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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來跟我們道別,她晚上的車,去北京。”
“去北京?”
“她媽媽回北京了,催她去見個面。”
“她媽媽回北京了?”
雪濤向他努了努嘴,道:“其實哪裡是見面哪,我說一定是她媽媽替她做媒相親呢。”
“都什麼年代了?我看曉琴也不會靠著相親找男朋友吧?”
“別看她平時喳唬唬的,其實她的自由也是有限的。”
“哦?這樣的事誰還限制得了?”
雪濤把毛巾在手心裡擰著:“她雖說是自己做事了,可她大小姐的做派,那點工資哪夠她花,所有的開銷還不是靠她媽媽從國外寄來?”
“就因為經濟上的原因,婚姻就要家庭來做主嗎?”
“所以說你還是不懂女孩子的心理,我估計的*不離十了。”
書力笑道:“你今天怎麼這樣神經過敏起來?”
雪濤道:“不是我神經過敏,剛才你沒看見她的神情!”
書力不禁有點不耐煩起來,笑道:“這樣的事哪裡能從表面就看出來了!”
雪濤笑道:“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前一段時間她媽媽還給她介紹了一位外交官的兒子!”
“哦?那怎麼又沒有下文呢?”
“我也是聽唐娩跟我哥聊天時無意說的。聽說那人原是沒有效能力的,所以性格上有些變態。才一見面,就嘴巴,手指的亂來,把人都作踐成畜牲,曉琴是從北京偷逃回唐家的。”
世鈞覺得他越說越荒唐了,簡直叫人無話可答。
“明知有病還把女兒介紹了去,哪有這樣的母親?我是不相信。”
“你是不知道,她媽媽要鞏固自己在華人圈中的地位,在美國也不好混的……”
“既然是這樣,那曉琴還回去?”
“說不定這次倒是個更好的姻緣,女人嗎,總是抱著夢想的……”
雪濤的為人,書力知道得很清楚。
今天他所說的關於曉琴的話,也不過是想到哪裡說到哪裡,絕對沒什麼惡意。書力卻仍舊覺得非常刺耳。和他相交這些年,從來沒有像這樣跟他生氣過。
晚上書力推說寫申報非物質遺產的報告,一直躲在自己的屋裡。
雪濤見他老是坐在燈底下,對著紙發楞,還當他是因為今天累了的緣故,所以顯得無精打彩的。
第五十七回 紙條
半夜的時候,鬧儺的隊伍快游到了懷德堂,董太太特意趕過來領著雪濤和幾個侄子在外面支應著。
“那是四特酒吧?”雪濤問。
“是呀,今天晚上冷,還不知熬到幾點呢,你哥特意讓拿一瓶過來,泡好山參的。”
“書力還在屋裡寫報告呢,我去喊他。”
雪濤從門外喊了一聲。
“書力,你寫完了嗎?”
可沒有人回答。
雪濤正要開門,書力卻問道:
“曉琴到我屋來過嗎?!”
“她下午來過了,說是跟我們告別的。”
“你怎麼不告訴我她進過我房間呢?”
“當時我泡茶來著,她好象是在你屋裡看了一眼……”
書力沒等他說完,就匆匆出了房門。
雪濤瞧他心急火燎的樣子,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董太太在院子裡,問雪濤道:“張先生這麼晚還要出去?”
雪濤含糊道:“估計是去看拍攝情況吧?”
董太太還要說什麼,儺戲班子已經湧入了懷德堂。
從懷德堂出來,沿石板路往北行,出了村口,迎面就是“旌表節孝坊”。
牌坊為四柱三間三樓的磚石建築,其頂部的中間部分高出,兩側等高對稱,上覆青灰瓦,簷角起翹。正面上方嵌有紅石“聖旨”豎匾,中坊橫條紅石上刻有“旌表節孝國學董朝傑之妻張氏偕媳儒士金鰲之妻陳氏”,下方收有“節孝坊”三字。
此坊裝飾講究,在簷宇部和各層坊上,裝飾圖案豐富,有花卉、靈獸、祥禽、人物、詩文等;手法多樣,有石刻、堆塑、磚雕、彩繪、墨書等。
雖是夜半三更,在元宵月光柔和的照耀下,整個牌坊更顯得華麗典雅,氣派軒昂。
書力是想上床睡覺時,無意在枕邊發現了曉琴留給他的紙條。
寥寥幾句話:晚六點,旌表節孝坊,勿忘。曉琴
可現在已經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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