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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真正做主的人,想要搞定這些兵,就必須先搞定他,便十分謙虛地說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一章 陰謀陽謀?
“陸先生也不必太謙虛了,我這人是莽夫,向來最敬佩那些有本事的人,先生能得將軍賞識,想來也是極有本事的人。”王副將看著陸皖晚,似笑非笑地說道。
“實是不敢當王副將這般誇讚啊。說起來,你們才應該是將軍最倚重的左膀右臂啊。”陸皖晚依舊謙遜地說道。
“陸先生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在下姓名王柏洲。”王柏洲淡淡笑著說道。
“那陸某就託大,喊你一聲王兄弟。”陸皖晚依舊套著近乎說道。那王柏洲倒也沒有拒絕,而是一指身旁的椅子說道:“咱們坐下說話吧,這軍營中簡陋,可委屈陸先生了。”
“哪裡,哪裡,你們別看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我從前在各地遊歷的時候,荒山野嶺都睡得,可不是那等矯情之人。”陸皖晚說罷,便很大喇喇地在椅子上坐下了。
王柏洲聽陸皖晚這麼說,面上多了幾分笑意,和那錢武志一起坐在了他對面,很是直接地問道:“陸先生今日前來,是奉了將軍的命令嗎?”
陸皖晚卻是搖了搖頭回道:“是我自己想過來看看的,將軍最近身子不適,一直臥床休養,但心中還十分惦記著軍營,每日都要念叨好幾回,我便想著過來看一看,若是能給將軍分憂,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將軍病的很重嗎?為何我們每次過去,將軍都不見我們呢?”錢武志是個急脾氣,皺著眉頭,微微有些不滿地問道。
陸皖晚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回道:“將軍不是不想見你們,實在是不能啊,他這病可不是一般的毛病,而且有一定的傳染性,他是怕把病傳染給你們,才不見你們的。”
“這麼嚴重!那先生……將軍的病。還能治好嗎?”王柏洲顯然沒想到鄭厚中病得那麼嚴重,神情頓時嚴肅了起來,焦急問。
“這我說不好,畢竟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我只能讓將軍的病不繼續惡化,想要完全治癒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陸皖晚依舊搖頭,皺著眉說道。
王柏洲一聽,神情頓時更加嚴肅了。他沉默了片刻之後,才又看向陸皖晚問道:“那將軍……可是有什麼打算?”
“打算……自然是有的。”陸皖晚微微笑了笑,頗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眼前的王柏洲也是個聰明人,跟聰明人說話向來是最輕鬆的。“先生請講?”王柏洲盯著陸皖晚的臉,沉聲問道。
陸皖晚這才緩緩開口道:“最近,祁城因為秦王去世一事,已經變得有些不太平了,將軍想抓住這個機會,來一個險中求勝。
“這……恐怕不太容易吧。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秦王雖然走了,但秦王府的勢力還在,支援秦王府的也是大有人在,將軍想在此時行事,恐怕也不容易。”王柏洲很是客觀地分析道。
“這點將軍自然想到了,所以從知道秦王死的那一刻起,他已是派我遊說這城中大大小小各方駐軍,儘量將他們拉到我們的陣營中來。”陸皖晚與王柏洲透了個底,說道。
“那些小的駐軍。大多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作用不甚大,再者秦王府本身就 有五萬親兵,加之他們與孫家的關係一向甚好。兩相兵力相加,恐怕不是我們能對付的。”王柏洲對城中局勢也是很瞭解,挑眉看著陸皖晚說道。
陸皖晚只微微笑了笑,緩聲道:“那如果我說……我已經說服了孫將軍加入我們的聯盟,是不是我們就有勝算了呢?”
王柏洲聞言,眼睛頓時一亮。面上卻依然帶著懷疑態度,盯著陸皖晚的臉看了許久,才又開口道:“先生沒有騙我們吧。”
“我從來不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若是你們不信我,自可以等著看。”陸皖晚並不急著讓王柏洲相信自己,眼見為實,等他看見了,自然就相信了。
王柏洲定定地看了陸皖晚一會兒,忽然站起身來,抱拳與她行了一禮,道:“先生大才,在下佩服,有先生相助,將軍大事可成。”陸皖晚也立馬站了起來,虛扶了王柏洲一下,開口道:“不敢當,不敢當,在下也只是僥倖罷了,怎能受王兄弟一禮,你我都是為將軍做事,自然是要全心為將軍考慮的。”
兩人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這時王柏洲的態度已經同方才不同了,他言語十分恭敬地問道:“若按先生您所說,孫家也願意與我們為盟,我等兩相兵力加起來,完全可以同秦王府抗衡,而且現在秦王府又只剩下秦王和秦王世子一個毛頭小子,實在不足為懼,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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