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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折磨我們。”
“她都幹了什麼?”女王淚眼婆娑地問。
“很多,多得像砂騎士一樣數不清。”科曼滿不在乎地說,“哦,上回全能競技賽的時候,阿奇拉怕索蘭達成績比自己好,就命人鑿穿了她的小腿肚子,貫進生鏽的鐵鏈,兩邊還墜上小號鐵球。不過即便那樣,索蘭達還是贏了她。索蘭達贏得了所有人的尊敬,她的血狼衛也就是從那時起開始追隨她的。”科曼眼中泛起敬佩,“你的女兒很出色,她是一名出色的鬥士,”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皺眉凝視著外頭,“現在你明白了,她並不是天生就狂暴魯莽,每一顆扭曲變形的心背後都有一段滴血的往事。”
這我當然知道,我會想辦法補償我的女兒,用不著你這小子來教。“的確,”女王吞下怒火,“不過我不明白的是,既然她已經完全適應了你們的環境,為什麼會突然逃回來呢?”
科曼狡黠地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魔法小刀,“那是另一個故事,可不是免費的哦。”
該死,他簡直就是一塊不可動搖的頑石!女王懊惱地想,他早就看穿了我的意圖,絕不會給我輕易打探到底細。
“夠了!作為一個女王,丟掉手指已經夠可悲的了,你想讓我兩隻手永遠戴著黑絲手套嗎?”女王收起眼淚,憤怒地叫嚷,“如果你非要留下點信物給我那掛名女兒看,就割我的頭髮好了,凡妮莎看到它們自然明白我是你的人質,不敢輕易對你下手。”
“好吧。”科曼心滿意足地轉回身,“也是吃午飯的時候了,衛兵!”
一個穿著亮銀色輕鎖甲計程車兵應聲而入。那人臉龐瘦削,稜角分明,眼神陰沉嚴峻,哦,我不認識他,女王失望地想。我曾經認識身邊的每一個人,衛兵、貴婦、侍女、老頭、甚至馬房小弟,可他們在我失勢之後就變了,變成我不認識的模樣,冷漠而又遙遠。
女王聽見科曼吩咐那個衛兵:“去發通緝令,全城搜捕伊麗婭公主!”之後又說了些什麼她沒聽到,但伊麗婭的名字卻是真真切切迴響在耳邊——這怎麼可能,他弄錯了!為什麼不是凡妮莎?女王驚問:“你為什麼不搜捕凡妮莎?”
科曼關上房門,轉身從黑鬍子裡擠出一個開心的笑:“因為她是我妹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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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滴血之路
新月城外的“鹹烏賊”旅館馬棚里正上演著一出好戲,酒鬼喬納森裡倒歪斜地擠進人群看熱鬧。聽說豁兔子克里佛他們抓了個姑娘,對方自稱是盛夏國的公主,這大大傷害了克里佛及其同伴的脆弱神經。最近一個月以來,“公主”這個詞可是惱人的很,聽說公主把她媽給剁了,還到處徵兵、加收關稅,呸,女人就不該碰政治,她們只配張開大腿給男人取樂,就像那個高貴的“公主” 現在正乾的事兒。
馬棚裡激戰正酣,大塊頭卡斯剛剛完事,笨拙地提上他那只有巨象才穿得進的獨腿褲子,卡斯家本來挺有錢,可是他愛慕虛榮想學人家騎馬打獵,結果在過一個小水溝的時候被他那匹發情的大公馬給摔折了腿,盛夏時節傷口很快就化膿壞死,最後鄉村醫生不得不給他截了肢,不知道是醫生的眼睛有問題還是他那玩意兒實在太小,醫生沒把他的命根子也一併切掉,現在它終於能證明自己的存在了。輪到“壯漢”艾德,他嘻笑著向尖叫的女孩走去,艾德的外號與他本人正好相反,這傢伙又瘦又矮又邋遢,圍觀的男人們開始起鬨,嘲笑艾德是個無能者,他自家老婆胖得像頭母豬,卻連一隻豬崽都沒下過,於是惱羞的艾德向女孩的進攻更加粗暴和猛烈了。
酒鬼喬納森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他走到那群男人中間,拍拍這個的背,搭搭那個的肩,顯得跟他們相當親密,與此同時,幾隻或塌或鼓的錢袋就落入了他的口袋。可就在他把手伸向下一個人的時候,一隻手突然咬住了他的手腕,“哈!原來是你!”他抬頭迎上兩道兇狠的目光,是豁兔子克里佛那張長著豁唇的醜臉。酒鬼喬納森開始打哆嗦,一股寒意穿透夏日的夜空,穿過周圍人嘈雜的笑聲、謾罵聲、女孩的哭叫聲和驢馬的嘶鳴,直鑽進他的腦袋——完了,我要失去另一隻手了。
喬納森的被捉引發了一場不小的騷亂,人們紛紛朝他這邊圍過來。旅館生意越來越難作的主要原因是時局的動盪,次要原因就是這裡經常丟東西,相信克里佛很快就會拿喬納森的手來當蒼蠅拍了。
就在這個當口,艾德身下的女孩突然抬起雙手扼住他那細長的脖子,她嘴裡繼續發出尖叫,隨著手上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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