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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有收回。
“東方兄,敢問他犯了何罪?”她不覺他的舉動有何曖昧,只當他一向如此。
“他沒有罪嗎?”指腹輕滑過她的頰面,拂過她的嘴角,神色不甚愉快:“他唯一犯的罪,就是不該讓你不小心著了他的道。”她少年入朝,對男女情事可以說根本是一個笨蛋,若有人存心挑逗她,她這個傻姑娘不見得躲得過。
若有機會,他還是要殺了那名男寵。
她搔搔頭,笑道:“東方兄,我一開始是真的嚇著了,那天晚上,我一進屋裡,以為他是一郎哥……他當然不是。一郎哥不愛碰觸人,所以他突然從背後抱住我時……”忽地住口,注視著抱住自己身子的雙臂。
“就像這樣?”那聲音似是帶絲玩味,又有種聽不出來的情感。
“……他是從後面抱住我的。”她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坦白地說。
“都差不多,然後呢?”東方非平靜問。
“東方兄,你想重建當時的模樣?”
“有何不可?”
“……”她聳肩。“當然可以……真的要依樣畫葫蘆?”
“阮冬故,你是不是太無所謂了點?我也可以嗎?還是,你對我,多少有點意思了?”他輕柔地問,眉間充滿微慍,見她一臉迷惑,他對她真是又惱又恨啊!
明明該視她為玩物,玩弄於股掌問,偏偏人心難測,他的喜怒無常竟然連自己也沒有辦法揣測到。
“東方兄,這裡是馬車……好吧。”她攤攤手,總覺得這樣被他正面抱著,有點親暱跟不適。“你是第一個這麼抱著我的人,不過,也幸虧東方兄你是正面抱我,從我背後的話……”
東方兄聽出她異樣的語氣,逼問道:
“阮冬故,把那一夜照照實實源源本本地說出來!絕不許有任何遺漏!”
她坦白道:“那晚我一進屋,就被他從後面抱住,我心想正大光明之輩,是不會幹這種事的,所以就……”她朝他展顏燦笑,讓東方非微怔,接著她手肘往前一推,聽見他的悶哼,趁他痛得鬆開臂膀時,她身形一矮,將他一個大男人摔過肩。
馬車雖然不小,但當他整個身子狼狽跌坐在地時,還是撞上了車門,發出一聲巨響。外頭的青衣立喊:“大人?”
阮冬故強忍笑意,扮了個鬼臉,說道:
“東方兄,就這樣了。我不小心摔他過肩,他跌到地板時撞到頭,再加上我力道過猛,讓他肋骨斷了幾根,他昏迷一整夜,我只好扛他上床等天亮了。”她很無辜地說道:“我方才已經放輕力道,避免同樣的慘事發生。”
銳利的丹鳳眸狠狠地瞪著她,一時半刻痛得說不出話來。
“大人?”青衣追問。
“我沒事。”東方非咬牙忍痛道。
堂堂一名首輔竟然如此狼狽,即使原兇是她,阮冬故也不禁開懷地大笑出聲。
東方非從未嘗過如此令人惱羞成怒的經驗,偏偏他內心無怒氣,反而現下是自他乍聞謠言之後,心情最為放鬆的時候。
原來啊,原來啊……他在不知不覺中也著了她的道……
“阮冬故,你可知這樣對我,你會有什麼下場嗎?”
“東方兄,在馬車裡的若是內閣首輔,我斷然不敢如此冒犯。”她笑意盈盈,許久沒有如此開心過。“現在與我同樂的,是我的一日兄長,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何況東方兄真要對付我,我也不怕你在背後偷襲。你要讓我五馬分屍,也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啊。”
東方非聞言,深深地注視她一眼,而後哼笑一聲,朝她伸出手來。
她笑顏燦爛,雖然有男孩兒的神采飛揚,卻也帶點動人的女孩嬌氣,她笑著讓他借力起身,卻不料忽然被他用力一拉,撞進他的懷裡。
她要抬頭,他早一步俯在她耳畔低語:
“阮侍郎,阮冬故,是男非男,是女非女,我原以為我要的是阮侍郎,沒有想到……連阮冬故我都舍不下。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我當你是敵手,當你是唯一可以征服的物件,要我將你納入東方姓下當個無聊的暖床人,我捨不得啊,真的好捨不得啊——”
第九章
當晚——
及腰的黑色長髮小心翼翼地被梳著,薄薄的單衣下難得沒有綁住白布,阮冬故年輕俏美的臉龐似在沉思。
鳳春邊梳著邊看銅鏡裡的人一眼,將始末娓娓道來。
“……幾年前,阮東潛出現在阮府裡,著實讓少爺嚇一跳。你明白的,阮東潛的確曾在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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