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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沒錯。”張啟良轉移開目光,定聲說,“我是不需要她知道自己是誰,我只要她安安分分留在張家。做我地太太。”
“好了,現在快告訴我,你叫什麼?你是誰?”他的聲音轉而一沉,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你更應該知道的是你的太太是誰。她的身世來歷!”韻柳卻毫不示弱的反激他道。
“你說得很是,”他忽然自語似的喃喃道,“為什麼我更對你充滿了興趣呢?”一轉身,他又朝她款款走近去,若有所思的眼神定定看著她。
韻柳出於本能的往後退避了幾步。有些不懂他此時眼神裡地深意。
“你還是不肯說。”過了一會兒。他返回了心神。道,“真是個硬骨頭。我有的是時間慢慢跟你耗。”
“今天就委屈你在這兒住了,”他忽然轉身出了屋子。“你一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我就一天不會放你出府。”說話間,他已經走下石階,三兩步就出了院子。
屋子裡的韻柳怔怔愣了一會兒,等到醒悟過來,立即衝身出去,剛到院門前,忽然就見那兩扇院門哐當!一聲緊閉上了,緊接著就聽見門從外面上了鎖地聲音。
“看好這院子裡的女人,不許任何人進去,”院門外,張啟良對一個男傭人說,“就是太太也不行。一路看中文網”
等到韻柳走上前去,用力想要拉開院門的時候,院門果然已經被從外面牢牢鎖上了。兩手依然緊緊抓在門上,她的心整個的涼了下去,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會變成這樣。緩緩轉過身,韻柳無力地靠在了門上,她想起了方才看見蓉欣地那一幕,如今地蓉欣完全已經被張啟良用手段籠絡住了,想到這些,韻柳忍不住深深嘆出了一口氣。
“張啟良,……”她在心裡默唸著這個名字,為什麼會遇上這樣一個男人,到底怎樣才能使他同意讓自己帶走蓉欣?……
當著張啟良的面,蓉欣雖然不敢再去繼續追問韻柳,也不確定她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不過,蓉欣依然不免好奇,想要向韻柳問個究竟。張啟良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匆匆離府回軍部去了。趁著張啟良不在府裡地時候,蓉欣就來到關著韻柳的別院外,看守的男傭因為害怕張啟良,並不敢放她進去。蓉欣就著實賄賂了一筆錢財給他,那男傭終於也抵不住財迷心竅,放了蓉欣進去見韻柳。
韻柳正坐在床沿上,依著床架子,暗暗在心裡反覆想著對策。這時候外面天色已經慢慢暗淡下去了,屋子裡更要顯得黑。她也沒有開燈。忽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她一個激靈,剛站起身,蓉欣已經走到門前,邁過門檻,進屋來了。
看見床前韻柳的第一眼時,蓉欣就站住了腳,她立在門前,深深端目凝視著韻柳,她的身後是屋外那幽明的一片天。
在此刻這間半黑暗的屋子裡,兩個人卻把彼此看得很清楚。那依稀存在於彼此間的牽連讓她們雖然才是第二次見面,卻並不覺得生疏。那一種熟悉就像是面對著自己的影子。
“蓉欣,你來了。”韻柳首先開口,輕聲說。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不過,我還是很想聽聽。”蓉欣徑直道。韻柳望著蓉欣,寬心的微笑了笑。
“只要你願意聽我說,這就好。”她道,“究竟是真是假,你可以之後想辦法去查實。”
韻柳先去找到屋子裡那盞電燈的開關,拉亮了燈。
“來,”轉而,她就走上前去,輕輕拉起蓉欣的手,和蓉欣一起走到了床邊去坐了下來。
在那盞昏暗的電燈柔和的燈光下,韻柳告訴蓉欣,她在上海的家,她的父親方院長;告訴她,兩年前在她和秦瀟席去六安時,瀟席如何認錯了人,把自己當作了她,帶回了上海;以及,之後,自己如何為報一己的私怨,而隱瞞了真相,以至於害了她兩年來流落在外。
“這就是你為什麼看見我的第一句話會說,你對不起我,是你讓我受苦了?”蓉欣聽完之後,陷入了思索中。
韻柳看著蓉欣,輕輕點了點頭,她的眼睛裡,眼淚閃著光。
“太太,”看守韻柳的那個男傭人忽然急匆匆跑到了門口,對屋裡的蓉欣道,“軍長剛剛回府來了。”
蓉欣立即從床邊站起了身。韻柳也隨後站了起來,看著蓉欣快步往外走去。走到門檻前,蓉欣忽然站住了腳。隨即,就見她緩緩扭過身來,看向身後的韻柳。
“我覺得你不像是騙我。”她忽然開口說。
韻柳聽見這一句話,不禁欣慰的微笑著看著她,一面一滴眼淚卻也止不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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