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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總是最講究的,無論什麼時候,肯定隨叫隨到。晚上我跟瘸子開著車在三里屯邊上晃悠,就我們倆,出奇地沒勁。瘸子提議要給那幫渾蛋打電話,被我阻止住了,不想找他們。但看著瘸子打電話的動作,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就是老石。我打電話給他,他接電話的時候那邊鬧哄哄的,我說沒意思,出來混會兒。他說他們一幫正在唱歌,讓我過去。我問他有女人沒。他說沒女人還玩個屁呀! 放下電話我跟瘸子就直奔他告訴我的歌廳而去。
到那裡一看,真沒白來,裡面算上老石就三個男的,但是小姑娘能有六七個。老石給介紹了一下那兩個男的,一個姓高的,是搞音樂的,以前我見過他,不過印象不深。另外一個姓張,據說也寫小說也搞影視,但這個我是完全不熟。跟他倆握了一下手算認識了,然後老石跟我說這些姑娘都是小白領,都是白天裝正經給自己掛個牌“此門不通”,到了晚上可算得著機會了,立馬換個牌“男士專用通道”。我笑了笑坐下了,正要從那些姑娘當中選出一個順眼的,老石又坐到我身邊說,那天你挺猛啊! 後來老劍的臉是丟盡了。我說,我也生氣呀! 這不找你要個姑娘緩解一下嗎! 老石接著問,你那個星哪? 我用手指了一下頭上說,在天上哪! 照耀著我在夜晚胡搞亂搞。老石哈哈地笑著說,上次我沒跟你說,你那個星以前跟老丁混過好長時間,後來咋回事兒我就不知道了。
我笑著說,正常1
六十八
那晚瘸子領著一個姑娘走了,我自己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屋裡的燈都沒有開,只有電視各種顏色的微弱光影在閃著。還沒等我換鞋,電視也突然關了,整個屋裡漆黑一片,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又想搞什麼鬼。但這時突然一種不大卻顯得極其傷心和委屈的抽泣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而且非常鬼魅。我連忙在牆上摸到了開關,把燈開啟,然後走過去一看,小舞穿著一件黃色的睡袍,窩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一個毯子,雙手緊緊地抓著一個毯角擋著臉,渾身都隨著她的抽泣顫抖著。我拉了一下毯子想看看她,但是毯子卻被她牢牢地抓著死不放手。我說,怎麼了,沒看見我傷心了? 她沒有說話。我又說,我這不回來陪你了嗎! 別哭了,行不? 親愛的。她還是不理我。我想算了,然後給自己倒了杯水,順手開啟了電視。沒想到她突然坐了起來,從我手裡把遙控器搶了過去把電視關了,然後把遙控器扔出了老遠,接著又恢復了剛剛的動作,蒙上了毯子。她這一系列的動作一下子把我造蒙了,我坐在那裡看著她,她依然在哭。過了一小會兒,我剛想點根菸,發現茶几上有一張DVD 的包裝皮,是我好長時間以前拿回來的一個伊朗片,名字叫父親。我把遙控器撿回來又把電視開啟了,看到電視畫面上正放著這部片子。我笑了,突然感覺到這小丫頭太有意思了,然後說,不容易呀! 也有多愁善感的時候,這證明了,原來你也是女人。
小舞掀開毯子說,你討厭! 快把它給我關了,那些孩子太可憐了,我受不了。
我笑著說,你是不是跟他們找到共鳴了?
她說,我是心地善良! 哪像你那麼渾蛋,冷酷無情,毒蠍心腸!
我說,我要冷酷無情就不回來了,這不還是怕你沒人飼養,孤單嗎!
她還在抽泣著說,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是在外邊沒混著馬子,才又死皮賴臉地回來找你姑奶奶發洩來了。
我說,你真是這麼想的?
她說,不是我就這麼想的,是你就是這樣的人。
我說,那行了,我出去接著混。
說完我站起身,到門口穿上了鞋,這時候才聽見小舞又說,臉還怪小的,人家逗你玩哪!
我開門剛要走,小舞跳了起來把我抱住了,本來我是想反抗來著,但是不知道怎麼搞的,最後還是和她躺在床上了,還蹭了我一臉她的淚水。
六十九
在床上胡搞完,她趴在我的胸前問我,這幾天你在外面玩的時候,想我了嗎?
我說,想,老想了。
她說,胡說,你想我還不理我?
我說,我沒不理你,是你不理我的。
她說,我天天穿著新衣服在你面前時裝表演,就是理你了,你只要誇我兩句就好了,但是你就是不說。
我說,我說了。
她說,你說什麼了?
我說,我說你美呀?
她說,你不是這麼說的,前邊還有個字。
臭美?
對! 就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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