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醉雨看向一邊的黑衣人。
軟鞭一抖,重新纏回腰間,段步飛搖搖頭,“醉雨,我也是殺手。就算是死,也不能出賣當事人——這是殺手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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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看見三三打人,不過這次捱打的不是他。
她還是那樣,出手毫不留情,看那些被她打的人全部都齊刷刷地倒在地上,不像他,還有力氣可以爬起來。
“三三——”想要叫她不要那麼兇,否則將來嫁不出去可怎麼辦啊。
“我在這,在這——”軟軟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臂,很柔軟。
他努力地睜大了眼睛,奇怪了,怎麼三三又變成了醉雨呢?
腦袋疼,胸口疼,他感覺渾身就像被火燒了一般難受,心肺也好像被炸開了似的。
要死了嗎?要是以前,他無所謂,但是現在,他有牽掛啊,他還不想死。
如果他真的死了,醉雨,會為他哭嗎?
她還會再披上新嫁娘的衣服,嫁與他人嗎?
她還要在亭中吹笛,對其他的男子淺淺地微笑嗎?‘“
一他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牢牢地握住穆秋時冰涼的手,替他擦拭嘴邊不斷嘔出的鮮血,花醉雨問一邊為他包紮胸前傷口的顧不了。
“我怎麼知道?” 止住了血,紮緊他胸前的繃帶,顧不了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那你還不為他治病!”聽她這樣說,花醉雨一把抓起顧不了,幾乎是在咆哮了。
“醉而,醉雨,你冷靜一點兒好不好!”按住她抓住自己衣襟的手,顧不了大聲地叫著,“從你要我為他醫治的那天起,我就告訴過你,他沒病,根本就沒病!”
是,早在一個月前,她答應醉雨為穆秋時治病,就已經發現穆秋時雖然自孃胎帶來的瘴氣導致他的先天不足,但他的心脈未損,氣通血暢,即使贏弱,也是比普通人身子稍微差了一些而已,可是偏偏他就是莫名其妙地呈現瀕死的徵兆。
很奇怪,她熟習百家醫典,卻找不出他的病根究竟何在。
總而言之,穆秋時是一個沒有病的重病將死之 人。
可是醉雨要保他的命,無奈之餘,她只好每日入夜待穆秋時熟睡之後來他的房中為他針灸,延緩他的血流,降低他心臟的負荷,再加上醉雨為他輸送真氣,如此來為他續命。
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方法,目的是拖延時間,能讓她找出內中的原因。
表面上,他是一日比一日健康,實際上只不過是在紙娃娃的表面加了一層盔甲而已。
那枚飛鏢,穿透了他的胸膛,打破了這層盔甲,引發了他這一個月來被勉強鎮壓下去的惡疾
無病之人,叫她如何治病?
她,是真的無能為力啊。
“對啊,我忘記了,他根本就沒有病。”聲音忽然轉為低柔,花醉雨的視線停留在穆秋時的臉上。她在床邊坐下,臉頰靠上了他的臉頰,“可是。他不能死,不能死啊……”
喃喃前自語著,嘴邊有鹹鹹的味道——晶瑩的淚珠由眼角滑落,一滴,兩滴……滴落在穆秋時的臉龐上。
心在疼,此時她才明白,對他的感情已經是如此之深了啊……
活不過二十五歲,他的命,真的是上天註定的麼?
“醉雨——”看見她發白的臉龐和緊閉的眼睛,顧不了再怎麼遲鈍,也能感覺到花醉雨對穆秋時的感情,絕對不是她先前想象的那樣簡單。
想起穆秋時奮不顧身地救她,她不禁有些黯然神傷。忽然看見花醉雨上床,扶起穆秋時,坐在他的身後,雙掌貼上了他的背。
“你這樣做,救得了他一時,救不了他一世啊。”顧不了上前拉住她的手,要她不要在白費力氣。穆秋時根本就是個破布娃娃,再怎麼修復,也逃脫不了被遺棄的命運。
“能救一時,就是一時,總比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死要好。”花醉雨紅著眼睛,揮開顧不了,手再次貼上穆秋時的背。
“我真的沒有想到,平時冷漠如冰的花三閣主還有如此豐富的情感呢。”令人難以消受的笑聲飄蕩在屋子裡,窗稜上坐著的是那個全身都是黑色的人。
“段步飛,你不要再火上澆油了好不好?”瞪著他,顧不了無奈地說。事情已經一團糟了,不用他再進來摻和。
“原來是我多事了。”段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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