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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現在,並未分手,我感覺奇怪就問我老鄉的。”是華琳發來的。
“媽的,太無恥了。”林美麗發回去,她在被窩裡按捺住激奮,這樣的男人她見過,她以前遇到過一個。
“不過,先別跟小雨說啊,等她考完試再跟她講,她一直那麼勤奮的,還有幾天就考試了別影響她考試。”華琳說。
“好吧。”林美麗回。
“誰啊,大中午的還給你發簡訊,新釣上帥哥了啊。”夏小雨調皮地從被子裡翻了個身,爬在被窩裡,頭對這她,把林美麗嚇了一跳。
原來她倆都住下鋪,一個是二號一個是四號,就頭對著頭睡覺了,就是這樣的睡覺格局把她們整成了無話不談的死黨。
“豬頭,你沒睡啊,是我的一個親戚問我事情呢。”林美麗驚慌地撒了個謊。
“沒呢,這就睡。你接著發吧。”說完咕嚕一翻身。
“我老鄉說,文延的女朋友叫金海濤,就是那個滿頭獅子爆炸頭的矮矮的女的,本地人,整個數學系的都知道,一直都挺牛哄暴躁的。真為小雨擔心啊,你多陪著她點最近。”華琳又發了長長的一條過來了。
“可是說不準那個四眼男跟金海濤分手了呢,外人不知道啊。”林美麗不願意接受剛才的事實。
“不可能的,我問我老鄉了。沒分手,白天時不時都在一塊學習呢,他們的老根據地在老圖書管三樓。”華琳發過來一條更讓林美麗氣憤的事實。
“這事情鬧大了,哎,真要命。”林美麗回。
“保守住這個秘密先,更要命的是那個金海濤還住在咱們一棟樓呢,就住你們上頭六層最東面,等小雨考完試我們再選擇一個好的方式告訴小雨。”華琳建議道。
“也只能這樣的,那個四眼缺德鬼,看起來道貌岸然的,原來包藏禍心。睡覺吧。”林美麗回了最後一條,躺在被窩裡,久久不能入睡,在想著怎樣在考完試後告訴夏小雨這個令她尷尬不已的事實。
夏小雨起身的時候,動作很輕,進衛生間的時候像只小貓一樣躡手躡腳的,她害怕把林美麗吵醒了,她不用考英語六級,就讓她多睡會兒吧。
洗刷完,夏小雨拿了書輕帶上門去上午佔的座去了。
林美麗一箇中午沒睡踏實,或者直接就沒睡著,她想這世間的男人薄情寡義的多的去了,什麼山盟海誓的都只有在小說裡找的著,現實很真實也很殘酷。難怪有那麼多痴男怨女了,目睹著小說流淚傷感了,文字中的唯美和超脫總是留給人們嚮往的。
想著想著,她又不禁擔心起夏小雨來,看來她是要受這一次沉重的打擊了,逃不掉,躲不過,莫非這就是命運?
一雙痴憐女
在冶園緊急呼叫文延的那個人正是金海濤。
她覺得最近這一個半月來文延開始變了。她們在鬧分手,真真假假、分分和和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覺得他對她越來越不耐煩,同時出去開房的次數也越來越少,這不像以前的他。
剛認識那會兒,金海濤為著自己一頭自來卷爆炸頭而有點不自信,文延卻誇她有種野性的美。女人總是容易在男人含情脈脈的讚美聲中繳械投降的,她的第一次就是這樣。
那還是兩年前,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跟他出去開房夜不歸宿,不過她開導自己,高中老師個個都說經過黑暗的三年努力,就可以在大學迎來曙光,可以好好享受了。莫非這個也是老師所說的享受之一種,她回憶男老師的話語和表情,更加肯定了是其中之一種。
她的第一次是驚心動魄的,那晚她21歲,她很害怕但也很期待,畢竟她是那麼的愛文延,當然文延也愛她。
“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相信我。”文延在床上溫柔的撫慰她。
“我怕。”金海淘雖然長著一頭野性的捲髮,但是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小女人的,她一直這樣以為。
“你要是覺得疼得難以忍受,就咬我的肩膀,聽話。”文延耐心地給她做這件工程之前的準備。
“嗯。”她答應。
她是沒經驗的,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文延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像一頭餓狼,在她身上搜尋侵略著每一寸肌膚,聞著舔吸著,彷彿那是一塊美味。金海濤被他弄的渾身燥熱,不時地扭動著身子迎合著他。就在他最後努力的一衝下,她的聲音穿透了牆壁,拋向了黑色的雲霄,那是疼痛夾雜著恐慌的複合音。她不讓他再動,她要終止這個活動,因為疼痛佔據了她整個身體,她眼淚竟然出來了。他不動了,用舌頭慢慢地舔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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