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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吸鼻子,二話不說拉著他就要起來。“我們快去看大夫……你的手指頭一直在流血,再這樣下去血流不止可怎麼好?你是幹捕頭的,萬一指頭不靈活了怎麼辦?你這一生最大的夢想怎麼辦?”
半夏開始有了真實戚,黑眸深深地注視著她,隨即低吼一聲扔開手中的二胡,一把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終於……又開始有了感覺,又再度感覺到她的體溫、她的香氣、她的柔軟……
小團!真是小團!她又回到他身邊了!
她臉紅心跳、氣息急促地偎靠在他溫暖的胸膛前,像是最美麗的夢想終於實現,又像是她從來就沒有自最怦然悸動的白日夢裡醒來過。
她鼻頭酸楚了起來,又想哭又想笑,跟個傻瓜沒兩樣。
可是她真的真的好想念他……
這些天來不止是他覺得不習慣、不自然,就連她自己何嘗不也是被相思折磨得好慘好慘?
深夜時分,她也常常問自己為什麼要把話說得這麼絕?完全斷絕了自己親近他的藉口,就連偶爾想要再偷偷依賴他一些也不行。
好不容易她就快要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兩個人好,結果……
“等一下!”小團突然自情思纏逗中驚醒過來,掙扎了起來。“半夏哥,你的手還在流血,快點起來,我要帶你去看大夫!”
呃,不對,他家裡不正有十八、九位妙手回春的大國手嗎?
“不要動。”半夏緊緊擁著她,怎麼也不願放開。“我的手不打緊,讓它流。”
“可是會痛……”
“讓它痛。”他聲音低沉沙啞,透著一絲欣慰。“只要它還痛著,就表示這一切是真的,我不是在作夢。你就在我身邊,還跟我說話,並且關心著我的傷勢……我的手痛得太好了。”
這一點都不公平!他怎麼可以又幹出這種事?說出這麼深情溫柔的話是犯規的!
小團瞪著他,心底又酸又甜又苦。“半夏哥,不要跟我說笑好嗎?‘兄妹’之間說這種話會不會太奇怪了?”
她不要再笨下去了,一次又一次上當。
難道她還要傻傻地再將心剖開給他看,然後再度被他狠狠地擲回臉上嗎?
這樣來來去去,她已經傷痕累累了……
“小團,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他深深地凝視著她,眼底閃過一抹痛楚。“可是我好像總是在無意中,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了你,是不是?”
她別過頭,努力忍住不要掉淚,試圖雲淡風清地道:“我們就像‘兄妹’一樣,又有什麼傷不傷害的?你太多心了。如果你太閒的話,不要拉二胡了,去賣豬血糕好了,反正你身上的血多得流不完。”
“小團……”他不禁呆了。
兄妹。這兩個字像兩把利刃猛地刺進他胸口,半夏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痛恨這種關係。
“等等,為什麼我跟你就是兄妹,你跟那個姓柳的就是以成親為前提的交往?”他腦子轟地一聲,整個人跳了起來,勃然大怒。“還有,我已經想了好幾天了,肉包說什麼都沒有比餃子好吃!沒有就是沒有!”
小團瞪著他。
他是拉二胡拉到腦袋壞掉了嗎?又是什麼肉包餃子的……他到底是想怎樣?
本來還以為他是在吃醋,可是現在看來根本是他自己閒到發慌……不,是閒到發瘋了吧?
“你不要一天到晚找我麻煩了!”她也火了,氣憤地叫道:“香圓說得對,你根本就是中邪了!哼!”
她氣呼呼地轉身就要走,卻被他自身後一把緊緊抱住。
“不要走。”他把臉埋入她柔軟的頸項間,低聲下氣地懇求著,哪敢再有一絲大氣?
他又失去理智了,跟個不折不扣的混球一樣。
這完全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只是……
是嫉妒嗎?可是口口聲聲說要和她當兄妹的人,不就是他自己嗎?現在他又跟那個姓柳的吃哪門子醋?
半夏內心強烈交戰著,可是雙手卻自有意識地將她抱得好緊,怎麼也不肯讓她離開。
小團心慌意亂又懊惱,雙頰燥紅灼熱得都快冒煙,他強壯有力的雙臂和胸膛緊緊箍著她的胸前……她……腿都軟了。
“放開我啦!”再這樣下去她的心事還瞞得住嗎?她奮力掙扎著。
“小團,你先聽我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我一個字都不要聽!”她氣喘吁吁的吼道。這個人的手臂是鐵打的啊?力氣大到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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