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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覺得驚訝,就像是對家人的叮囑一樣,親切而又自然。
“我知道。” 回眸對他一笑,花醉雨輕巧地躍下樹枝。
手緊緊地摟住樹幹,他感覺心在跳,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她方才的笑容……
看向下面,與顧不了對招的只有一人,花醉雨玉笛揮舞,周旋在其他三人之間。他不懂武功,但是可以看出她決不是一般的粗通拳腳。
想起初次見面時她說的話,他終於明白了。那把玉笛確實有比樂器更重要的作用。原來,那不僅是她的樂器,還是她的武器啊。
武功好,那代表著她不會受傷,不是嗎?
發現自己竟然為她擔心起來,其中還夾雜著些許不該有的成份,心裡“咯噔”了一下,目不轉睛地盯在那一抹纖細的白影上。
是不是隨著身體的好轉,他的奢望,也越來越多了?
還來不及理清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卻看見正在圍攻花醉雨的一人悄悄地自腰間摸出了一支飛鏢鏢,趁著她轉身,就要揚鏢出手——
那樣的方向,目標是——靠近樹邊的顧不了!
顧不了背對著他們,根本就看不見!來不及想其他,也忘記了自己是在樹上,當下一急,手一鬆,人就這樣直直地掉下去,剛好撲在顧不了的背上。
“痛痛痛……”被從天而降的重物壓倒在地,顧不了只覺得自己的脊樑都快要斷了。一般情況下,她應該是立即倒在地上,表示自己受了重傷。可惜,苦命吶,翻翻白眼,指間發出一枚銀針,準確無誤地正中叫囂著要砍她的對手的紅心。
看著對方軟綿綿地倒下去,她才翻身起來,正要叫罵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傢伙,卻看見穆秋時中了鏢,不覺大聲驚叫起來。
“醉——醉雨!”不玩了,不玩了,再玩下去,穆秋時就快被玩死了。
聽見顧不了的叫聲,花醉雨回頭一看,穆秋時昏死的模樣令她大吃一驚,長袖一拂,揮開周圍的人就要過去。
才動腳步,又被人團團圍住。
“走開!”怒氣積累,原本輕飄的身形化為凌厲的攻勢,手中玉笛一閃,離她最近的兩人只覺得眼前綠光乍現,頸項間一涼。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追!” 見花醉雨抽身離去,惱怒的為首之人拍拍背對著他的兩人的肩膀,不理解平常利索的手下怎會如此遲鈍,不去堵截。
兩具身子隨著他的動作直挺挺地朝後倒下,躺在他的面前。雙眼大睜,頸項間分別有一個小小的血洞,人還有餘溫,卻已經死去。
“千光血影……”面對兩具屍體,他的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這樣的手法,他只見過一次——
衝花醉雨遠去的背影大喊:“花千華,是你什麼人?”
“識人不清,枉費你還當殺手。”粗嘎的聲音自頭頂上傳來,一個黑影自樹上跳下。他頭戴斗笠,面覆黑紗,黑衣黑靴,顯得極為突兀。出口的話,表示他已經在上面觀賞了多時。
“他,究竟是誰?”明明看不見對方的面容,可是寒意卻止不住地從腳底竄到腦門。
“美若天仙,精通樂律,擅使玉笛,血影老祖的曾外孫女,花千華的女兒,聖手華倫的外甥女,飛雪山莊冷傲凡的義妹,現在還是穆王府的少王妃……如此響噹噹的來頭,除了萬花閣的花三閣主之外,還會有誰?”來人嘆息著,彷彿為他的識人不清而惋惜。
“她……她就是‘玉笛飛聲’花醉雨?”聽他這樣說,他才明白那個武功極高的白衣人是名女子。冷汗自額頭上流下,說話開始結結巴巴。
“你傷的,可是她的相公呢,你想,她會不會放過你?”看花醉雨已經走過來,他開始笑起來,嘶啞的嗓音就像是軲轆在坎坷的爛路上攆過,難聽之至,讓人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想要逃,卻邁不開腳步,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花醉雨走到他的面前,將那支殺人於無形的笛子擱在他的脖子上。
“饒命啊!”兩腿在打哆嗦,冰涼的玉笛不見有任何血跡,難以相信它竟然會是殺人的兇器,“我們兄弟也是受人之命,忠人指事啊……”
“說!是誰派你來的?” 不理會旁邊的怪異之人,她打斷他,聲音中有掩藏不住的怒意。
“是——”心中剛剛歡喜有了活命的機會,不料話沒有說完,卻覺得眼前一陣昏眩,接著發現觸目所及的全是青青的草地,大片的鮮血染紅了他周圍的土地,想要張嘴,卻再也沒有辦法發出半點兒聲音。
“段步飛!”看著滾落到一旁的人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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