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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影立於相片的左邊,卻成了所有人目光眷戀處。
顯然,這是一張被偷拍的相片,並且在倉卒間按下快門。否則“她”不會有如此自然閒散的表情,更不會任人拍下她的面貌。
不知為何,他竟有這種篤定的認知。
這幅相片,他看了六年了。
讓他涓滴不搖湯的心湖日漸遭到強烈的震動,終究撞穿他冷硬如鋼的心防,將沸火燒炙的熱情,似潮水湧出,全心全意灌注到相片的人兒中,再也無力收回。
“有時候我真希望能放一把火將這幅相片給燒了。”
他的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與他相同穿黑衣的男子。無聲無息地出現,待他開口時,聲音已在耳後咫尺處。
似乎男子早已知道身後有人,也知道會是誰,在聲音傳來時,他早已緩緩拉起布簾,遮住了那一幀他視若珍寶的相片。
“你特地趕回來替我餞別嗎?”男子沒有回頭看來人。走向房間內的吧檯處,倒了兩杯波本,在高腳椅上坐了下來,方才直視那名與他面貌相似、身形同樣高大、氣勢同樣危險懾人的男子。
“御騁,你該清醒了!為了這一張照片,我們做的還不夠多嗎?”低沉的語調,難掩不滿。在自己的兄弟面前,他,石敬馳不必有莫測高深的面孔;他的面孔是難以容忍的氣急敗壞。
風御騁完美如雕的面孔,有著與兄長一般冷硬的特質;以同父異母的血緣而言,他們相似得如此不可思議!他閒散地扯出一抹笑意,舉杯道:
“我以為,我們這些年做的再對也沒有了。”
“沒有錯。”石敬馳難掩不屑:“但想到一切的動力全是為了一名不相干的女子,這口氣怎麼容得下?而如今,你又為了她,想放棄我們兄弟擁有的一切,去臺灣找她,以一無所有的方式去苦追。要是你問我,我會建議你索性派人去把她擒來,不消二十四小時,那個小丫頭便會躺在你的床上供你寵幸。”
風御騁沒有兄長預料中的狂怒,尤其六年來他們不乏為這個話題大打出手的前例,因此他的笑容分外令石敬馳戒備。
“你氣瘋了?”石敬馳小心地問。
“不。”他搖頭:“我能體會你的想法。如果六年前你不讓我看到這張照片。也許我處理女人的態度上依然與你一模一樣,畢竟女人是用來取悅的,何須費心?更別說大費周章了!但,這一個不行。總而言之,明天下午兩點的飛機飛臺灣是不會改變的。”
石敬馳啜了口酒:
“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式?”
他咧著沉沉的笑,回他一個預料中的答案:
“不為什麼。”
兩隻杯子輕輕碰了下:
“希望她是值得你痴狂這麼多年的。”
“我深信是。”
石敬馳勾住他肩膀,輕道:
“我真後悔當年攻破”艾森總部“時,竟然順道貪小便宜地接手了他們的生意。”那真是他這輩子所下過最大的錯誤決定;而這個錯誤可以讓他含恨入殮、槌胸頓足不已。
接手了人家的生意無可厚非,呆的是他居然把任務交給唯一的弟弟去處理,從此便萬劫不復;失去了一個完美無情的弟弟不說,也失去了“驍”組織……唉……
女人禍水,禍水呀……怎麼沒有去立下管制條令來制止這些禍水的蔓延?
“祝好運了,老弟。”
“謝了。這個祝福足以抵消你刻意隱瞞”她“的訊息所帶給我的憤怒。”
兩兄弟相同漆黑的眼眸心知肚明地交會,千言萬語在酒杯相碰後訴盡,各自飲下分別的美酒。
風御騁的故事,就要開始了——
第一章
“李秘書,星期六的同學會對我而言,比你剛才唸的一長串酒會重要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俐落的中性語調由成山的檔案中傳來,間或夾雜著電腦鍵盤的聲響,以及振筆疾書的沙沙聲。可見大辦公桌後的人正在“沒命”地工作中,動腦動手且動口,並且同時要應付著華麗辦公室內正在煩她的兩個人。
一個是效率驚人、美貌惑人的女秘書李乃君小姐,她適才一長串的行程報告終止於上司堅持參加同學會。
“是的,我明白。”修長潔美的手執起筆,輕描淡寫地將星期六的三個酒會、一項工程會議、一個股東大會全給不當回事地劃掉。
“去它的酒會或同學會!”辦公室內一直被冷落的斯文俊男終於吼出了與他身分形象不符的粗言粗話。“我真不敢相信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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