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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他要調往牛城了?誰在放屁?
牛城經濟全省倒數,和赫巷市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在牛城想做出成績可以說難比登天,甚至說還沒有他這個安泰市市長做的有面子!
而赫巷市,作為山魯省第三大經濟強市,歷來市委書記都有進一步升遷的可能,在省委組織部的考核中,也和其他地市區別對待。而根據以往慣例,歷任牛城市委書記都是任期滿後直接到省**或省政協養老,讓他去牛城?想黑他?沒門!
吳麒是什麼人,隨後一想就明白了有人故意放風的背後,就是為了動搖中間搖擺力量對他的信心,以便讓更多的中間力量倒向張思文。如此一想,他更是氣憤難平,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手筆,除了綿裡藏針陰險無比的張思文,還有誰會對他背後一刀?
話雖如此,吳麒還是不太放心,當即打電話到省委一探虛實,結果讓他大吃一驚的是,省領導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只是含糊其詞地回應,現在從中央到省委風聲很緊,要嚴禁一切流言蜚語的傳播,尤其是領導幹部要以身作則,不能帶頭亂說亂傳。
被省領導一番不明就裡的敲打,吳麒只覺一盆涼水從頭到地,直接澆了他一個透心涼,怎麼會?怎麼省委突然間風向大變了,難道省委對他的支援力度減弱了?不可能,省委領導的態度都很有原則性,不是說變就變的小孩。
但不解歸不解,吳麒不敢直接打電話給省委二號,雖然省委二號對他相當不錯,他不能再越級向上,一是會得罪姚飛,二是也許會讓蔣學忠不喜。
想不通,想不明白,難道說調他到牛城的訊息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確有其事?不想還好,這麼一想,吳麒一時心中大亂!
為官之人不能心亂,一旦心亂,就會亂了方寸。人在官場,步步為營,方寸一亂,很容易出昏招。一步走錯,就有可能滿盤皆輸,吳麒儘管心裡堅持認為調他去牛城、張澤遠提前到站,都是有人故意放出的妖風,但現在他沒有從省委借來照妖鏡,心裡多少有點七上八下。
想想也是可憐,別看高高在上的市長風光無限,但不為外人所知的是,只要省委風向稍有變化,市長大人心中底氣不足,就會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還不如大街上賣雜貨的一個小販活得踏實。
下午時分,吳麒還是如期召開了政府常務會議,討論經濟礦產整合的發展思路問題,由於他心神不安,再加上他的得力助手副市長宋海因為孫磊舉報問題的影響,被張思文安排前往黨校學習,他對政府班子的控制力度大降,主要也是他神思恍惚,始終不敢確定調他前往牛城一事的真假,於是政府常務會議,就開得十分潦草,最後匆匆結束了事,沒有達成什麼共識。
散會後,吳麒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發呆,他和省委組織長穆少華關係一般,不好直接打電話過去一探口風。
對,是不是可以向夏文旁敲側擊打聽一下?
夏文是省委組織部副部長,吳麒和他曾有過一段一起在黨校學習的經歷,算起來兩個人還有著一點同窗之儀。
吳麒眼前驀然一亮,夏文為人圓滑有餘,原則性不強,如果他適當表示一下靠攏之意,會不會就能從夏文口中套出什麼?
調動問題是大事,不弄清下一步,他在安泰的所作所為全部沒有意義,這麼一想,吳麒穩了穩神,撥通了夏文的電話。
“夏部長好,我是吳麒。”吳麒自報家門,很客氣地寒喧幾句,表現出了十足的敬意,還不著痕跡地拍了夏文幾記馬屁,隨後話題一轉,含蓄地問道,“不知道組織部對安泰的幹部調整,有什麼指示精神?”
吳麒的聰明之處在於借安泰內部的幹部調整來含蓄一問安泰市委班子的調整。
夏文的聲音很平和,中低音,聽不出太多的情緒波動,淡淡地說道:“吳麒同志,安泰的幹部調整,組織部會尊重安泰市委的決定。”
吳麒見夏文假裝沒聽明白,就只好再進一步點明瞭:“我怎麼聽說省委有意調整安泰市委班子?請夏部長指示。”
“……”夏文沉默了片刻,淡而無味地說了一句,“等訊息吧。”隨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握著手中盲音不斷的電話,吳麒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難道張思文放出的風聲,是確有其事?問題是,真要調動他去牛城的話,為什麼他事先毫不知情?
吳麒是當局者迷,主要也是他也聽說了風聲是愈彥醉後無意中說了出來,而且當時張太忠和馬九英也在場,他雖然也懷疑愈彥放風是為了配合張思文演戲,但官場上的事情真真假假,都是寧可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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