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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嘛。”大聲嚷嚷的是魯鶴蔡,對文鑑真娶媳婦兒這檔事,幸災樂禍又愛馬後炮的就屬他為最。“倒該說是那兇婆娘跑了老公才對。”
文鑑真咳聲長嘆,最恨魯鶴蔡老戳他這痛處,每每提起……那口子實在是不想也罷。
“是了,那任公子要找的人,你做啥拼命的尋訪,怎就沒聽你說什麼倒黴拖家帶眷的?”嘀咕歸嘀咕,抱怨歸抱怨,不過文鑑真沒敢大聲說出來,他對任護成的尊敬畢竟有所收斂。
魯鶴蔡是個粗人,有話直說、有屁直放,可不曾轉個彎察言觀色,事實上任護成也教人看不出喜怒哀樂。
魯鶴蔡記得第一次遇見老大這玉面公子,真十足像個娘兒們,連文鑑真的老婆都比老大像男人,可是見過老大機智善謀的能力後,輕侮之心完全被油然而生的欽佩取代。
魯鶴蔡自己也被整過幾次,完全是在不知不覺中,不過大丈夫恩怨分明,行走江湖的人哪會計較這些個,鼻子摸摸認了就算了。生平不服人,總算碰到個教自己心甘情願佩服的,尤其文鑑真家裡的悍婦,軟硬不吃,總快將他們兩兄弟逼得發瘋,可是老大一出馬,稍稍動個腦筋就讓她啞巴吃黃連,馬上收斂不少。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老大一走她就故態復萌,嚇得他們連夜離家迫著出來,寧願到處為家,幫忙老大尋人也不肯回去面對那河東獅吼。
怪來怪去都怪文鑑真“晚節不保”,當初義結金蘭結拜時就明說好,兩人一生無牽無掛野遊山川,沒想到他竟被女人甜言蜜語一灌就忘天忘地。這下好了,成親沒多久媳婦兒就原形畢露,打從洗澡起居、花費用度、進出有時……等等的繁瑣細節,樣樣管、樣樣盯,尾大不掉的如影隨形,要命喲!不是他娶的,都跟著遭殃。
“事實就是如此還怕人講,老大找的楊姑娘,聽那閨名惜弱,起碼就女人味多了,怎樣?不管老大以後是不是找來當老婆的,至少現在都比你逍遙幾百倍。”
“她也不是都那麼兇……”文鑑真訕訕的為家裡那口子幫嘴聊表情分,但講得自己都心虛了。
“我知道!睡覺的時候對不對?她嘴巴忙著打呼沒空碎碎念。”說什麼笑話,不是都那麼兇?騙鬼鬼都不信。魯鶴蔡譏諷的說。
平常辯起任何事他們兩兄弟都勢均力敵,總是可以愈辯愈有勁兒,唯有這樁,文鑑真是如何也說不贏他,一步差步步輸。這灰頭土臉的事兒就別提了,聰明的人自然知道轉換話題。
“楊姑娘還沒消沒息呢?”文鑑真心中打算的想著。
任護成身體斜靠著牆,腳跨在長板凳上,悠閒的邊喝酒邊看他們鬥得臉紅脖子粗,娛樂效果不錯。
“我一看到你們就已經知道了。”兩人皆是同樣的苦瓜臉,任護成嘴角斜斜勾起,看不出他到底是失望還是難過,因為他總是這麼無所謂似的一個表情。
魯鶴蔡搔搔鬍子,有點疑惑,有點不解,陪著找了大半年,老大都是這張臉,真看不透那楊家姑娘到底對老大重不重要,要不,為什麼還堅持不懈這麼大鄉小鎮的問?
“看樣子會不會凶多吉少啊?”他隨口猜測說。
“不會說話亂說話!”文鑑真越過桌子送上一拳,魯鶴蔡伸掌順移擋開,氣呼呼的嚷嚷。
“打架我會輸你嗎?說話就說話,突然來這麼一下什麼意思!”皮癢欠揍!
他續道:“我哪有亂說話,不是嗎?一個瘦瘦弱弱的姑娘家,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無故失蹤,總不是被壞人拐帶跑了,這還有不糟的嗎?”
“沒找到前都說不定,幹麼沒事詛咒人家姑娘。”這魯男子就是“魯”,文鑑真恨不得再補上一腳。任公子嘴上不說,心裡一定在意的緊,否則誰那麼無聊,閒著吃飽沒事幹,淨是奔波西東,尤其任公子方才眼中一閃即逝的陰影,雖然只是剎那間,可是就因為他細心的觀察任公子,所以沒漏失掉。
“這大江南北光問問查查的,也不是好辦法,楊姑娘或許有其他親戚或認識的可投靠也不一定。”文鑑真略微補救的安慰著說。
“有不早問過了嗎?簡直廢話,哪有人不聲不響的偷跑去投靠別人,又不是原來的地方住不下了,要不就是跟漢子跑了……”這話沒說完,魯鶴蔡自己就暗叫聲糟。
任護成聞言的確笑得很客氣,一雙桃花眼尤其奪目,笑得魯鶴蔡毛毛的,他涎臉吶吶的補救道:“有口無心、有口無心。我是說要找楊姑娘,貼告示會不會快些……”
“這倒是辦法,每個地方居民走動本來就比較容易注意到陌生面孔,總比這一路悶頭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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