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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擁有突然而來的頭銜,甚至——結了婚。
他記得很清楚,當他的叔父告訴他由於欠了李柏穆爾一大筆債而必須和他的女兒結婚時,他心裡有多痛恨。
他想起,當他在教堂裡等候嘉莉塔從他父親臂彎裡走向他時,自己心中的那股叛逆之情。
他對李柏穆爾有說不出的憎惡,他也嘗試著告訴自己,說這一切都是毫無道理的,他只不過是不喜歡對一個陌生人盡義務罷了。 不過,當他看到了嘉莉塔背上的鞭痕,他對她的想法就完全改觀了。
現在,他對嘉莉塔的愛是從前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的感情。
回想起來,以往多半是女人主動追他。她們一向表現得很大膽,主動地要與他做愛,因為他對她們具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嘉莉塔就不一樣了。 當她開始信任他的時候,他知道只要一個不當的動作,一句不得體的話,都會再一次地嚇著她,她就會和結婚那天一樣躲得遠遠的。
“我還得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努力,她才會象我愛她一樣的愛我。”韋恩漢爵士注視著黑漆漆的窗外,自言自語地說。
當他凝望著升上湖水的月亮,在樹梢頭眨巴著眼睛的星星,心中不禁想起莊園的美麗正如嘉莉塔本人一般,是那麼完美纖柔。
他從來沒有看過一個女人的眼睛如此靈活,如此富於表情,他的一生也從來沒有看過當她臉上的恐懼神色轉而變為信賴表情的時候,會是那般迷人。
“將來有一天,她會愛上我的。”他發誓地說。
他想,目前他們之間的關係正如他所預期的,僅限於友誼,假如對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來說,這種事就行不通了。
相信她的體內某處必定藏有種蟄伏的熱情。
假如將來有一天能喚醒她的熱情,觸動她的心靈;教她認識愛人與被愛的狂喜甜蜜,那該是一個多麼令人心醉神迷的美妙境地啊。
韋恩漢爵士打心底深處嘆了一口氣。
“我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他心想。
每一件圍繞在他周遭的事情都給人一種夢境般的感覺,因為它來得這麼突然,這麼美麗。
他知道這正是他夢寐以求的伴侶。
“我的愛,我的愛!”他大聲地說。
他凝視著沉睡的庭院,一顆心卻飄到睡在隔壁的女人身上。距離是如此近,可是當中卻緊緊隔著一扇門。
兩天之後,嘉莉塔可以下樓了。她身後跟著興奮萬狀的波波,每下一級樓梯,它都小心翼翼地邁開步伐唯恐跌例。
“讓我來抱它。”嘉莉塔對韋恩漢爵士哀求說。
“它可以用自己的四條腿走路,”他回答:“不過,我倒擔心你自己的步伐不穩呢。”
“我覺得很好,我不喜歡驕生慣養的。”她抗議地說。
當他抱起她放在花園內的椅子上,把她的腳擱在小板凳上,腿上益好薄薄的毯子時,她有一種甜蜜舒適的感覺。
園內散發著紫丁香和山茶花的香氣,玫瑰樹叢中綻放出朵朵蓓蕾,陽光曬在身上更是暖洋洋的。
“我好高興。”她說。
“我衷心希望你如此,”韋恩漢爵士回答:“我們要以一杯香檳來慶祝你重返文明世界。”
在他說話的當兒。一位僕役捧著香檳來到花園,嘉莉塔取了一杯。當僕人離開之後,韋恩漢爵士說,“我要敬我太太一杯。”
他說話的方式和他的眼神在在都使嘉莉塔羞紅了臉頰。
“我應該敬你一杯,”她回答,“因為你的機智救了我一命。”
“這我可不敢當,”韋恩漢爵土說:“是比利救了你。”
“比利?”
他告訴她那個白痴男孩的發現,她聽了沉默了一會兒。
“我們能不能……為他做點事?”
“我已經調查過了。”韋恩漢爵土說。
她迅速地瞥了他一眼。
“我早該……猜到你會這麼做的。”
“我們的家庭醫生已經幫他檢查過了,”他繼續說:“他認為他的腦力是在生產的時候受損的。”
“那他這種情形是沒有希望了?”
“大概是吧?不過我為他的將來做了一個妥善的安排,同時給了他父母一些錢,如此他們可以對他有較妥善的照顧。”
嘉莉塔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我從來不曉得世界上有象你……這麼……仁慈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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