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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不解。“接著我們要怎麼辦?”魯鶴蔡沉不住氣忙問。
“該怎麼辦,找我爹去,那是他的事了。”惜弱既然找到了,薛賓昆的訊息就與他無關,而父親大人既姓任,又是地方官,這責任當然歸他管嘍。
文鑑真不懂了,“任公子不管了嗎?我以為這和找楊姑娘有關……”
任護成好心情的大笑,尤其想到老爹得對付薛賓昆的苦態,“楊姑娘我找到了,想不想見她?”
“找到了?”魯鶴蔡不信,以為他又在開玩笑耍弄他們。
任護成後面的一道身影晃動,他惡作劇的突然讓開,楊惜弱突然失去屏障,乍見一胖一瘦的兩人盯著她看,趕緊抓著任護成又躲在他身後。
“人見到了,你們找我爹報告好訊息去吧,我用過早膳後就去加入你們。”任護成當著他們目瞪口呆的模樣關上門,才想到沒吩咐下人送早膳,再開了門只見他們還愣站在那兒。
“你——”另外還有張熟面孔。
旁邊站好久的侍衛抖著應聲,“小的李標。”
“你還守在這兒啊?”昨天下午吩咐的差點都忘了,好吧,放你三天假,走之前叫人送早膳過來,另外再請位大夫。“
“是!”李標高興的直點頭。
“怎麼差別待遇這麼多?”魯鶴蔡咕噥的道。
“怎麼,要我幫你討老婆嗎?”任護成斜睨著他笑,魯鶴蔡聞言大驚失色,連說不要。“過幾天,我們就去瞧瞧文鑑真的老婆吧。”
倒是文鑑真樂得呵呵傻笑,“啊,謝謝任公子。”
兩人就這樣又為要不要老婆爭辯起來,而躲在門邊的楊惜弱對此好奇不已,她覺得任護成笑得像只狐狸,任護成則開開心心摟著她繼續昨天沒聊完的話題。
“找我這麼急什麼事?”
任護成臭著臉走進花廳。
魯鶴蔡和文鑑來向任穎之稟報任護成交代的事,本來任穎之是臉愈拉愈長,接著就有一堆縣衙的人來訪,談論的話題聽起來挺麻煩的,可是任穎之不怒反笑,而且愈笑愈高興,笑容裡莫測高深得讓人莫名其妙。老實說,那笑容還真和老大一樣,讓人看了就由自主的寒毛直豎。魯鶴蔡在心中暗忖。
“來、來、來,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千萬不必顧慮我。”任穎之高坐堂上,指著任護成。
“你們找我?”任護成當然不會懷疑他老爹有任何的好心,直接就找正主兒問話。
而花廳內包括縣令、地保、名望仕紳,幾個排排坐面面相覷,皆在心中想,那樣貌有著巡撫大人的神韻的年輕公子,非親即故,他們哪敢輕易說要怎麼辦,何況這年輕分子氣勢凌人,不好善與啊。
“呃——公子……”
“上面坐的是我父親大人。”任護成很好心的揭示,這時候,有現成的爹不利用、利用豈不太可惜了。
“是,看得出來,虎父無犬子,任公子果真人中之龍。”縣令恭敬的褒獎有加,“是這樣的,有位舉人到衙門縣狀控告公子強擄民女,我們根據線索查到這兒來,這當然是誤會了,不過……還是想請公子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下屬對案子也好有個了結。”
“那舉人是不是白白淨淨的書生模樣?”還不死心,任護成揚眉不屑的質疑。
“是、是,就如任公子形容的一般。”其他兩人諂媚附和。
“這正好,我還想請大人替我未婚妻子主持個公道呢,那個窮酸書生不停騷擾我們,我們已有名分,就算散心賞景時稍微親暱一點應該也不為過,是吧?他們在那兒假以什麼道德、民風之類狗屁倒灶的批判,想找麻煩,想必大人不會如鄉愿般不明事理才對。”
他說得縣令頻頻稱是,未婚夫妻嘛,管那麼多閒事幹嗎,這祁姓舉人一向治禮出了名的,因不曉變通,要求的道德標準僵硬如鐵,常讓鄉民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實在是他的不該了,不知公子的未婚妻……”
“她昨晚受驚了,這麼小的事情,我想以大人的公正廉明不至於還得傳訊我未婚妻子吧?”帽子扣得死死的,任護成說話之餘,猶有餘閒和那堂上想陷害他的老爹勾心鬥角。
只見廳上來客互相對著,猶豫間,任護成再下貼猛藥,“到請喝喜酒時,再以巡撫大人兒媳婦身份拜見諸位,這樣可能較合宜些,否則無論是非曲直,人家總是喜歡臆測蜚語,傳出去,以後對她名聲總是有損。”
“這當然、當然。”巡撫大人的兒媳,身份自然有別,他們獲得共識,起身就先向任穎之道賀,“那不多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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