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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恭敬地與他行了一禮,又說道:“將軍,想必三小姐現在的身體應該是很虛弱的,陸某有幾幅專門溫養身體的方子,若是將軍您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定是將這幾張方子雙手奉上,保證讓小姐的身體比以前還要康健。”說罷,這才跟著丫鬟離開了會客廳。
孫劍英看著陸皖晚離開的背影,憤怒之於又是夾雜了一份很是複雜的情緒。
陸皖晚坐在回去的馬車上,心情仍舊十分舒暢,她覺得自己今日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去一趟茅房都能發現這等扭轉局勢的東西,看來連老天都在幫她。
其實陸皖晚在茅房裡發現的藥渣只是一味很普通的藥材—紅花,其具有特異香氣,味微苦。有活血通經,散淤止痛等功效,常用於閉經,痛經,惡露不行,症瘕痞塊,跌撲損傷,瘡瘍腫痛。但陸皖晚仔細檢查了那些藥渣,憑著她的醫術,很容易就能看出那服藥是做什麼用的,且藥渣又處理地這般隱秘,很顯然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孫劍英有一子二女,長女早已出嫁,長子現年二十八歲,早已娶妻,但他與妻子成婚八年,只生下了一個兒子,若是其妻再有身孕,那可以說是闔家高興的喜事,是絕對不可能喝打胎藥的,而他的另一個女兒,也是他最小的女兒,今年才不過剛剛及笄,因為是他的老來女,所以格外疼寵,陸皖晚看到那些藥渣的時候,已經猜到吃這幅藥的人應該就是這位三小姐,只是不知她怎會這樣不小心,竟是跟人珠胎暗結,替他父親惹下了這等禍事,不過對她來說卻是幸事,她手中有了這個把柄,不怕那孫劍英不就範,就算那孫劍英寧願不要女兒的名聲,也不同意同鄭家聯盟,那她也可以利用這件事,讓孫家和秦王府結不成這門親事。
陸皖晚的馬車並沒有直接回鄭府,而是去了鄭家在郊外的兵營,這是她第一次來這裡,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陸皖晚的馬車到了兵營門口,那本是在兵營外守衛計程車兵立馬上前來問詢道:“來者何人,前方為鄭家軍營,速速下車!”
陸皖晚這才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看了眼馬車旁的幾個士兵,才拿出鄭厚中的手令說道:“我是奉了將軍的命令前來巡視的,還不速速帶我進去。”
那幾個士兵見到鄭厚中的手令,立即行了一個禮,十分恭敬地對陸皖晚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陸皖晚便跟在他們身後進了軍營。
軍營這地方,陸皖晚並不陌生,上輩子,她有好幾年都是在這裡渡過的,那時候她真是恨透了這地方,那些士兵看她的眼神從來都是淫邪的,猥瑣的,所以到現在,她對士兵都隱隱帶著些嫌惡,但她逼迫自己忘掉那些曾經黑暗的過往,很是認真地看著那些在操場上操練計程車兵,陸皖晚看了一會兒,不得不感嘆,這鄭家軍雖看上去挺勇猛,但比之皇朝的那些正規軍,還是差遠了,而且鄭家軍的數量只有兩萬多,放在動則十萬數十萬的大軍裡,當真連盤菜都不是。
“先生,將軍的營帳就在前面,兩位副將現在就在那裡呢。”跟在陸皖晚身邊的一個士兵與她說道。
陸皖晚點了點頭,便抬腳向不遠處的營帳走去。
陸皖晚走進那營帳的時候,便看到兩個男子站在大案之前,聽到動靜,俱是轉過身看了過來,這兩個男子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站在左邊的那一個方臉粗眉,下巴上一把凌亂的大鬍子,看長相就知道是性格豪爽之人,而右邊那一位則生的斯文了許多,小眼睛,眉毛細長,若不是面板黝黑,說他是書生都有人信。
陸皖晚不動聲色地觀察了兩人一會兒,才笑著走上前,抱拳說道:“想比二位就是錢副將和王副將吧,久仰久仰!”
“你就是那位陸先生?”那大鬍子率先開口問道,神色頗有些不善。
“我就是,您應該就是錢副將吧,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勇武啊。”陸皖晚滿臉笑容地與他說道,一付很是崇敬的模樣。
伸手不打笑臉人,那大鬍子被陸皖晚奉承了一番,也不好再給她擺臉色,咳嗽一聲道:“我叫錢武志,先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那陸某就託大,叫您一聲錢兄弟可好?”陸皖晚繼續套著近乎道。
錢武志沒說話,而是下意識地看向了身邊的斯文書生,那書生的小眼睛眯了眯,才緩緩開口道:“我二人也是久仰陸先生大名已久,知曉陸先生不僅治好了將軍的頑疾,還深得將軍賞識,實在讓是我二人敬佩有加啊。”
“王副將實在客氣了,陸某隻是運氣好,運氣好,哪比得上二位,是真刀真槍憑真本事打出來的,那才是真厲害呢。”陸皖晚已看出這王副將才是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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