的渴望,這也出乎自己對自己事先安排的預料,也正是這讓事情走向了一個尷尬的境地。他覺得對不起夏小雨,也對不起金海濤,他真害怕有一天這兩個女人就較上了勁,還好夏小雨是個理智型的善良姑娘。
有時候,他不由自主選擇了逃避,他誰也不想見,沒事就和宿舍哥們出去離學校遠一些的小酒館吃飯,他們吃玩後就去KTV飈歌去,有時候那個燈泡廠長的兒子喜歡要一些K妹,大家樂呵一下,文延也樂在其中,他有時候就想人要是活在這個世界上能對一切都不負責任多好啊,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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