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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趕緊放個屁,把以前的臭味兒崩沒。
這會就剩美了。
這還差不多,唉! 昨天我那套紅裙子好看嗎?
美!
那前天那件黑衣服哪?
真美。
這還差不多,早這麼誇我多好,有你好處。
說完她就光著屁股跳下了地,從櫃子裡掏出一大堆衣服,我以為她還要一件件換上給我表演。結果她從裡面掏出了幾件,然後把我拉了起來,讓我一件件穿上給她看。我每穿上一件她就坐在床上點著頭說,嗯! 不錯! 還有點開發價值。我說,我穿啥都一樣,最好就是給我找張羊皮披上。小舞笑著說,行! 然後再給你弄個黃鼠狼皮的小褲衩,你就是披著羊皮的黃鼠狼了,專門地偷雞摸狗。我說,也行,反正我第一次偷雞已經成功了,把你給抓回來了。小舞說,你他媽才是雞哪! 不對,你頂天算只大鴨子,而且是全聚德烤爐裡的大鴨子,醜陋不堪。我穿著一套新衣服站在地下傻呵呵地笑著,心裡確實也比較高興,對這個小姑娘的心意感到高興。
七十
不知不覺,迷迷糊糊的,我也隨著北京時間進入了深秋,惟一清楚的就是,我一直陪在小舞的身邊,小舞也一直粘在我的身邊。我們倆一天所有的事情加起來,就是吃飯睡覺,出去混,睡覺吃飯,出去混,再有也就是上趟洗手間了。在那些天裡,我沒有寫任何東西,小舞除了在卡拉OK之外也沒有想唱歌的事。但那些天,我們之間是比較愉快的,讓我覺得我的生命時光進入到一種被小舞麻醉的狀態,而且急速地退化,好像退到了好多年前的心態,每天陪著小舞瘋來瘋去的,並且在這種幼稚的狀態下我好像非常沉迷,偏離了意識,甚至忘卻了自己究竟在哪裡,對北京也出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親切感,感受著北京秋日的陽光,猛然發現了一種舒服的滋味。仔細體會北京,體會北京的秋天,不去考慮偏離的思想,只對這個城市的季節,我會這樣認為,北京的秋天有一種很大氣的通透,腦袋上的藍天一瀉千里,而且很高朗,很靜遠,很明媚。從那上面灑下的陽光,讓我感覺不到陽光,只感覺到異常的溫暖與明亮。而這明亮又不刺眼,不倦人,更不煩人,出奇地柔和與親切,像是被什麼東西刻意過濾之後再灑下來。
第八章
七十一
十一月份左右,關叔找我吃飯。我到他家裡的時候,他抱著一個小男孩在屋子裡,樂哈哈地跑著玩。看我來了,告訴我說那個小男孩是他朋友的孩子,我看了看覺得有點意思,那小孩大約六七歲的樣子,長得還挺精神。關叔讓他管我叫叔叔,他非得叫我哥哥,然後說我看著也像小孩,這句話把我高興半天,證明原來我儘管有點傻,不過還不算太老。關叔哈哈哈地一直在旁邊傻笑著,我好長時間沒看著這老傢伙這麼高興了。我問他是不是跟哪個姑娘留下的罪證。他笑著告訴我別扯犢子。然後把他的私人助理亭亭叫過來看孩子,我們倆到飯桌前坐下了。亭亭看著我的表情特有意思,笑了一下,還用牙咬了一下上嘴唇,我扔了她一個小媚眼,她抱著孩子趕緊跑了。關叔跟我說,老劍給我打了無數次電話了,你那天也太激動了。
我說,那根本不是激動的事兒,他跟別人可以那麼做,但是我受不了。
關叔說,是,他做的也是有點過分,就咱們這些人的脾氣誰也受不了,所以開始他給我打電話,我根本就不想管,想他自己刨的坑讓他自己填去,但是後來我尋思了一下,你也搞過電影,其實他那麼做也是正常的。
我說,對! 我承認那是正常的,但是我從來不會那麼幹,藝術創作要看自身的感覺,他找的那些人說的都是他媽的廢話。
關叔笑著說,行了! 過去就算了。你的本子我前幾天看了幾遍,我認為不用再動了,算是挺他媽完美的了,看得我都快流馬尿了。我跟你說就那東西,別人還真寫不出來,也就你這個小崽子能扯出來。明天我把老劍叫過來,你們倆好好聊聊,然後咱們就得開始幹了。
我說,我跟他沒什麼聊的,不對眼兒!
關叔說,就當給我個面子,行不?!再說這個電影是你關大爺我的東西,跟他老劍關係不大。
我說,你的面子也就是個臭鞋墊子,一點都不值錢。
關叔說,操! 跟我裝是不是?
七十二
第二天下午,我又一次來到關叔家,一開門就看到老劍站在門口,表情極其師腆地看著我說,小韓,上次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畢竟咱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想把這個電影弄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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