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下子恐怕得花上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讓你的臉恢復原狀,你的樣子像木乃伊。”
“端木——痛……”因後退而撐在床上的手倏地傳來一陣劇痛,韶司棋痛得彎腰趴在膝上。
“小心點。”端木賜扶她躺平在床上,拍拍她的額。“病人就該安分點,少輕舉妄動。”
韶司棋只是惱怒地別開臉。他憑什麼向她說教?可惡的男人,不請自來的混蛋!
“你心裡大概在想,我這個可惡的男人憑什麼不請自來踏進你家是不是?”被他說對了哦,她那驚訝的表情未免誠實過頭。
“姐姐……”因為卡通節目告一段落又無聊起來的韶司琴咕噥攀上床邊,大眼看著韶司棋。“司琴肚子餓了——”
“啊!”韶司棋才想到自己還沒打理好晚餐,要不是死去父親的大哥找上門來,還有端木賜這個不該出現的男人突然出現在這裡,她這時應該在廚房打理和妹妹的晚餐。
可惡!這些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集中在同一個時段來。
“都是你們這些天殺該死的臭男人!”莫名其妙突然失去理智的韶司棋氣得兩眼發紅,滿腹的火氣全朝現場唯一看來健壯、禁得起風吹雨打的男人轟去。“要不是你們這群混蛋,我韶司棋不會被你們逼到今天這種地步!該死天殺的——王——八——蛋……”
“韶司棋!”出聲的同時,端木賜雙臂伸長,接住突然往後筆直倒下的韶司棋。
“姐姐!”不明白姐姐突然大吼大叫是為了什麼,一見到韶司棋直直往後倒,天真的韶司琴也緊張叫出聲。
手掌觸上昏在他懷中的人的額頭,端木賜一邊嘆氣一邊翻白眼。
“難怪會歇斯底里地像個瘋婆子亂吼亂叫。”發燒了還要逞強,真是服了她。
送走醫生之後,端木賜回頭看躺在床上熟睡的韶司棋和跪坐在床邊、一張小臉不安緊皺的韶司琴。
“姐姐……”姐姐怎麼了?為什麼閉著眼睛?現在又不是睡覺時間。
“姐姐,司琴想吃飯……”拉扯韶司棋的袖子還是不見她轉醒,韶司琴失望地枕在床邊,兩眼直巴巴地望著她的睡臉。
就是這幅畫面讓端木賜久久無法舉步離開,該死!他就是拿小孩子沒轍,什麼惡劣。什麼冷血,到了小孩子面前就像紙糊的老虎,每每敗在小孩子天真直接的反應和好像世界人同一樣燦爛的笑臉。
感覺有人正摸著自己的頭,韶司琴抬頭往上看,看進一張漸漸熟悉的臉。“大哥哥,姐姐怎麼都不醒?”
“她生病了。”端木賜彎身替韶司棋拉好被子,回頭走到廚房水槽邊的小冰箱前。“你肚子餓?”
“嗯!”韶司琴重重點了頭。“好餓好餓。”
“噓——”食指點在自己唇上,端木賜朝她眨眨眼,隨著韶司琴骨碌轉動著大眼模仿他的動作而漾起笑。“別吵醒姐姐。”
“嗯。”韶司琴點頭如搗蒜,輕手輕腳地走到他面前,彷彿正在進行什麼偉大的遊戲似的。
“很乖、很乖。”端木賜摸摸她發頂,開啟冰箱看了看,“想吃什麼?”
“姐姐的蛋炒飯!”一興奮,韶司琴拉著他手臂大聲宣佈。
“噓——”抬眼看向床鋪,還好沒吵醒她。
對哦,大哥哥說要小聲點。韶司琴意會地點點頭,用蚊子般細的聲音重複:“姐姐的蛋炒飯。”
呃……姐姐的蛋炒飯?他哪裡曉得韶司棋作的蛋炒飯是什麼樣子。端木賜為難地低頭看矮他一截的小姑娘。“她睡著了,我做大哥哥的蛋炒飯好不好?”
“好啊。”‘韶司琴配合地點點頭。“吃大哥哥的蛋炒飯。”
“這才乖。”
端木賜這才明白為什麼連母親那頑劣的女人都會喜歡韶司琴,這年頭會配合大人的話不時揚著與世無爭的快樂笑容的小孩子愈來愈少——他敗了,忍不住喜歡這個雖然沒有十七、八歲少女該有的姿態卻有著最純真性情的小姑娘。
“大哥哥——”趴在琉理臺上看著端木賜的每一個動作,韶司琴突然開口。
“姐姐是不是又被壞人打了?”
又?端木賜停下切肉絲的動作看她。“你說壞人?哪個壞人?”
“好多哦!”韶司琴一手數著另一手的指頭。
“有一個人姐姐說他是什麼伯父的,還有一堆人是什麼唱歌的……嗯……司琴想不起來。”
“唱歌?”
“嗯,唱歌。”
“是唱片公司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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